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也奇怪,打自從飛白染上的瘟疫好轉之后,村里頭的人染上瘟疫的,一個個的都病情都好轉起來,等過段時間后,瘟疫也慢慢的消除了下來。
瘟疫沒了,幾家歡喜幾家愁。
這次瘟疫一爆發出來,山溝村死了不少人,男女老少皆有。
要不是有玄家支持的藥材,給村民們用,怕是死的人更要多。
瘟疫沒了,村民們面臨了更大的問題了。
瘟疫蔓延開來的時候,有病要買藥材治病,許多人家花費了許多的銀錢,病沒有治好這不說了,人還沒了,真是人財兩空的。
接下來的是,各家地里頭種植的糧食。
瘟疫蔓延開來的時候,村民們一個個的都是躲在家里頭,不敢出門,怕染上瘟疫,結果的是,各家田地里頭的糧食,沒有人去護理,長蟲了不說,就連收成也沒有了。
就算是不長蟲,沒人除草澆水,施肥,都有不少是旱死了,就算沒有旱死,沒有被蟲吃掉的,僥幸的活了下來,那也是營養不良,長不成了,收不上來的。
一時之間鬧得民不聊生,哀鴻遍野的。
就連柳家種植的十幾畝藥材也廢了。
不過萬幸的是,放回內山的牛兒和白露它們一個個完好無損,還長肥了不少呢?
等瘟疫一好后,三妹把它們都接回了家里頭來。
而柳家把十畝地的田地圍起來,瘟疫爆發的時候,周豪他們用心的把田地護理的好,柳家圍起來的十畝地種植的糧食,倒是能夠收獲的上來。
這幾日,柳家種植的十畝地糧食要收上來后,和柳家交好的王大叔家、虎子家還有張郎中家都沒有巴巴來的幫柳家收糧食的。
然而,柳義雨也曉得他們幾家人的心思,如今瘟疫后,加上再過一點時間,就要交稅,瘟疫之后,各家各戶都是缺銀少糧食的,他們怕柳家會給糧食給他們。
他們三家已經承了柳家許多人情,也不想拖累柳家了。
他們幾家的交情,都是實實在在的,不想因為其他的一些原因而變質后,而不來柳家幫寸著收糧食的。
如今都是缺銀少糧食的,柳義雨也想幫寸他們一把,先不說虎子家以后是親家,更要幫寸,柳家來山溝村,是王大叔家給柳家幫助最大,柳家一直記得王大叔家的好,這是要幫寸的。
至于張郎中家,四妹和張子夏的關系,就不能夠不幫了,加上如今大花姐懷有身孕,更是少不得吃食,餓不的。
收糧食的這日,柳義雨叫大丫姐妹幾個,去他們三家,說自家人手不夠,喚他們三家來自家幫忙收糧食的。
他們三家家里頭沒什么活干的,能夠出來干活的,都來柳家幫忙收糧食。
有這么多人幫忙收糧食,柳家十畝地,幾天的功夫就收了上來。
離去前,尋兒給了他們三家各三百斤糧食。
美名其曰:說是這幾日給自家幫忙收糧食的工錢。
他們三家也曉得這是柳家在幫寸著他們,如今這近況,他們三家也沒有推辭,都記著柳家的一份恩情。
“大姐.....”。尋兒喊了一聲柳義雨。
從這幾天來,尋兒見自家大姐叫王大叔三家來自家幫忙收糧食的時候,就琢磨自家大姐的心思。
什么自家人手不夠,忙不過來,讓王大叔三家過來幫忙的,這都是理由,尋兒琢磨這,瘟疫過后,銀子用了,加上田地里頭都沒有收上糧食,又要交地稅后,自家大姐怕他們三家難捱,無非是想要幫寸他們三家一把的。
所以,尋兒在收完糧食之后,給他們每戶人家送了三百斤糧食的。
“嗯,做的不錯,思慮也周到”。柳義雨點了點頭道。
尋兒聽到自家大姐夸獎后,尋兒面上一喜的,心中也不由得微微的松了一口氣。
“大小姐,咱家鎮上的面館,是不是也要開起來了呢?”。這時,瘟疫也過去大半個月的時間后,周豪想到了這一茬后,朝柳義雨問道。
“咱也不急,周叔你明日去鎮上瞧瞧行情是怎么樣,咱再做打算”。柳義雨沉吟了一會兒夠道。
“好”。
玄家。
柳義雨和以往,陪著飛白大半個時辰后,就被玄單氏派人給喚走了,說有事情要和自己商量的。
“義雨,你們姐弟幾個還有一個多月,就要出你阿奶的孝期了吧!”。如今飛白渡過一災一劫,飛白現在只差最后一災之后,玄單氏心里頭非常舒坦,再有柳義雨相助飛白后,玄單氏放下了大半心的。
“是呢?這時間過得真快呢?”。不知不覺的柳義雨穿越來這兒,都已經五年的時間了,這,時間留都留不住的。
“我們打算等義雨出了孝期之后,就上門提親的,不知道義雨有沒有什么想法沒有”。玄單氏和玄周氏兩人相視一眼之后,朝柳義雨問道。
“我沒有什么想法,老夫人和夫人看著辦就是了,出了孝期后,我、二妹還有三妹陸陸續續都要嫁出去,四妹、五弟、六妹還有七弟他們都有自己喜歡的人,可能年底都要定下他們的親事,到時候,我家可能很忙。
到時候,年底的時間太急也太匆忙了,怕是嫁不過玄家來的,還有,如今咱村里頭.....,我不希望鋪張浪費,一切都簡簡單單的就好了”。柳義雨想了想后道。
“我也清楚,如今山溝村因為瘟疫的事情,鬧的如此,這都是飛白惹出來的原因的,我打算,給村里頭的送糧,義雨,你怎么看?”。
“如此甚好?算是給飛白行善積福”。柳義雨聞言后,也點了點頭。
“義雨,你瞧,咱給每戶人家送多少糧食去呢?”。玄單氏問道。
“不能夠太多,也不能夠太少,一戶人家就一百斤五十斤糧食,老夫人怎么看?”。
“成,明日我著手就讓人安排這事的,讓飛白親自前去送糧”。玄單氏也同意的點頭。
隨后,柳義雨還同玄單氏和玄周氏兩人說了一會子的話之后,就告辭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