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家可有烈酒的”。四妹瞧見玄單氏露出和藹的笑容后,有些局促和緊張的心情放了下來的問道。
“烈酒,有呢?”。玄單氏聞言四妹這話,聽到四妹要烈酒后,玄單氏有些不解的回道。
“烈酒可以擦拭身子,可以讓高熱的病人,加快人體降溫,比起冰塊冷敷降溫要快的多,越是烈的酒,效果越好的”。四妹把自己大姐的話照搬的對玄單氏道。
“真的,飛白就靠你照顧了,柳家四妹趕緊進去,我這就讓下人去拿烈酒給你送進去”。玄單氏和云道長兩人聞言四妹這話后,他們兩人眼中各自都看到了希望。
另一邊。
四妹出去后,柳義雨手掌巍顫顫的伸出,解開飛白的寢依,閉上眼睛,睫毛顫抖的掛著淚珠,顯露出義雨有些緊張的心情,柳義雨微微的抬起飛白的腰腹,等柳義雨睜開眼睛,看到飛白腰腹間有這一塊成三角形的胎記后。
柳義雨一手捂著自己的嘴巴,眼淚落下的道“飛白真的是你,真的是你,這輩再讓我遇到了你,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再也不要,死不能夠分開我們”。
柳義雨本以為這個人只是和飛白長的一模一樣的,當柳義雨看到眼前的這個飛白和前世的飛白,在同一個地方,有個一模一樣的胎記,世上哪里有這么巧的事情。
加上自己能夠穿越來,未必飛白不能夠穿越來,或許眼前這個人就是前世自己的飛白。
想到這兒的柳義雨,又哭又笑的。
柳義雨摸了摸飛白的臉頰,口中喃喃的道“飛白是你嗎?真的是你嗎?”。
“唔,熱,涼呢?姐姐是你,你的手好涼,好舒服”。就在柳義雨手掌摸著飛白滾燙的面頰,飛白像是干枯的沙漠遇到水源,面頰貼著義雨的冰涼的手掌,像只貓咪一樣蹭了蹭義雨的手掌。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飛白迷迷糊糊的清醒了一瞬間,睜開迷迷糊糊的雙眼,瞧見又是那個救自己的姐姐后,飛白呢喃的道。
“大姐,烈酒搬來了,咱該怎么做”。四妹搬來一大壇子的烈酒,身后跟著兩個丫鬟,也搬來兩壇子烈酒。
兩個丫鬟搬來烈酒,放在寢房內后,再朝柳義雨姐妹兩個一福身后離去。
“四妹,你過來搭把手,幫我把玄家少爺的上衣給撥開”。柳義雨見四妹來后,在四妹看不見的地方,把淚水給擦干道。
“這.....,大姐...我們”。
“嗯,大姐懂了,四妹,你先歇會,這些大姐來”。柳義雨心中一動,男女授受不親,曉得四妹的擔心和羞澀,以及難以啟齒的。
只是,這是飛白,柳義雨也顧得不自己驚世駭俗的想法,嚇到了四妹,撥開一個男子的衣服,給擦拭身子的。
“大姐....,我”。
“四妹,大姐出了咱阿奶的孝期,大姐都十九歲了,到時候大姐年紀大了,都是老姑婆了,怕是也沒有人要了,如今是非常時期,特殊處理,四妹你不同,還正值年輕,風華正茂,這些大姐來做就成,你好好的歇會,等大姐擦完玄家公子的身子后,你再輪你來照顧玄家公子”。柳義雨推著四妹用屏風遮住的軟塌上休息道。
“大姐,我.....”。
“噓,什么都不用說,現在只有你知我知,天知地知,大姐來就成”。柳義雨用食指按在四妹嘴唇上道。
柳義雨一一的剝開飛白的衣服,只留一條褲子。
用白色的布巾沾滿烈酒,稍稍的擰干后,柳義雨再一一的擦拭飛白的腋窩和腹股溝和額頭,一遍又一遍,不厭其煩的重復一遍又一遍。
幸好酒精散熱極快,加上中途,玄家下人端來了退熱的中藥給飛白喂下,再加上烈酒降溫,到中午的時候,飛白高熱已經慢慢的退下,雖然沒有恢復到正常人的水平,但至少現在無礙了。
到中午的時候,玄家下人送飯進來給柳家姐妹兩個吃下后,四妹見自家大姐面色頗為蒼白后道“大姐,你剛高熱也才剛剛退下,才迷醒來,身子還涂弱呢?你照顧了一上午玄家少爺了,怕也累慘了,大姐下午你休息,我來照顧玄家少爺”。
“嗯,那成,有什么事情,你叫大姐”。柳義雨昏迷幾天,高熱才退下,身子還沒好全,加上一大早照顧了飛白一上午,此刻的柳義雨已經是到了精疲力盡的地步了,柳義雨再也扛不住了,也沒有推辭,點頭應下,睡在軟塌上。
柳義雨一沾上軟塌,便深深的沉睡了過去。
另一邊。
玄管事奉了玄家老太太的命令,去打聽清楚柳家四妹的生辰八字。
香滿樓。
玄管事坐在一間包廂之中,一手翻開翻開香滿樓去年和今年的賬本,一旁候著張掌柜父子兩人。
玄管事一邊翻開賬本,時不時的點了點頭,一小會兒的功夫,兩年的賬本已經看完,玄管事合上賬本后朝張掌柜道“好,很好,近兩年的功夫,香滿樓的營業額直線上漲,一年比一年好,去年比前年多近一半的,今年上半年已經把以往一年的份額都完成了,看來張掌柜往日里頭是下了大功夫在香滿樓上呢?”。
“東家請我來管理香滿樓,我自然得上心的,這是我份內的事情”。張掌柜也沒有居功,雖然張掌柜只是見過幾次玄管事,但是今日,張掌柜總感覺今日玄管事有些不對勁,就是過于太熱絡了,當即,張掌柜小心的道。
“張掌柜管理香滿樓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加上近幾年來,香滿樓生意一年比一年好,我已經請示了老夫人,給張掌柜原先的月例五兩銀子漲到十兩銀子,至于張信這小子,就做你副手,同你一起管理香滿樓,主家也開五兩銀子的月錢”。玄管事笑著滿意的看了一眼張信的道。
倒是張信聽到自己做自家爹的副手,一同管理香滿樓,一個月還有五兩銀子的月錢后,張信笑的嘴裂開老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