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你們可跑不了了!你們果然是一伙的。”此刻,背后又響起那科里亞侯爵的聲音,科里亞侯爵咬牙切齒,顯然是恨極了顧北。
“我收拾不了那家伙,難道還收拾不了你們嗎?”科里亞侯爵狠厲的說道,那臉上也布滿了冷意。
也是在此時,幾個身著黑衣的蒙面人將顧北與蕭蕭包圍,科里亞侯爵走到了顧北身前,站在不遠處,眼中充滿了殺意。
“老老實實的跟著我們走,不然……”那幾個蒙面人流露出一股魂力波動,那幾個蒙面人也大都是魂帝,顧北從最前面那個黑衣人壯漢的魂力之中感受到那人是魂圣。
蕭蕭往顧北懷中縮了縮,因為那些黑衣人的出現,蕭蕭顯然有些害怕,那些黑衣人大都流露出一股冷意,而從科里亞侯爵眼中更是有著驚人的殺意。
顧北淡淡的看著科里亞侯爵,說道:“你真的打算讓我跟你走?”
科里亞侯爵冷哼一聲,隨后說道:“跟我走說不定還給你幾分活路,如果不跟我走,那么只有死路一條。”
然而科里亞侯爵眼中那道深深的殺意讓顧北知道,科里亞侯爵也根本是不會放過他,原本科里亞侯爵識趣一點,如果不來找他麻煩,說不定顧北還會放科里亞侯爵一條生路。
但是現在科里亞侯爵卻是如此作死,那么顧北也由不得科里亞侯爵如此囂張。
也許科里亞侯爵做好了準備,所以此刻這條路也幾乎沒有了行人,那旁邊的店鋪在看見這一幕場景之后,也紛紛關了門。
“動手。”眼看顧北不配合他,科里亞侯爵心中自然是怒火中燒,特別是在他們有著這么多高級魂師的情況下,顧北竟然還敢以這種態度與他說話,這哪能不讓科里亞侯爵更加憤怒。
科里亞侯爵極其憤怒,甚至那張臉也由此漲紅。
當然,科里亞侯爵不是魂師,所以在吩咐這些蒙面人動手的時候,科里亞侯爵直接退到了遠處,魂師之間的戰斗可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夠承受住的。
雖然他不知道顧北到底是哪個層次的魂師,但無論如何,以顧北如此年輕的面貌,也不會是封號斗羅,至少科里亞侯爵是這樣認為的。
那幾個黑衣人瞬間展開,蕭蕭也由此抓住了顧北的衣角,她從未經歷過這樣的事情,蕭蕭眼中有幾分懼意。
隨著那幾個黑衣人將顧北給包圍,也是此刻,那幾個黑衣人的衣袍隨著魂力浮動而浮動。
“惹了我,就別想活了。”科里亞侯爵狠厲的說道。
“一個平民就敢與我作對,你真是不知道貴族到底有多么厲害,敢挑釁貴族,那就只能給我去死。”科里亞侯爵的臉變得特別陰沉,眼中殺意絲毫不減。
那為首的黑衣人背后忽然出現一道如同黑豹一般的武魂,那個黑豹表面甚至有幾分黑色火焰,顯得有些黑暗,也流露出一股黑暗氣息。
黑豹顯然是一個有些邪惡的武魂,那黑豹武魂流露出的氣息讓蕭蕭更加害怕,顧北輕輕的將蕭蕭抱住,然后有著一股虛無縹緲的魂力屏障浮現出來,將那黑豹武魂流露出的邪惡氣息盡數阻擋。
顧北好久未使用魂力,也沒有出現生疏之感,他只知道最初的武魂再一次歸來。
“好久沒有使用魂力,不過,先拿你們練練手吧。”顧北淡淡的掃視了一眼那幾個黑衣人,然后又將視線放在科里亞侯爵的臉上,淡淡的說道:“我會讓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貴族?螻蟻而已。”隨著顧北這番話,那科里亞侯爵更加憤怒,科里亞侯爵怒吼道:“你們給我動手,別想著展示自己,一起上!”
科里亞侯爵以為那魂圣要自己動手,隨后又說道:“不要生擒,直接殺了他!”
原本科里亞侯爵在囑托那幾個黑衣人的時候,便是囑托黑衣人活捉顧北與蕭蕭,他打算折磨顧北,但是聽見顧北那一番話之后,科里亞侯爵如今對顧北有的只剩下殺意,他只想親眼看見顧北死在他面前。
“都動手,不然你們也會后悔的。”顧北淡淡的說道,顧北的話也激怒了那魂圣,魂圣捏了捏拳頭,隨后冷冷的說道:“閣下未免太過狂妄了。”
忽然之間,那魂圣背后的黑豹咆哮一聲,黑豹表面的那些黑色火焰也隨之翻騰。
“給我去死!”黑豹加持魂圣,魂圣也如同黑豹一般向顧北這邊襲來,如同一道黑色閃電般,眨眼間便出現在顧北身前。
蕭蕭瞬間將腦袋埋入了顧北懷中,顯然魂圣這么迅速,也嚇到了蕭蕭。
然而蕭蕭想象之中的那畫面卻沒有發生,此刻蕭蕭有些疑惑抬起小腦袋,然而這一分畫面忽然讓蕭蕭呆滯了。
她原以為顧北即便是能夠擋住眼前這個魂師的攻擊,但也不會那么輕松。
只見此時顧北輕輕的捏住了魂圣的拳頭,顧北甚至連魂力都沒有使用,僅僅依靠肉身便捏住了這魂圣的拳頭。
“力度有些不夠。”顧北搖搖頭,忽然之間,顧北手中又加大了幾分力度,那魂圣臉上表情瞬間從愣住變為驚恐,隨之又變得扭曲。
旁邊那幾個黑衣人見狀,臉上也充滿了驚懼,一個魂圣的攻擊竟然被顧北憑肉身接住,這只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顧北的修為比魂圣都要高。
而且高的還不是一星半點,在那幾個黑衣人猜測中,顧北極有可能是封號斗羅。
“都說了你們會后悔。”顧北淡淡一笑,那魂圣的表情變得更加痛苦,這里也忽然響起一道道“咔嚓咔嚓”的聲音,就好像是骨頭碎裂一般。
“動手啊!別愣著!”科里亞侯爵有些激動的怒喊道,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顯然不知道此刻發生了什么。
其實那幾個沒有動手的黑衣人也很奇怪,為什么魂圣會不反擊,會任由顧北捏著魂圣的手。
也只有魂圣自己知道,不是他不想反擊,而是他發現自己根本不可能反擊,他果然開始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