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在就點洗了一個澡,換上了一套略微貴一點的衣服,原本張凡尋思著,怎么舒服怎么來,結果舒服到也舒服了,可別人沒拿當盤菜,所以名望不足,只能靠衣裝來添了。
張凡自己的衣服從來沒自己操過心,邵華的眼光張凡還是肯定的,當然了,不肯定也不行。
“身上掛上一萬,哎,也沒見有多少好啊,板板正正的,連坐都要小心!”張凡自言自語的收拾了一會。
他尋思今晚的宴會肯定有很多大佬出席,所以西裝革履領帶皮鞋,那叫一個鮮亮,張凡在鏡子里瞅了瞅,領帶沒歪,衣服沒皺!
沒多久,強生的小王就來了,小伙子飛機場沒接到張凡,現在可不敢再把接待張凡的事情交代給別人了。
“張院,您休息好了嗎,要是休息好了,我們出發吧,經理已經先去準備了。”
“哦,晚宴不在酒店?”張凡好奇的問了一句。
“呵呵,就點的晚宴都是招待其他人的,您是單獨招待的。”
“哦,哦,哦!”張凡不甘心的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好像白折騰了。
強生這種級別的年會,大佬有好多,最多的還是周邊醫院的主力醫生。宴會主要招待的其實就是這些主力醫生,而大佬,強生這邊是單獨招待的。
因為強生在這行當太久了,所以明白主力醫生們一起招待無所謂,而且這些醫生也喜歡在一起相互認識一下,互通有無。
可正兒八經的大佬就不一樣了。一個看不上一個,看在錢的面子上,大家在會場上或許沒什么,要是私下里拉在一起,弄不好就能搞一個抬杠大會。
所以,人家按照級別,專門分開招待。
其他人什么標準不好說,張凡這邊就能讓人感覺不一樣。
吃飯的地方在連大老虎山,還是獅子山,一個建在半山上的會所,正兒八經的面朝大海,巨樹森森下,會所周圍飄蕩著水汽,就好似建在半空中一樣。
會所大到是不大,就一棟小樓,山林中的鳥叫聲,遠處大海的海浪聲,站在這地方,絕對能讓人產生一種揮斥方遒的感覺來,要是有點文采的還能朗誦個什么詩篇,要是沒啥文采,絕對會喊一句:我艸!
小王開著一輛沃爾沃的越野,陳生在副駕駛,后面就張凡一個人。
“原本給您準備的是奔馳,結果最近這邊開調研會,所以就……”
張凡無所謂的笑了笑,倒是陳生說了一句:“沃爾沃也不錯!”
到了會所,經理已經在等候了。“張院,哈哈,休息的怎么樣,弄了一點小特色,聽別人說張院不光手術做的好,還是個美食家,今天請張院試試這邊的廚師的手藝!”
經理說的聲音不大,給人的感覺好似他和張凡的關系特別密切一樣,這種人都是人精里面的人精,怎么和醫生打交道,怎么說話對方愛聽,他絕對算是高手。
張凡看著陳生苦笑了一下,“看來我這個好吃的毛病,大家都知道了啊!”
陳生也笑了笑,沒說話。
“哪里啊,張院您是不知道我們對羨慕,您這是既能在專業中出類拔萃,還能在生活中品出三味,這要大智慧的!哪里如我們一樣,就是為了糊口而已!”
進了會所,倒也沒如同張凡想象的那樣金碧輝煌,反而到處都給人一種古色古香的感覺。進了大廳,就看到兩個女士笑著迎了上來,其中一個年輕一點,另外一個大約在三十五六之間。
論看人歲數的眼光,張凡絕對是高手。越對人體解剖熟悉,越是對人的年紀看的越準。現在的這個年代,看臉是不準的。
一般看脖子,脖子的肌肉是比較難動刀的。然后看厚度,就是看身材的厚度。特別是苗條的女性。
越年輕給人的感覺是越單薄,越是上年歲,給人的感覺是越圓潤厚實。
“這位就是張院吧!天啊,比我想象的還要年輕,怪不得趙經理沒事就說張院如何如何,比起其他專家,張院太厲害啊!”
年歲大一點的女性笑著伸出了雙手。聲音格外的好聽,再加上落落大方的舉止,一下就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強生的大區趙經理笑著給張凡介紹道:“這位是連大健康節目的主持人!”
張凡和對方握了握手,笑著寒暄了兩句。然后另外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性也走了過來。
“張院,久仰啊,您在魔都的時候,我當時也在魔都,可緣慳一面啊!”年輕姑娘的眼睛都好像會說話一樣,略帶一種嗔怪,又略帶一種惋惜的樣子,說實話,絕對讓人感覺一種又是正經又是妖異的感覺。
“這位是省電臺的臺柱子!”
“哦!幸會幸會!”張凡心里一緊,暗暗嘀咕,這位趙經理要干嘛!
其實,張凡也多想了,趙經理招待張凡,不能隨便拉人,拉男人來也不合適,拉個張凡的同行過來也不行,拉個他們公司的也沒牌面,所以,就拉了電視臺和電臺的主持人來太高招待的標準。
而且,人家兩位其實就是拿著錢來吃飯的,吃完飯各自走人,所以張凡想的有點深了。
畢竟還是沒見過世面啊!
年輕的女士坐在張凡左側,稍微年紀大一點的坐在張凡的右側,陳生坐在電視臺女士的旁邊。大區經理作陪,小王在門口應陪。
“張院,咱們喝點白酒助助興?”
“我不喝酒的!”
張凡笑了笑。“專家就是專家,和我們單位旁邊的區醫院的醫生就是不一樣,他們天天大中午就喝的臉紅脖子粗的!要不張院我們喝點紅酒?”
電視臺的女士笑著解圍。
張凡還是笑著搖了搖頭。
雖然張凡說不喝酒,可酒水還是上來了,白的是黃瓷瓶的茅臺。這酒張凡知道,市面上很少見。
紅酒一個r字開頭,張凡一看就知道這玩意不是金毛或者三島的,因為其中一個e字母上還有一個點!
其實就是羅曼尼康帝的,據說這玩意就和茅臺在華國的地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