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以后成為了邵莊主后,就娶你為壓寨……哈哈,別鬧!”
還沒等邵華說完,張凡就來了一個經典的男女動作,餓狼撲食。
一米八的各自,而且因為常年的鍛煉,真的如同一個吃肉大虎一樣把苗條如同小花貓的邵華壓在了身下。
微微的香氣挑弄著張凡的鼻子,邵華自從和張凡確定關系后,飯量在張凡的帶領影響下好了很多。
姑娘現在是該有肉的地方一點不缺肉,芊芊楊柳腰之上,也是有傲人的資本存在。
心情好,生活順心,滿臉的膠原蛋白中透著健康的粉紅。
“討厭啊!”邵華微微捶打著張凡,張凡像一個還未長大的孩子一樣……
兩人鬧了一會后,邵華靠在張凡的懷里,“如果沒有你,我也不會想著去購買土地的!”
躺在懷里的邵華抬頭看了看張凡,張凡微閉著眼睛,如同上了年紀的大爺昏睡間擼著懷里的貍貓一樣,慢慢婆娑著懷里的大花貓,至于喵喵喵,根本就沒進腦子。
這是一個男人必須掌握的生存技能,聽女人嘮叨,還要做出一副點頭認同的架勢,女人聲討什么,男人就跟著聲討什么,女人夸獎什么,男人也要點頭追隨。
至于是不是進大腦了,就不重要了,女人也沒指望男人能聽,她就需要個能做出反應的傾訴對象罷了。
如果認真就輸了。
張凡擼著懷里的大花貓,腦子早就進系統了,肝手術想通透了后,雖然只有肝臟想通透了,可比起其他部位的手術,立馬就有區別。
太明顯了,肝臟手術就如庖丁解牛一樣的有藝術感,而其他部位則是靠著刀快力大而已,真不是一個檔次的。
見過好的,肯定想全部都變成好的!
怎樣才能想通透呢,張凡不停的尋找著辦法,肝手術、肝資料、可就是無法通透。
想著想著,邵華發出了一聲尖叫,“討厭死了,你弄疼我了!”
羞紅了臉的邵華,坐直了身子,一個手抱著不能言表的地方,另外一個手已經夾起了張凡大腿內側的軟肉。
瞪著圓了大眼睛,真的如同發怒的大花貓,就差嘴邊兩撇長胡須了!
“你說的我都同意!我覺得我應該更加支持你!”
張凡眼睛不眨的就開始安撫了邵華,酸疼的感覺一點都沒表現在張凡的臉上。
疼的時候一定不能表現出來,而不疼的時候,一定要變現出非常疼的感覺來,這都是張凡從敵我斗爭中總結出來血的經驗。
不然……
法定男人十八歲就能上戰場了,可要結婚必須得二十二歲。所以女人對于男人來說,是一輩子的難題。
剛成年的男人面對女人的時候,還是嬌嫩的雛,這一點國家都不得不用法規來保護男人。
不過張凡這點好,睜著眼睛一本正經的對邵華說胡說,往往還能說到點子上!
或者因為戀愛時間長了,張凡這種急中生智的本事越來越爐火純青。
其實男女之間的事情逃不了糊弄兩個字,一心一意、全心全意都是騙人的,一個男人愿意去糊弄一個女人一輩子,而一個女人愿意讓一個男人糊弄一輩子,得多大的福氣。
不行善幾輩子,估計修不來這種福氣的。
瞪著眼睛的邵華,看著張凡在瞇瞪中立馬清醒,然后張嘴就說胡話,假裝認真的表情讓邵華又笑又氣。
“好,這可是你說的,我剛說把咱們所有的積蓄都買了土地!”邵華看著張凡,她想看看張凡有什么表情。
“躺著,躺著,我以為多大的事情。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用的找這么生氣嗎!你想干什么都行。”
張凡得意的把大花貓又安撫好了,他得意的又開始慢慢的尋找剛剛的狀態,哪個狀態好像有點能讓他更專注!
姿勢、體位、溫度、力度一點都不能變,瞇著眼睛,繼續尋覓剛剛的狀態。
“好不容易,有點頭緒!”張凡捏著不可言表的東西,又進入了系統中,太舒服了,真的,系統配美女,張凡都快成神仙了。
錢,對于現在的張凡,用裝逼的話來說就是:我對錢根本沒有興趣!
能讓心愛的女人嫣然一笑,能讓他的手術能更上一層樓,才是他現在最最關注的事情。
邵華一看,得!還是和靜姝商量吧,靜姝雖然年紀小一點,但是好像比張凡更能商量事情,更有經濟頭腦,至于張凡,就讓繼續大爺下去吧。
“這樣過一輩子也挺好!”邵華微微阻攔著張凡的的大手,看著張凡,有點臉紅發熱的想到。
其實,張凡骨子里就有點西北漢子的那種大男子主義,出門流汗賺錢,回來把錢交給自家的女人,剩下的事情,就是女人去謀劃的。
至于其他,張凡不愿意操心,也不想去操心。因為還有更難的事情等待著他。
晚上,張凡翻開師父交給他的筆記后,他的頭就開始疼了,師父雖然走的匆忙,可等下機以后,就發來了短信。
兩月一見面,他要檢查作業,這兩月的作業就是要把他給張凡的筆記,讓張凡吃透。
張凡拿著英語字典、拿著德語字典,還有醫學專業英語,一點一點的開始先做翻譯。
“這師爺的字跡也太潦草了吧!”拿著能讓外科醫生嫉妒到要死的裘老早年的手寫筆記本。
張凡看的頭都快炸了,他終于體會到書寫規整的重要性了。
遠在首都的盧老和吳老在參加醫療的改革會議,這次的會議就是明確一個問題。
醫療教育必須分出兩個分支,醫學臨床研究生、另外一個就是醫學學術研究生。
這幾十年的醫學教育,如同胡子眉毛一把抓,提高是提高了,可現在已經要到改革的時候了。
教育有點跟不上時代發展了,有的醫學博士畢業后連最基礎的手術都做不下來。
一旦不能進入科研研究所,而進入醫院后,又必須如同本科生一樣,重新培養一邊,各大醫院的意見也是很多,所以,醫療教育也到了不得不改的地步。
“你把師父的筆記交給張凡了?”吳老在會議期間問起了盧老了。
“嗯,先磨磨他的傲氣,要讓他明白,他做的那點東西,在半個世紀前,就已經被他的師爺搞過。
而且師父的醫學研究方法也在筆記里面,希望他能沉下心來有所收獲。
對于張凡的教育,我也主要是在大方向上對他進行指點,說真的,手術方面我還真的沒什么可說的。
他的裘式刀法,雖然在你看來還不達標,可對于我來說,他在刀法上早就已經超越我了。
等我把他磨出粗胚后,形成一個初步的體系后,剩下的精雕就交給你了。”
盧老對著吳老說道。
“因材施教,你是對的,希望他能早點走過自己的基礎階段。”
搞不懂,看不明白,怎么辦?那就肝,張凡沒其他的優勢,就是一個字,肝,一個詞:能肝。
字跡潦草,沒事張凡一個字一個字的開始描寫篆書在新的筆記本上。
外語看不懂?沒問題,他就一個字母一個字母的寫在筆記本上。
然后,用各種字典翻譯,一點一點的上下連接的去揣摩,去思考。
這種速度非常的慢,有時候,一早上的時間張凡也弄不了一兩頁筆記。
字面意思搞定了,張凡還要思考裘老的想法,他為什么要這樣說,特別是遇到裘老也打問號的地方,張凡抓著頭發的冥思苦想。
如同帶入幾十年前的裘老一樣,在臺燈下的張凡,一點都不覺得枯燥,反而有種不挺尋找知識寶藏的成就感一樣,驅使著他不挺的肝。
這就是知之者不如好之者,好之者不如樂之者。
現在張凡的學習時間,真的沒有以前多了,以前除了做手術,回宿舍就是肝。
而現在,時不時的要飛刀,時不時的還要抽時間給人家進修的醫生講課,生活真的是如同被填滿的課程表一樣,滿滿當當。
自從肝臟方面突破后,張凡就開始慢慢的把目光看向了其他普外的手術。
普外,從食管開始,胃、肝、脾、胰、到腸道、菊花都歸普外。
想要每個都突破,在系統中看來沒辦法指望了,只能靠在現實中不停的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