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大男人趕到的很及時,眼見著顧長年就要遭殃,譚有財手里的鋼叉忙就揮出,一把格擋開了胡人手里的彎刀。
而譚有財身邊的李興田見機也同時出手,手里的長馬刀,直接毫不留情的就朝著胡人的腦袋砍去,心里只想著,自己定要殺了這些前來進犯的畜生。
便是連家養的金子也是好樣的!
在兩個大男人出手的時候,一直不出聲的金子,直接瞄準時機,趁著胡人驚慌應對之時,金子如獵豹一般,躬起的身子如利箭一般的射出,直直的就朝著另一個胡人的脖子咬去。
兩個壯年加上一條好狗,直接一個照面下,就解決掉了剛才那兩個,直接威脅到顧長年性命的兩個胡人。
打斗中的安羽寧,看到自家老爹跟便宜師傅帶著金子一起,前來救援他們后,心里又是擔憂又是慶幸。
這邊圍攻顧長年的兩個胡人一死,那邊圍攻安羽寧的六人中,她又成功的截殺掉一人。
剩下的五個胡人,看到自己這邊的人居然死傷過半,先前本還信心滿滿的胡人這會子也急了,且打且退,嘴里還說著安羽寧他們都聽不懂的話,相互溝通了幾句后,這五個狡猾的胡人,居然齊齊轉身就想要逃。
他們打算的極好,自己打不過不要緊,先保得性命在再說,而且眼下有這么厲害的大岳人在,他們得趕緊回去稟告將軍,說不定還能立功。
等他們將軍帶著大批人馬殺來,到時候他們到要看看,眼下的這幾個大岳人還怎么猖狂
胡人打的主意是好的,可架不住他們這邊卻有個,曾有過上輩子經歷的人精子顧長年在呀!
看到胡人要逃,顧長年二話不說的就大聲喊話,一邊喊,自己還一邊提著刀,立刻追了上去。
“寧寧,爹,有財叔,決計不能讓一個胡人逃走,但凡他們逃走一人,我們就全完了……”
聽到顧長年的喊話,安羽寧幾人也當即明白了對方的意思,自然也都提刀忙追了上去。
哪怕只是為了家人的安全,他們也必須得不放過一個活口離開。
心念電閃間,四人一狗一起飛撲而出,一人拖住了一個胡人,便是金子也不例外。
金子是條好狗,是自己看著長大的伙伴。
上一個胡人能讓它得手,那是因為胡人沒有防備,是金子暗中突襲的緣故,跟眼下對方有所防備不同。
眼下金子與高大的胡人對手,安羽寧眼角的余光就發現,她家的金子不敵那個胡人,根本攻破不了那個高大胡人的防線,已經漸漸落于下風。
見狀,安羽寧急了。
自己得快點,快點,再快點,不然金子恐怕有危險!
出于對金子的擔憂,安羽寧手里的刀越發使的刁鉆,最終趁著胡人應接不暇之時,安羽寧以極其詭異的角度與身法,一刀從側下方捅進了胡人的心窩。
與此同時,眼看金子不敵,安羽寧即刻拔出刀子,顧不得從上方噴濺下來的血跡,沾染了自己滿頭滿臉,安羽寧提刀運氣,腳尖一點,倒退下滑到金子身邊,趁著胡人舉刀砍向金子的時候,安羽寧一鼓作氣,把手里的環首刀,一瞬間捅進了敵人的后心。
胡人吃痛,也顧不得去砍金子泄憤了,惡狠狠的,眼帶怨毒的轉頭瞪著安羽寧。
若是以前,自己看到這樣的面孔,晚上睡覺的時候肯定會害怕做惡夢,可如今自己殺的人可不算少,豈會怕這個畜生臨死前的恐嚇
眼下的她,還真真是應了一句話,叫殺一人為罪,殺萬人為惡,殺百萬人為雄!
安羽寧自己都會感慨,她真是越來越兇殘了!
不屑的撇撇嘴,安羽寧單手緊握著刀柄,眼帶譏諷的拔出環首刀,正準備再給面前這個,死到臨頭了還要犯兇的胡人一刀,結果她眼角的余光瞄到,身側的那個家伙眼瞧著也不是胡人的對手,抵擋的很是吃力,對方可以說是一直壓著他打。
想來要不是這兩年來,對于武功的執著,使得他日以繼夜的勤學苦練,說不定眼下他早就已經葬身刀下。
此時顧長年吃力的半躬著身子,咬緊牙關,兩手握著刀柄,苦苦的格擋住胡人揮下來的刀,眼看著對方的刀刃即將沒入他的肩膀,救星安羽寧殺到。
二話不說的舉刀攻來,本還壓著顧長年打的胡人,見到攻勢凌厲的安羽寧,當下也顧不得顧長年了,抬起一腳就往顧長年踹來,顧長年眼見襲來的一腳,他當即眼明手快的一個旋轉側身避過,正好把有利位置,讓給了攻擊過來的自家小媳婦。
局勢一下變的輕松起來,兩人打一人,加上安羽寧武功高強,這個胡人明顯就不是對手,不出十招,安羽寧一刀封喉,干吹利落的解決了此人。
等安羽寧一腳把面前的胡人踹翻在地,眺目四顧后發現,自家老爹跟有財叔,也都通力合作的解決了他們纏住的胡人,并予之擊殺。
十個來犯的胡人,都被他們絞殺了個干凈,安羽寧見狀,趕緊招呼的在場的人,“爹,有財叔,咱們趕緊回去吧,娘他們要擔心了。”
李興田的武功底子不高,一場打斗下來,此刻人有些氣喘,點著頭,“好,咱們回,不過四丫,這些畜生的尸首怎么辦”
眼下這些胡人的尸體,如果任由他們陳尸在此,倘若稍后還有胡人進山來的話,難保這里不會被胡人發現。
為了以防萬一,安羽寧覺得,這些尸體還是得處理的。
正在她低頭思考琢磨間,譚有財插嘴道:“二田,四丫,沒事的,待會上山后咱們跟里長說一聲,讓他安排幾個人來處理好了。他奶奶的,老子辛苦打斗了一場,幫那些個貪財又窩囊的廢物們收了尾巴,眼下這收尸的活計,合該他們那群廢物點心來干!”
譚有財是個急性子,心里最是藏不住話,此刻他嘴里這樣說,可見他心里還真就是這樣想的。
安羽寧聽了他的話,心里也覺得是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