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邱瀾回道，“我就是想知道有沒有用。”
二日嘖嘖：“說都是這樣說，可知道了又有什么用？有能力的誰不是直接去找omega。”
邱瀾已經沒有和他聊天的心情，又問了一句：“omega有用嗎？”
“這我哪知道。”二日回答，“但會很快落是真的。”
邱瀾煩躁的想殺人，也沒在繼續同他嗶嗶，重開一個馬甲開始到處搜索。
天網的實名制非常完善，不同性別、不同身份的人，所能打開是網站是完全不一樣的。
其中無疑alpha的權限是最大的，邱瀾快速瀏覽著獨屬于alpha的網址，略過那些無營養的臟話，還沒發現什么有用的線索，就收到了楊都逸的消息。
“謝姐，你幾點上線。”
邱瀾看了眼時間，距離約好的點還有一會，不過她現在渾身難受的很，就想試試虛擬世界能不能緩解一下她目前的狀態，于是干脆直接上了線。
某種程度上來說，虛擬世界確實讓邱瀾舒服了很多，但同樣的，那種不真實的感覺更明顯了。
她甚至能同時感覺到兩個身體此時不同的狀態。
楊都逸和石魚雄上線的時候，就看到邱瀾坐在那發呆。
石魚雄也算是認識邱瀾有一段時間，他從沒看過邱瀾會有這種心不在焉的狀態，似乎在他眼里，邱瀾就跟一個永遠都保持著最好狀態的機器人一般。
拽住冒冒失失的楊都逸，石魚雄小心的問：“謝姐，是有哪里不對嗎？”
邱瀾緩過神來，嘆著氣道：“與你們沒有關系。”
能讓邱瀾有這種表情的肯定是很大的事情，至少不是他們兩個小蝦米能幫得上忙的，所以兩個乖乖的站在身后，也沒敢說什么。
文水煙是最后上線的。
她在黃蓉家快活了一晚上之后，第二天早上就被上元的人接走了，好在都不是量特別大的工作，繁忙中還能抽出空上線。
“零下大神！零下大神！”楊都逸對文水煙大號可熱情了，比對邱瀾都熱情。
文水煙十分有逼格的淺笑這沖他點點頭，走到邱瀾旁邊，有些狐疑的看著她。
論感知，她可比石魚雄強多了，更何況邱瀾此刻那種煩躁的情緒都快溢了出來。
雖然覺得能讓邱瀾煩躁的事情，估計她也幫不上任何的忙，但她現在都還有心情玩游戲，就證明這不是什么大事，很有可能就是兒女情長那些破事。
“有什么能幫忙的？”文水煙關心道。
邱瀾動了動嘴，最后還是搖搖頭：“等過一段時間再看看。”
這么看來確實不是什么大事，文水煙也沒再說什么，只是問道：“什么時候出發？”
“你決定吧。”邱瀾這話說的文水煙特別想在游戲里打邱瀾一頓。
雖然知道把她大號拉出來，基本上邱瀾之前搞的事就得由她背鍋了，但像現在這樣毫無修飾美化的直接挑明，真的是格外的讓人想打人...
明明以前的邱瀾不是這樣的(/□＼)。
以前的邱瀾可會看人臉色了，什么時候說什么話，玩笑應該開到什么度，她都把握的非常好。
打人是不可能打人的，上天再借五百個膽，文水煙也不敢在這方面挑釁邱瀾，她就是無比的好奇，到底是什么個情況，能把邱瀾弄成這樣。
以及，她有點擔憂今天的聚會...
雖然之前抱怨不想用大號參與這件事，可實際上文水煙并沒有真的多害怕。
一部分是她對邱瀾的信任，另一部分，也是她自身眼見的增長。
有得到必有失去。
相比較她最近失去的自由和如今所站的這個風口浪尖的位置，對比她近段時間所得到的，完全不值一提。
虛擬世界也好，這個她花費了無數心血玩的游戲也好，依據不再是她唯一的舞臺。
哪怕有一天，零下一度這個馬甲曝光，也不會像過去一樣，對她造成什么傷害。
不過能不掉馬還是不掉馬的好。
文水煙對著很想加她虛擬號的迷弟楊都逸，只能裝高冷混過去。
可惜粉絲眼里的濾鏡真的是厚的足以失智，楊都逸完全感覺不到文水煙對于這些話題的抗拒，一個勁的說的很嗨。
文水煙撇了邱瀾好幾眼，都不見她給自己解圍，只能忽悠道：“我目前的工作不方便透露現實的信息。”
如果是平時，楊都逸早就乖乖閉嘴了。
不過面對偶像，他腦子反應顯然要慢了很多，很激動的問道：“難道大神你也是軍部的？”
說著他又看向旁邊的邱瀾，跟接頭對暗號的間諜一樣問：“也是一軍的嗎？”
文水煙：...
她只能繼續沉默以對。
一旁的石魚雄看不下去了，拉了拉楊都逸，讓他稍微冷靜一點。
一眾人這樣各懷心思的來到約定好的地點時，已經有人比他們先到了。
‘無敵又俊朗’的牛平聲，還有‘c’的一個人。
“石魚雄！是你？”
邱瀾他們剛到，‘c’的領頭人率先說出話來。
石魚雄楞了片刻，瞬間臉色也不太好看。
“你認識他？”楊都逸問道。
石魚雄往邱瀾身后躲了躲，然后小聲和楊都逸解釋：“這個人應該是竇子帥。”
竇子帥明顯是改了臉的，把他原本稍有些偏陰柔的相貌調整的陽剛了很多。
‘c’大多都是有錢人，一個個的都把自己調的很好看，竇子帥雖然只是調整了點氣質，但他天生生的好看，站在一群假臉當中，也沒人把著當成他原本的相貌。
“你果然沒死。”竇子帥盯著石魚雄冷笑一聲，倒是沒有動手，這讓一旁的牛平聲松了口氣。
今天他來的最早，這個地方也早就派人盯好，怕救怕‘c’的人暗中針對邱瀾等人埋伏。
倒不是他們多想幫邱瀾，只是‘c’的人向來比較自我，沒什么團隊意識，到時候打起來，耽誤了今天的重點。
牛平聲本想和邱瀾打個招呼，他上次能看出來，邱瀾才是一群人中的老大，結果走近了才注意到文水煙。
對視了好幾秒，他才確定了文水煙的身份。
“沒想到今天來參加的竟然是零下大神。”說著，他露出了了然但又很意外的神色。
了然是他終于知道邱瀾為什么拒絕賣建城令。
意外是零下一度一直是目前整個游戲最神秘的頂級玩家，這一次竟然主動參加他們這種大組織的聚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