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氛有些微妙。
羅斯將軍低頭看著禿螺滾動自己腳下的丑陋巨頭眼皮子不由的跳了跳。
憎惡的破壞力是經過戰爭檢測過的。
但浩克?
羅斯抬頭看著腳踩著憎惡尸體身著半身熔巖戰甲的浩克陷入了天人交戰之中。
這特喵的怎么辦?
羅斯本來想著借著憎惡這件事情順驢下坡呢。
這件事情很正常。
你給我面子,我給你面子,你好我好大家好。
但眼下了?
浩克壓根沒打算給羅斯這個梯子下來。
現在怎辦?
抓了浩克?
別鬧了。
眼下的這個浩克已經跟弱雞班納徹底分家了,而且這眼下這賣相是當初那個班納和浩克合體時候的弱雞樣嗎?
轉身就走?
那特喵的羅斯還要不要臉子了?
所以說羅斯將軍現在很糾結。
尤其是在看到他閨女在不斷的安撫著野蠻兇獸之后那心里更不是個什么滋味了……
就在這時。
傳送門開啟。
馬克從傳送門之中走出來之后看了一眼羅斯。
隨后。
馬克頓時朝著浩克沒好氣的說道:“你當時答應我怎么說的?讓你和貝蒂走你就老實不動怒的?”
浩克甕聲的說道:“浩克,老實,憎惡挑釁,浩克出擊,不怪浩克。”
馬克頓時氣樂了。
好吧。
這件事情好像還真的不能怪浩克。
沒規定人家都打上門來了還要像個老實人一樣被動挨打呀。
要是傻乎乎的被人打不知道還手的話,馬克還要浩克干嘛?當吉祥物或者擺件嗎?
但想歸這么想。
馬克依舊臉上沒給浩克好臉色直接右手一揮收取了前段時間專門讓麥子幫浩克熔煉出來的熔漿戰甲。
咔嚓擦!
浩克身上的半身熔巖戰甲紛紛消融化作滾滾巖漿直接自虛空之中消失……
戰甲解除后露出了浩克身上的傷口頓時讓旁邊的貝蒂心疼不已。
馬克一陣別扭。
這特喵的到底算不算愛情?
旁邊的班納現在除了充當擺件之外再無其他說話的余地了。
是的。
班納在入職聯邦調查局不到半個月的時候就被開除了。
現在的班納聽說受到了那個天才科學家叫什么來著?對,里德·理查茲的邀請……
頓了頓。
馬克做完這一切之后隨即看向陰沉著臉的羅斯將軍哈哈笑道:“羅斯,我上午才從華盛頓報紙上看到你的新聞的,這個時候你不應該帶著你的愛寵身處阿富汗的嗎?怎么出現在這里了?”
羅斯看著朝房屋立面走去的浩克與貝蒂還有班納的背影冷哼了一聲朝著馬克冷冷的說道:“馬克,你欠我一個解釋。”
馬克環顧了一下四周正在圍觀過來的民眾笑了笑朝著羅斯邀請道:“去酒吧喝幾杯?”
羅斯沉默了一會隨即冷哼了一聲朝著他的副官說道:“把憎惡的尸體帶回基地。”
“……將軍,那你?”
“我出了事直接逮捕這位馬克·路易斯局座。”
“……是。”
馬克看著那副局對自己警惕的小眼神更是覺得好笑的搖了搖頭……
布魯克林。
卡萊倫酒吧。
馬克和換上一身便裝有些白胡子的羅斯將軍直接找了一個卡座落座。
兩人面對面。
不多時。
“黑麥啤酒。”
“波本。”
“謝謝。”
“謝了。”
馬克和羅斯各自飲了自己的杯中酒。
下一秒。
兩人對視哈哈笑了起來。
羅斯微笑的說道:“你覺得我的副官相信了嗎?”
馬克聳肩道:“從他看我的那個小眼神嗎?好吧,我覺得他應該信了。”
說完。
兩人再一次心照不宣的紛紛一笑。
結仇?
不死不休?
你看我不順眼,我看你不順眼的橋段只會出現在普通人的之間。
對于政客而言?
仇恨?那是什么?能當飯后點心嗎?
政客之中只有妥協的藝術沒有永遠的仇恨……
半響。
羅斯搖頭看向馬克淡淡的說道:“你讓我失去了我最得意的試驗品。”
馬克放下酒杯嗤鼻一笑道:“最得意的試驗品?不會反噬的工具才是最好的,你那個?你相信能馴服他?”
羅斯呵呵笑了笑。
馬克的這句話說的是他的心里話。
自從返航途中丟失了大力神號信號的那一刻起羅斯就覺得憎惡反噬了。
當時的羅斯只希望憎惡千萬別在什么城市里面大肆破壞。
至于其他的?
羅斯是政客也是軍人,這兩種職業最大的特點就是喜歡用自己所能掌控的武器。
而憎惡?
從他反噬的那一刻起就已經注定了他的結局。
就算憎惡沒死,羅斯將憎惡帶回匡提科軍事基地之后毫不猶豫直接銷毀的……
羅斯笑完之后隨即搖頭面色一板道:“不管怎么樣,我的超級戰士計劃夭折了。”
馬克直接沒好氣的說道:“超級戰士計劃夭折了不正好可以接受漢默工業的投名狀?”
“……你什么意思?”
馬克放下酒杯嘆了一口氣隨即雙手交叉看向羅斯微笑道:“我能在紐約州固定不動也是有原因的,我雖然不喜歡和華府的那些政客打交代,但不表示我在華府沒有眼線。”
“國防部長助理告訴你的?”
“哈……”
“等等,不對,國防部長助理是男的,再讓我想想,華府那些能知道這個消息的位置上有那些是女的。”
馬克整個人的臉色都黑了。
而羅斯依舊在那邊掰著手指頭一個又一個處于華府中上層女性政客的名字從他的嘴里蹦出。
馬克眉心直跳。
羅斯依舊在繼續著,已經從華府政界細數到了軍界了。
“……匡提科的?”
馬克下意識的抬頭瞥了一眼羅斯。
羅斯微笑點頭道:“是匡提科的,等等我能猜到,讓我想想匡提科女性高官有哪個,不對啊,匡提科軍事基地里面沒幾個女軍官能接觸到這件事情,除了軍閥署的指揮主管……”
說到這里羅斯頓時卡殼。
馬克直接沒好氣的瞥了一眼羅斯。
羅斯回神之后有些不敢置信的說道:“你和特恩布爾上校?我的人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時候的?”
馬克聳肩道:“你忘記了?我曾經在匡提科聯邦學院里面學習過的,法律課就是當時還沒有當上指揮主管還只是少尉的特恩布爾過來擔任講師的。”
羅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