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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讓牛老爺無比眼熱的引雷術,威力果然是大的非同凡響。
原本正在飛快的制造殺傷數字的蠻武,被巨大的閃電劈中腦門之后,全身忽然就陷入了短暫的僵直之中;隨之伴隨發生的,還有被燒的焦黑的衣物,以及奇異的臭味傳來。
與之同時,一眾棠溪部落的首領們,也是抓住了這個難得的機會,紛紛對著蠻武身上的各位要害的位置,全力的攻擊而去……
“啊”瘋狂的叫聲從蠻武的嘴巴里傳了出來,就在他短暫的被僵直的過程中,身上多了數十道深淺不一的傷口。
最重的傷勢,那是一只徹底被捅瞎的眼睛,雖然造成這個戰果的那名首領;隨即就就被蠻武一拳砸的飛出老遠后當場身死,但是這一記重重的傷害,又讓棠溪部落其他的戰士們振奮起了勇氣。
黑衣女子在施放完那記引雷術之后,身上濃郁的巫力波動變的極淡;不過她沒有選擇繼續觀戰,而是也開始加入了戰場。
讓人驚訝的是這個女人居然也是力巫一樣的稀少種類;在與蠻武正面與硬抗的情況下,竟然生生的接下了蠻武近半的攻擊。
從此刻開始,蠻武依然能不時的殺死一兩個棠溪部落的戰士,但是越來越重的傷勢,飛快的在他巨大的身體上增加著;看樣子此次的戰斗結果,真的是沒有懸念了。
“那個叫蠻武的沒戲了,通知大家走人。“牛老爺對著左右吩咐到。
不出意料的話,蠻武最多也就能堅持數分鐘的時間;既然黑衣女子和棠溪部落一方,馬上就要取的了最后的勝利了,牛老爺他們的這次打醬油之旅,也是徹底結束了。
牛老爺既然對于巫殿給出的報酬沒有興趣,此時不走,難道還在這血腥味濃重的莽山部落,吃上頓午飯再走?
于是,牛老爺掉頭帶著一眾山炮們,緩緩的向著部落外走去;還沒有走出多遠,只聽見后面驚天動地的歡呼聲響起。
眾人連忙回頭看了一眼,只見那名殺神一般的蠻武終于被打爆了半邊腦袋;雖然失去生息的蠻武尸體,依然威風凜凜的站立原地,怎么了不肯倒下,但是無疑黑衣女子和棠溪部落取的的最后的勝利。
棠溪部落剩余的戰士們,此時近乎于失態一樣的狂熱叫喊著、慶祝著;慶祝他們得來不易的勝利,也是發泄著戰斗中,一直深深伴隨著他們的深深恐懼。
而那名神秘的黑衣女子,則是搶到蠻武的遺體前,緊張不已的搜索了起來……
看著蠻武充滿悲壯意味的遺體,牛老爺不由自覺的小聲吟唱了起來;這是一篇他看過了不知道多久了的古文,古文其中的兩句:“刑天舞干戚、猛志固常在。”
牛老爺的感慨還沒落音,蠻武失去掉生機的尸體猛然的又動了起來;首先遭殃的,就是那名靠的極近的黑衣女子。
一聲巨響后,那名黑衣女子就像是球桿下,被大力擊打出的高爾夫球一樣,在空中劃出了一條美麗的弧線。
巨大的力道中,黑衣女子體外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黑袍,頓時也是四分五裂,四散的飄落開來。
然后,黑袍下這個奇丑無比的女子,終于露出了她真實的面目;牛老爺手下的山炮們,也是明白了這女人為什么會老是用黑袍遮住全身,原來真是丑到沒臉見人的地步。
就在這些山炮們,感慨著這種無關戰局的小事時,蠻武的缺了半邊腦袋的遺體,再次的在倒霉的棠溪部落戰士中,掀起了大片的死傷。
直到數分鐘后,再次殺死了數百人的蠻武尸體,突然就昂頭就倒,甚至在心有余悸的棠溪部落戰士們,用火堆將其燒成灰燼的期間,再也沒有任何異狀的發生。
趁著他們忙活著的功夫,牛老爺帶著手下的山炮們,急匆匆的離開了這個詭異的地方;只是走出了十數里之后,牛老爺突然間就一頭栽倒在地,失去了所有的知覺!
“我就知道出門在外的時候,遇到這樣的丑娘們就沒半點好事,上次在春風節牛老爺買了那三個丑女奴,落雷山脈就干旱了大半年;這次遇上的女人更丑,結果連牛老爺都出事了吧!“
這就是牛老爺昏迷了不知道多久后,重新恢復了意識之后聽到的第一段話;如果沒聽錯的話,這些嘀咕應該是從桉那小子的嘴里發出來的。
他能感覺到,自己該是躺在一塊,類似于門板一樣的東西上,耳邊不斷傳來沉悶的腳步聲顯示,這應該是身處在不斷前進的隊伍中。
腦袋還有些暈乎的牛老爺沒有立即睜開眼睛,而是用逐漸清醒的思維,開始回憶起昏迷前發生的事情:
首先,是那個明明被殺死的蠻武詭異的復活了,接著一直神秘兮兮的黑衣女子籮,被打飛了老遠,顯露出了被掩蓋的真實長相和體態。
“真TM的是一雙又長又細的大長腿,細細的腰肢,還有這前凸后翹的火爆身材,居然長得比大丫幾個還要漂亮幾分,這不科學啊!”就算昏迷之后醒來,牛老爺依然記得自己當時發出的感嘆。
接著,隱約感覺到蠻武的詭異復活,可能與自己嘴jian吟唱出的古句有關的牛老爺;決定趁著棠溪部落在沒有現在這個事情之前,趁早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要命的一幕發生了,在其他人都沒有注意的情況下,牛老爺驚恐的發現一股強大到了極點的意識,直接的鎖定了自己;然后一滴暗紅的鮮血詭異的出現在了自己的嘴邊,強行的通過自己的鼻孔,進入了自己的體內。
心知大事不妙的牛老爺,連忙帶著隊伍飛快的走人;只是隨著那滴鮮血的入體,自己的體內就像著火了一樣的火燙起來。
堅持著走出了十幾里之后,已經被燒的暈暈乎乎的牛老爺,終于堅持不下去了,就出現了一頭栽倒在地的那幅場景。
最后,牛老爺只記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時間的夢:一個如山一樣的巨人,被對手斬掉腦袋之后,依然以乳為眼、以肚臍為嘴,揮舞著巨斧,死戰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