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大事不好了,戴雨浩回來了!”此刻公爵府中亂做了一團,隨著霍雨浩的歸來,也隨著那聲尖叫聲落下,霍雨浩瞬間便沖了進去。
“母親。”此刻的霍雨浩心中特別慌亂,他不希望自己母親出事,當霍雨浩跑進去之后,他卻發現這里只留下了一道血跡,霍雨浩瞬間沉下臉。
“母親。”霍雨浩的聲音有些顫抖,這才是他最不愿意看見的事情。
“叔叔,不會真的出事了吧?難道邪魂師殺了阿姨不成。”蕭蕭隨著顧北走了進來,蕭蕭臉上也是一臉擔憂之色,他也不太愿意看見這種情況出現。
“不會。”顧北搖搖頭,他知道邪魂師在哪里,而且地上的那似血跡也不是霍云兒的血跡,如果顧北猜的不錯的話,那血跡應該是邪魂師的血液。
“母親。”霍雨浩跪了下來,一臉悲傷的看著面前這么慌亂的地方,地上的血跡在霍雨浩心中也只認為可能是自己母親的血跡。
此刻的霍雨浩癱軟在這一攤血跡面前,臉上滿是悲傷之色,顧北走過來之后,蕭蕭看著霍雨浩說道:“雨浩哥,這血液不是你母親的血跡,你別傷心。”
霍雨浩猛然抬起頭,看著蕭蕭詢問道:“真的嗎?這不是我母親的血跡嗎?”
“叔叔是這樣說的。”
蕭蕭說完之后,霍雨浩心中瞬間便好了不少,顧北不可能說謊。
“這不是我母親的血跡,那就是邪魂師的血液咯?”
“嗯。”顧北淡淡的說道,隨后又笑了笑:“你母親可能不是那么簡單,當然這邪魂師可能有其他的目的也說不定,總之地上的這攤血跡并不是你母親的血跡,如果老師猜得不錯,你母親現在也沒有什么危險。”
“那就好,不過邪魂師為什么要掠走我母親呢?”霍雨浩很是疑惑。
“出了什么事?”緩緩之后,那門口走出一個貴婦,那貴婦過來之后,霍雨浩便一臉恨意的看著貴婦,道:“這事難道與你沒有關系嗎?”
他不相信好端端的邪魂師只會來找他母親,他母親平時也沒有出過公爵府,所以此刻公爵夫人的嫌疑最大。
“這怎么可能與我有關。”被霍雨浩這種眼神看著,公爵夫人忽然有些心虛,此刻說這句話的時候底氣也有些不足。
“我怎么可能會去做這種事,我與你母親無冤無仇。”她可不能讓霍雨浩知道這事就是她安排的,無論是謀害霍云兒,還是與邪魂師勾結這件事,她可都不能被發現。
“是嗎?”霍雨浩站了起來,公爵夫人這樣說,他可很是不屑,特別是公爵夫人不知道打壓了他與他母親多少年,現在說出這種話,真的讓霍雨浩感到好笑。
但此刻霍雨浩也不想與公爵夫人爭論,在沒有見到霍云兒之前,霍雨浩都不放心,現在霍雨浩心中特別擔心。
那可是邪魂師,按照顧北說的那般,邪魂師可都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人,霍云兒落在那些邪魂師面前可不會有什么好下場。
“雨浩哥,那邊有封信。”蕭蕭忽然發現那邊桌子上有一封信,那封信的出現也吸引了霍雨浩的注意力。
而公爵夫人嘴角慢慢上揚,她的計劃就快得逞了,她又怎么不會高興呢。
她終于可以讓霍云兒身敗名裂,不僅如此,如果傳出霍云兒與邪魂師勾結,那么不僅是讓霍云兒身敗名裂,連帶著霍雨浩也會被大陸魂師反對。
雖然這么做有很大風險,但那可是利大于弊的。
“一封信?”霍雨浩有些疑惑的走到桌子旁,拿起那封很是普通的信。
看著那封信之后,霍雨浩的臉色瞬間變得非常不好看。
“雨浩哥,出了什么事嗎?那封信上寫的是什么啊?”霍雨浩表情的變化也讓蕭蕭特別好奇,蕭蕭覺得那肯定不會是好事。
“我母親怎么可能會與邪魂師有染!”霍雨浩喃喃道,隨著霍雨浩表情不好看之后,公爵夫人忽然走了過去,直接從霍雨浩手上搶走了那封信。
隨后公爵夫人直接指著霍雨浩說道:“我早就覺得你不是公爵大人的孩子,你這個野種!”
“霍云兒那個賤人,竟然與邪魂師有關系,你也是那個賤人與邪魂師之間的雜種,難怪你會沒有公爵大人的武魂。”
“不可能!”霍雨浩嘶吼道,他不相信自己母親與邪魂師有染。
霍雨浩忽然想起來什么,直接怒視公爵夫人,怒喝道:“你想陷害我母親?”
“你不是一直都容不下我們母子嗎?”特別是這封信上也沒有透露邪魂師,畢竟他知道來到這里的是邪魂師也是顧北說的,公爵夫人又怎么在看了這封信之后直接認為這是與邪魂師相關的。
“小雜種,這里可是鐵證如山,你又有什么反駁的余地?”公爵夫人心中特別高興,但她沒有表現出來。
“呵,你在撒謊。”霍雨浩冷冷的說道,隨后又怒目橫眉的看著公爵夫人,道:“這封信上沒有邪魂師的信息,你又怎么知道我母親是與邪魂師勾結上了?”
就是這一瞬間,公爵夫人有些不知道該說什么,但是隨即說道:“鐵證如山。”
她可不相信一個毛頭小子就這般牙尖嘴利,特別是現在這里她捏造得這么真實。
就算是戴浩回來,她也覺得不會有什么問題。
“你覺得我的學生與邪魂師有染嗎?”顧北忽然走近公爵夫人身旁,淡淡的看著公爵夫人。
“鐵證如山,難道這是能夠狡辯的嗎?”在面對顧北的時候,公爵夫人弱氣了許多,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畢竟顧北是一個封號斗羅,現在如果顧北要動手的話,她完全沒有反抗之力。
“不信你看。”公爵夫人將那封信遞了過來,說實話,她沒有想過顧北與霍雨浩會這么快就回來,她完全沒有做好準備。
顧北接過信,看都沒有看,便很是淡然的看著公爵夫人,淡淡的說道:“信里面可沒有說那是一個邪魂師,你又是怎么知道那是邪魂師的?”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