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女人……
或者說女性其實是一個很奇怪的存在。
她們一邊要求著男性上進各種努力。
另外一邊還要求著男性有更多的時間來陪她聊天、解悶、安慰。
而且到了最后她們總是有理由將所有的過錯全部推卸一空。
很神奇。
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這種再簡單不過的道理到了她們那邊似乎都被選擇性的給遺忘了。
就算是久經百戰的馬克也曾經在這同一坑里面栽過一次跟頭。
對方是好萊塢的女演員。
最頂尖的那一種。
年紀還比馬克大三歲。
但在半年秘密戀情之中兩人的時間始終調節不到一處,最后以和平分手的結局而告知。
是以。
連馬克都栽過跟頭的巨坑,一個剛剛高中畢業的小蜘蛛怎么會不跌倒?
最重要的一點。
蜘蛛俠這個職業還完全是用愛發電的。
女人可以容忍男人的某些獨特的嗜好,但在這嗜好和她們發生沖突的時候?
呵呵。
萊麗絲聽著馬克一頓猛如虎的分析之后有些愣了愣。
半響。
萊麗絲回過神來之后眨了眨眼睛說道:“那這個為什么沒有在你那三百六十度識破渣男的手寫書里面呢?”
馬克笑了笑道:“這在另外一本書上,留給你將來也許會出來弟弟的。”
“……什么?”
“……讓你用三百六十五方式攻破任何一位女性的心房。”
馬克看著發愣的萊麗絲更是愉快的笑了一聲。
這兩本秘籍可是他畢生的所學。
論價值。
如果那些華爾街的IT碼農知道有這樣的秘密存在怕是花費一年的工資加獎金都會求購一本。
這可是不傳之秘呢。
萊麗絲看向馬克的目光漸漸變得古怪起來。
馬克抿了一口波本之后眉毛一揚道:“好了,那么可以告訴我你有男朋友了嗎?”
萊麗絲放下手上的書本忽閃著長長的睫毛一臉無奈的看向馬克說道:“你認為在看了你的那個秘籍之后我會在找到男朋友嗎?”
馬克被問住了。
想了想之后覺得也是。
在交給萊麗絲的那本秘籍上馬克可是動了手腳的。
哪怕是個絕世好男人出現在萊麗絲的面前。
萊麗絲都會運用上面的要點輕易的找出符合渣男最低要求的五個明顯特征……
“……所以真沒有?”
“……沒有。”
“那你不介意我查一下吧。”
萊麗絲直接一愣瞬間怒視著馬克。
馬克趕忙舉手起身說道:“我只是這么一說,對于你的隱私我很尊重的。”
萊麗絲氣樂了。
馬克搖了搖頭琢磨著暗中調查的事情之后走到了吧臺那邊準備給自己重新倒上一杯波本。
就在這時。
嗡的一聲。
莊園的燈光瞬間熄滅。
下一秒。
地下室的備用發電機轟然運轉。
不到三秒鐘的時候。
莊園主樓的電力再一次上線。
萊麗絲放下書本看向馬克。
馬克皺了皺眉走到了后院遙看著哈德遜河比鄰的紐約城。
黑通通的一片。
不夜城的神話終于被打破了。
“怎么回事?”
“你出來干嘛?”
“哇,紐約都黑了。”
馬克推著萊麗絲的后背將閨女重新弄進主樓里面之后說道:“在家里別亂跑,我回局里看看。”
“放心吧。”
馬克看著還呆在落地窗那邊遙看著黑色城市的閨女直接搖了搖頭。
走到后院。
身形拔地而起在空中以一個華麗的姿勢調整了方向之后發出一聲音爆瞬間朝著紐約第一電源站的位置掠去。
此時此刻。
在某個至高點。
“……那是麥克斯?”正在和格溫和好如初的彼得注視著電源站中由無數閃電凝結成人影的家伙不敢置信的說道。
旁邊的格溫亦是目光注視著看著凋零的不夜城表情盡是驚愕與不敢置信。
“應該會有什么應急措施吧,比如說是備用電源之類的。”
“能源局哪兒有一個應急處置開關,但如果他切斷的是主電纜,就無法使用備用電源了。”
“……那該怎么辦?我一接近他就會燒掉我的蛛網發射器。”
“你試過?”
“對,我試過了,甚至連橡膠和塑膠的我都試過。”
“你試過磁化它們嗎?”
“……我還沒試過磁化它們!”
“彼得,這只是很簡單的,還記得八年級的科技課嗎?”
“……哈茲韋爾老師?”
“如果你用一節電池磁化一根釘子……”
“……釘子就帶電了。”
轟隆!
此刻的紐約城四處盡是毀滅性的雷電落下摧枯拉朽的毀滅著地面車翻著一輛輛行駛在路上的警車。
無窮無盡的閃電匯聚在奧斯本工業的大廈之中形成了一個人臉。
下一秒。
人臉開口了。
“你看到了嗎,蜘蛛人,是時候接受我們的命運了。”吸收了無數電量的電光人小透明如同被電擊到了腦域開發程度達到了百分之一百的神靈。
這一刻小透明麥克斯真的覺得自己就是……神!
蜘蛛俠穿梭于高樓大廈之中逐漸接近著電源站所在的位置。
馬克原本是應該能最先到了。
但他遇到了一個人。
萬里高空之上。
背著雙手的馬克直接腳踏虛空注視著不遠處同樣是凌空而立的兜帽男……
不對。
兜帽男有名字了。
馬克看著隱藏在兜帽之下的那雙腥紅的雙眸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微笑說道:“布格,你以為有了力量就能打敗我?”
天真。
果然是被力量沖昏頭腦的家伙。
力量不在大小。
只在運用。
一個孩童扛著胖娃娃招搖過市都不會有人理會只會被搶。
但一個成年人拿著一捆手雷出現在鬧市只會引發恐慌。
對于馬克而言。
布格正是那個扛著胖娃娃的孩童。
在沒有獲得念力之前馬克都登上了可能毀滅世界的十強名單。
用句很簡單的話來講。
馬克出聲的時候受精卵的布格都還沒有出來呢。
布格……
不對。
是鮑勃緩緩的取下了自己的兜帽露出那帶著象征古琦家奴隸的印記看向馬克淡淡的說道:“路易斯先生,我不叫布格。”
馬克輕輕一笑道:“哦,那叫什么?”
“在您把我送到德州的時候,哪里的人把我叫做鮑勃。”
“鮑勃?”
“是的。”
鮑勃的腥紅的雙眸之中好似有巖漿涌動一下臉上猙獰的一笑道:“鮑勃·雷諾茲,這是我的名字。”
馬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