購買性感內衣只是熊白洲惡作劇似的舉動,熊白洲以為王連翹不會穿,不過看到王大美人回去后紅著臉把內衣收在衣柜里,熊白洲突然覺得可能有戲。
這內衣是黑色連身絲襪,只在三角地帶少了一塊,王連翹如果穿上這套“漏襠透明絲襪內衣”,再配合上誘惑的容顏和骨子里的風情,還有露出的那一大片黑白相間誘惑,熊白洲想想都覺得心神蕩漾。
不過王大美人卻不能理解熊某人的意圖,收起來以后再沒拿出來,而且在吃飯時提到自己要回一次川渝老家。
“你不會是回去相親吧。”熊白洲笑著打聽道。
“我要是愿意相親,還能有你什么事?”王連翹白了熊白洲一眼。
王連翹在家里都是穿著休閑裝,夏日已近,淡青色的裙子飄飄乎乎,嫩藕似的白皙胳膊晃人眼目,剛做完飯的臉上有點暈紅,柔順的青絲向上束成一個丸子頭,隨便找了一個發卡固定住,顯出一個光潔的額頭,眼角微微的向上翹起,弧度的頂端就有一顆美人痣,迷人又有風情。
“早說了在外面吃飯嘛。”熊白洲看帶王連翹的鬢角有汗漬,心疼的說道。
“外面吃飯,哪有在家里吃飯安逸噻。”王連翹又習慣性的講著川渝話,而且還捏了捏熊白洲的臉蛋,妖嬈撩人的睨著熊白洲:“我看你在香港好像還長胖了啊,出差都能長胖,是不是有哪個女人照顧你喲。”
熊白洲身邊這么多女人,或者未來會擁有的女人中,王連翹的性格是最潑辣的,所以和熊白洲相處中舉止最為大膽和直接。
“我胖了嗎,我還以為想你想瘦了。”熊白洲臉不紅,心不跳,脈搏速度很正常,眼神波瀾不驚。
王連翹“哼”了一聲:“你這瓜娃子,心思花滴很。”
熊白洲的臉皮很厚也不在意,兩人正要坐到飯桌前吃飯時,突然電話鈴聲響了起來,熊白洲現在的確比較缺錢,只是缺的錢不是幾萬幾十萬能填滿的,而且他對王連翹很舍得,不僅以王連翹的名義在粵城買了一套房子,而且電話電視什么的全部安裝好。
“我媽。”王連翹拿起電話后,悄悄用口型告訴熊白洲。
王連翹一直和她父母有個疙瘩,所以打電話時口氣有點不耐煩:“曉得啦,曉得啦,你也莫要再讓那些憨憨來家里了,我表姐結婚,你老扯我做啥子喲。”
以王大美人的姿色,就算薄怒輕嗔也是一番風景,尤其她現在坐在沙發上接電話,胸前高高的撐起,峰巒疊嶂,而且這裙衣就是家穿便服,材質輕薄還有點透明,熊白洲隱隱能夠看到里面的黑色胸衣。
想起了性感內衣帶來的沖動,熊白洲突然玩心大起,走到王連翹身邊坐下,王連翹還不知道熊白洲的心思,居然“羊入虎口”,主動把細膩光滑的小腳放在熊白洲腿上,涂著酒紅色指甲油的腳趾還調皮的夾著熊白洲的褲子,一邊打電話,一邊無意識的撥弄。
熊白洲則聽著王連翹打電話的美容,但手卻不老實的順著王連翹的腳趾向上摸去,中間稍有挑逗卻不做停留,很快來到了胸前,王連翹一開始還用手阻攔熊白洲,不過發現沒用后就放棄了,只是經常伸出整齊的小米牙緊緊咬住嘴唇,不讓喘息呻吟聲傳出。
“嗤啦。”熊白洲大概想體驗另一種感覺,居然一把撕破王連翹裙衣的胸口部分,這下王連翹整個白白的胸脯都暴露在燈光下,黑色的胸衣的都只能裹住柔軟的一大半,還有一小部分害羞似的露在外面。
熊白洲的動作并還沒結束,一把又將胸衣推了上去,露出兩個晃動的柔軟。
王連翹一瞬間都忘記了說話,驚訝的看著熊白洲,她第一反應就覺得這樣不妥,不妥的主要原因就是自己還在打電話中,而且還是和自己母親。
王連翹她媽沒有聽到回應,在電話里大聲叫了起來:“人還在得不,人還在得不”
熊白洲不管這聲音,眼神里只有兩個面團似的物體,重重咽了下口水,雙手抱住王連翹柔軟的細腰,頭也猛的伏了下去。
在熊白洲嘴巴含住的一瞬間,王連翹差點想叫出聲,她連續推了幾次都沒推動,她只得鼓起嘴巴打了一下熊白洲,然后就任他胡作非為了。
房間里,只剩下電話的說話聲,還有“呲溜,呲溜”的口水聲。
一個電話打完,王連翹已經癱軟在沙發上沒有一點力氣,而始作俑者熊白洲則一臉笑容,不過他也體貼的幫王大美人把胸衣帶好,而且把撕壞的裙衣斂了起來。
“還能穿嗎,熊白洲你是個混蛋。”王連翹有氣無力的罵道,手指甲拎起熊白洲的手背上的肉,只是舍不得使勁。
緩了很久以后,王大美人才去臥室換了件衣服。
“你怎么那么壞。”王連翹換號衣服后,走過來徑直坐在熊白洲腿上,咬了一口熊白洲的耳朵,有一種癢癢的濕潤感。
熊白洲“嘿嘿”一笑:“你表姐什么時候結婚。”
“一周多以后,她和我感情很好,所以我要去參加她的婚禮,我回去后你不要太想我。”王連翹迷戀的看著熊白洲,眼里款款深情。
“那我和你一起回去吧。”熊白洲想了想,突然說道。
“啊!”
聽到這句話,王連翹都站了起來,一臉驚喜:“你莫要騙我,熊白洲。”
“騙你有什么好處嗎?”熊白洲輕輕打了一下王連翹的屁股:“到時川渝的九寨溝、青城山、樂山大佛、峨眉山這些景點,我盡量去看看。”
“要得要得。”王連翹確認熊不是開玩笑后,心情更加激動。
熊白洲去她家,不僅意味著王連翹再也不用背負一些流言,而且兩個人相處的道德那一關已經過了。
“白洲,你對我真好。”王大美人主動送上香吻。
“那你就要乖和聽話。”熊白洲做了一下大男子主義。
“我什么時候不乖了嘛。”王連翹喜滋滋的拉起熊白洲的手去吃飯:“剛才我都沒阻攔,是不是很聽話啊。”
聲音儒膩的好像蜂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