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距離新生斗魂大會已經過去了一年,顧北幾人進入史萊克學院也有一年多時間,而這一學期也為之結束。
史萊克學院與正常的學院一樣,在這種關頭,也會放假。
在顧北的教導之下,霍雨浩也成功進入大魂師的階段,而蕭蕭則更加迅速,如今的蕭蕭也成為二十六級大魂師,王冬進步倒不是很快,不過也上升了幾級,此刻距離魂尊也不遠。
“王冬,我和老師一起離開了,過段時間我們再見。”
此刻也到了分別的時候,王冬有些傷感,她與霍雨浩也做了近一年室友,而這一年里顧北也給了她許多幫助,她此刻很是不舍。
“王冬,我們不都是大男人嘛,干嘛要哭,你看,蕭蕭她都沒哭。”霍雨浩忽然發現王冬的眼角有幾滴淚珠,不由得笑著說道。
霍雨浩又說道:“好了嘛,又不是永別。”
看著如同直男一般的霍雨浩,顧北也只能搖搖頭,嘆了口氣。
不過也只能說王冬隱藏得太好了,讓霍雨與她住了一年都沒有發現她是女生。
“你看著我走,我先走了。”王冬也是噗嗤一笑,不過她眼中的傷感依然沒有消失,不過她也知道,她與霍雨浩還會見面。
王冬在分別之前又看向蕭蕭,說道:“蕭蕭,我走了。”
不過在離開之前,王冬又轉過頭看著顧北,很是感激的說道:“顧老師,這一年來,謝謝你對我幫助那么多。”
當然,在王冬心中,讓她印象最深的還是顧北的廚藝,一年時間,顧北閑暇之余也下了不少廚。
“沒什么。”顧北淡淡一笑,隨后又說道:“回昊天宗吧,那兩位應該還等著你吧?”
顧北所說的那兩位自然便是大明二明,大明二明與小舞也是好朋友,所以在顧北離開之后,兩個最終也應該選擇了化形,加入了昊天宗。
“嗯,再見!”
看著王冬的背影,霍雨浩抬起頭,有些好奇的詢問道:“老師,你說的那兩位是誰啊?”
“昊天宗你知道吧?”顧北看了一眼霍雨浩,發現霍雨浩儼然變成了一個好奇寶寶,不過想著霍雨浩現在年紀也不大,也很正常。
當然蕭蕭現在也是特別好奇。
“當然知道,那可是天下第一宗,海神唐三也是昊天宗宗主。”霍雨浩很是認真的說道。
“那星斗大森林你知道吧?”
“肯定知道。”霍雨浩點點頭,他一年多前才從星斗大森林之中出來,怎么會不知道呢?
“那兩位就是現在昊天宗的實際負責人,由魂獸化形的。”
“也是一萬多年前的存在了,天青牛蟒,泰坦巨猿。”顧北淡淡的說道。
“萬年前的存在?”
原來的大明二明在獻祭之后,最后被唐三復活,但是現在的大明二明本來就沒有死,而魂獸化形之后的壽命與人類相當,所以顧北猜測,大明二明很有可能是在幾十年前化形,現在也到了成神的關鍵時刻。
不過最有可能的那便是,唐三托大明二明照料王冬,也便是唐舞桐。
“不過他們應該是幾十年前就化形了,說起來他們兩個與小舞也是認識的。”
“柔骨斗羅小舞嗎?”
“嗯。”
隨著顧北慢慢與兩人交談的時候,三人也隨之走出了史萊克城,進入了史萊克城向北的官道。
“老師,我們這是要去哪里啊?”霍雨浩與蕭蕭都有些奇怪,他們難道不應該回星羅城嗎?怎么會往這個方向走呢?
“極北之地。”
之所以顧北打算去極北之地,是想看看為什么四千年前日月大陸與斗羅大陸相撞之后,雪帝與冰帝為什么沒有去幫助帝天一同對邪眼暴君主宰進行攻擊。
當然也是因為天夢冰蠶的請求,顧北也選擇了接下來一段時間去極北之地。
“極北之地?”隨著顧北說完,天夢冰蠶的聲音也是直接從霍雨浩腦海之中想起。
“那里是我的故鄉。”
“原來是天夢哥的故鄉。”霍雨浩這才知道極北之地是天夢冰蠶的故鄉,不過此刻他有些奇怪,為什么他們會去極北之地。
“那里有什么嗎?”
一路上顧北講了一點關于極北之地的東西,其他或多或少都是天夢冰蠶與霍雨浩的解釋。
隨著眾人進入極北之地,他們也發現自己來到了一處冰天雪地,那白雪皚皚一片。
“冷嗎?”顧北看了一眼蕭蕭,隨后又將手按在了蕭蕭肩頭,往蕭蕭體內注入了一道魂力,這能夠讓蕭蕭好許多,至少不會畏懼嚴寒。
一旁的霍雨浩也是冷得有些發抖,霍雨浩在發現原本也很冷的蕭蕭變得不是特別冷之后,他也特別疑惑。
“區別對待……”不過后面天夢冰蠶忽然解釋之后,霍雨浩也瞬間明白了許多。
“你是男子漢,這些你也能自己克服。”獲得了天夢冰蠶冰屬性的霍雨浩,也的確比常人要更耐寒。
隨著幾人前行,這地面上的積雪越來越厚,特別是此刻的積雪竟然超過了膝蓋,而蕭蕭與霍雨浩此刻更是快要被積雪所覆蓋。
為了磨礪霍雨浩,顧北并沒有選擇幫助霍雨浩什么,在雪地之中前行,能夠更好的磨礪霍雨浩的意志。
兩天時間,顧北一行人的速度減慢了不少,不過此刻也至少也深入了極北之地,現在應該是位于極北之地的中心腹地。
“龍神大人,能往那邊走嗎?”天夢冰蠶忽然詢問道。
而顧北順著天夢冰蠶所指引的方向,發現那是天夢冰蠶原本沉睡的地方,便點點頭。
忽然之間,霍雨浩感受到了一股極恐怖的氣息,這股氣息在出現后的一瞬間。霍雨浩一直散發在外的精神力瞬間破碎,這讓霍雨浩有些心悸。
他甚至根本就不知道那便那漆黑的身形到底是什么。
在霍雨浩的精神感知當中,那前面漆黑的身影特別巨大,身上所散發的氣息更是恐怖。
這種存在似乎只要吹一口氣都能將他毀滅一般,那種恐怖另他有些難以想象。
“那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