一路上,柳義雨負責警惕山路上的情況,尋兒負責捉蟬蛹,倒是捉了不少,只是,一顆大樹下的泥土中,從中爬出來的蟬蛹到一顆大樹上,少則有七八個蟬蛹,多則也只有十來個,不少蟬蛹爬的老高了,就連尋兒也夠不著,這樣捕捉的速度效率太慢,柳義雨尋思的要想些辦法,增加點效率。
很快到了柳家約定的一個時辰過去,火把燃燒的也差不多,就一個夜晚,柳義雨和尋兒兩人差不多是捉了七八斤的蟬蛹,這些蟬蛹褪了殼的話,柳義雨估摸著也只有半斤左右了。
等柳義雨回到竹屋山洞中,五弟和娘親一組、三妹和六妹一組,率先的回到竹屋里頭。
“大姐,你們回來了,路上有遇到二姐和四姐嗎?”。柳義昊見柳義雨回來后,趕緊上前,把尋兒背著的竹筐卸下來,朝柳義雨道。
“二妹和四妹兩人還沒回來嗎?大姐在路上沒遇上他們兩人呢?”。柳義雨接過自家娘親遞過來的面巾,擦了擦汗回道。
“不會是出了什么事兒吧!”。柳李氏聞言,頓時面上露出擔憂之色的道。
“娘,你莫要慌,大妹去尋尋”。柳義雨聞言柳李氏的話后,心中也咯噔了一聲。
二妹和四妹兩人性子像柳李氏,性格軟綿溫和,不似三妹和六妹,大膽倔強機靈的,柳義雨也怕二妹和四妹兩人出事,心中頗為擔心道。
“大姐,我和五弟同你一起去,多一個人,多一份照應”。柳義爽說著,重新點燃火把,和柳義雨一同出了竹屋。
等柳義雨打開竹屋,卻見柳義颯和柳義雨兩人相互攙扶,身上還有些泥濘臟亂。
柳義雨見此,面上露出擔心之色的連忙的奔了過去對兩人道“二妹、四妹你們這是咋了”。
“大姐,我們在路上遇....,遇上蛇....蛇了,害怕,連背簍也打翻不見了”。二妹說話聲音帶著顫抖,握著柳義雨的手,不自覺的用了用力氣。
“二姐四姐,可是傷著哪里了,沒有被咬到吧”。五弟聽到這話后,連忙問道。
“這倒沒”。回到家中的二妹和四妹兩人喝了水,定了定神,加上有這么多人在這兒,兩人也沒這么害怕。
“是大姐疏忽了,明日二妹和四妹就不要出去了,就好好的呆在家中”。
“大姐.....,我不怕的,只是那蛇突然出現,四妹嚇了一跳,我和二姐兩人可捉著了不少蟬蛹呢?可惜被那蛇一嚇,四妹跌倒了,那背簍也不曉得滾到哪里去了,里頭還有好多蟬蛹呢?那些都是錢呢?都怪四妹沒用”。柳義雅說道最后,垂著腦袋,小聲哭泣了起來。
“沒事,四妹已經很能干了,人沒事就好,今天都累著了,早點洗漱,早點睡覺,明天還有明天的事情做呢?明天誰也不能夠偷懶的”。柳李氏摸了摸柳義雅的腦袋,安慰這道。
倒是一旁的柳義雨聽到柳李氏這樣安慰柳義雅,有些吃驚的望向柳李氏去。
要是從前,柳李氏聽到這話和場面,柳李氏什么都是把事情往自個身上攬,說自個這個娘親沒有,連累你們,讓你們吃苦之類的話。
看來上次自個和自家娘親談的心,說的話,柳李氏聽進去了。
柳義雨把柳義昊和柳義爽她們兩人捉到的蟬蛹的竹筐拿到手上掂了墊的,見她們兩人捕捉到的蟬蛹也差不多是和同自己是一樣,都是大概十斤到八斤左右不等的。
等柳義雨安置好這些蟬蛹后,第二天,柳義雨心中惦記這些蟬蛹,柳義雨天蒙蒙還沒有亮起來,便是起身,來到三個竹筐前,就聽到一陣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方才柳義雨打開竹筐后,無數褪了殼的只了猴從竹筐中飛出,只在竹筐底部,留下一層只了猴褪的殼。
柳義雨見此后,面上露出大喜,本以為柳義雨還擔心,自個捉了蟬蛹,讓蟬蛹在竹筐之中褪殼,讓蟬蛹改變了環境后,怕蟬蛹不適宜,導致發生其他不可預測的事情,這下可好了,什么事情都往好的地方發展,讓柳義雨松了一口氣。
“大姐,接下來,咱該要如何處理這些只了猴的殼呢?”。柳義爽姐弟也陸陸續續醒來,他們醒來的第一件事和柳義雨一樣,迫不及待來到三個竹筐前。
見到三個竹筐底部留下一層厚厚的只了猴殼后,面上皆是露出興奮之色的朝柳義雨道。
“瞧著這些只了猴的殼上都是泥巴,咱先把這些泥巴洗干凈,曬干再說,改明兒咱家存多些后,就拿到鎮上的德仁堂去問問,看值不值錢吧!”。柳義雨能夠百分之百的確定,這些蟬蛻是能夠賣錢,怕是賣的不便宜,至少比金銀花賣的要值錢,柳義雨怕家里頭人的懷疑,為啥自個曉得這蟬蛻能夠賣錢,之前撒的謊言,已經用無數謊言去圓,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道理,柳義雨故意語氣帶著不確定的道。
三個竹筐里頭的蟬蛻,褪了殼,柳義雨估摸著也有兩斤半左右的模樣。
就是這么兩斤半的蟬蛻,柳家一家子花了一上午的時間,才洗干凈只了猴殼。
這些只了猴褪下來的殼,太脆弱了,稍微用點力氣,這些只了猴殼就會洗碎,都是輕手輕腳的洗干凈,再曬干后,用麻布袋封好。
這日下午,柳家一家在在山洞內午休,準備好晚上再入山林,捉蟬蛹。
柳義雨睡不著,尋思著,這樣盲目的去一個個的樹地下去捉蟬蛹,這樣效率太低了,柳義雨尋思想個辦法,要以逸待勞,減少人力和物力,最關鍵的還要保障家人的安全。
“大妹,你怎么不睡,怎么了,有事情和阿奶說說,說不定阿奶有法子呢?”。柳張氏從山洞里頭出來,見大妹一人坐在石墩上一人沉思發呆后,柳張氏坐在柳義雨身旁的石墩上朝柳義雨問道。
“晚上去捉蟬蛹,天黑加上蛇蟲鼠蟻出沒,二妹、四妹她們還小,又怕蛇的,又不安全,大妹想有什么法子,可以以逸待勞的捉到這些蟬蛹呢?”。柳義雨把自個所思慮的事情和柳張氏說了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