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種生物特別的奇怪,你好言好語,永遠客客氣氣,很多人會覺得這個家伙好欺負,是個軟蛋。可一旦露出牙齒咬死幾個以后再好言好語,客客氣氣,大家一個勁的都會說,哇!你看這人好有風度,好有內涵,好有愛心!
當張凡對著內分泌發飆,還不是一個主任,差不多是對著半個科室的主力醫生發飆以后,大家一下對張凡的風評好了很多,什么小張院長,什么只會手術不會管理的言論一下沒了。
就連發報紙的大爺見到張凡后,都比以前笑的更燦爛了。
張凡沒想到原本是想著不讓內分泌的耍賴要錢要進修什么的,沒想到竟然有這個效果,真的就如毛老爺子說的那樣,打得一拳開,免得百拳來。仔細想想,有時候尋思一下,這老頭子說的話還真特么的對。
回家拿行李的時候,張凡還把這個事情當笑話一樣給邵華說。
邵華摸著張凡的臉蛋,“你可千萬不能老生氣黑臉啊,我好不容易才把你收拾的稍微白凈了一點!”
“去!”張凡笑了笑,“東西太多了,就住一晚上,第二天下午就飛回來了,你這兩箱子行李,別人以為我常駐呢,少拿一點。”
張凡和邵華收拾東西就是不一樣,其他不說邵華連雨傘都給張凡備上了。
歐陽現在徹底放飛在工地上不回來了,承建商是苦不堪言,在醫院歐陽怎么說都是個專家,如果之談心內科,歐陽還是很厲害的。可到了工地就不一樣了。
說不好聽一點,其實啥都不懂就是去搗亂的。可承建商惹不起啊,為了糊弄老太太,他們專門找了幾個高級別的副總跟前跟后,假模式樣的圍著歐陽開會,早上開會,下午開會,有時候晚上還要加班開會。
討論的問題五花八門,其實都是人家架秧子不讓歐陽進工地,因為歐陽進了工地太干擾工程進度了。天天開會,幾個副總都崩潰了,會議強度不大,但太頻繁了。
“我覺得老大出的這個主意算是坑我們的。你看看那個老太太,哪里像是被會議給折騰累的主,這幾天的會議她越開越有精神,現在都開始制定施工方案了。我實在是堅持不住了,在這么下去,醫院沒建好,我先的進醫院找醫生給看看去。”
“那多麻煩,這老太太不光能開會還能看病呢,你連找借口請假都請不了,人家一號脈,就知道你是不是裝的,堅持堅持把,估計等老太太玩膩了也就回去了,誰讓這邊的工程太值錢呢。”
兩個陪同的副總都快陪廢了,他們原本想著用會海戰術,讓這老太太累趴下,哪里想到,這人就是干將!
不過歐陽雖然人不在醫院,可對醫院還是關注的,聽說張凡發飆了,老太太更是放心的在工地上帶領著一群工程師玩的不亦樂乎。因為老太太覺得這個領域和醫院太不一樣了,她太好奇了。
有些人,沒到四十歲,就已經對很多東西失去了好奇心,而有些人,年歲都八十上百了,還一天好奇的了不得,見到小孩子們掏蜜蜂窩,他都能上去湊著看看,雖然最后被蜜蜂咬的像壽星一樣饅頭包,可好奇心就是相當強烈。
其實這就是一種不老的表現,保持一個好奇心,保持一個如同孩子一樣的好奇心,說實話有益身心,這絕對不是胡說。
隨著張凡在連大骨科年會上的露臉,他的生活狀態終于進入了一個醫學專家的狀態中。周一至周五,張凡在單位上班,順帶著下班以后還要被邀請到周邊縣城去手術。
別看張凡現在出省或者到鳥市,車接車送,手術費用也已經被各大醫院默認為江河學者一個級別,一個周末兩天時間,出去一趟總數是四萬RMB,不管是做一臺手術也罷,還是做十臺手術也對,反正總數就是這個數目。
院士級別就高一點,一次六萬。也是總數,不論臺數。其實一個周末兩天時間,大約能做五臺到六臺手術,往往都是當地的醫生集中五六個愿意請專家的病號后,在周末一次性的做完,當地的醫生技術有了提高,患者不用折騰到首都或者魔都或者其他大城市就能找到頂級醫生,真的很不錯。
這種收入看著很多,可全華國能這樣飛的絕對超不過一萬人。很多人覺得這樣不好,醫生們太賺錢了。
其實,如果這種人數超過十萬,幾十萬,越多才越好。類比一下,如果這些人放在造火箭中,就是國寶級別的,如果放在軍隊里就是將軍級別的。
再對比一下,金毛國別說請國家級別的專家了,就去叫個救護車都不是一般人家能承受的起的。而且在10年的時候,這些頂級專家的收入其實和一些頂級明星比都不能比。
或許這也是華國始終對于這樣的事情,睜只眼閉只眼的原因吧。既不承認合法,也不承認違法。
可去周邊縣城就不一樣了,以前的時候是五百,而且這五百還要給縣城的醫生分潤一點,不然人家不叫你來手術。現在漲到了一千,倒是現在張凡給錢,他們是不要了,可就是各種找關系想找張凡看病的人越來越多了。
什么病都想讓張凡給看看,張凡都想著不去縣醫院飛刀了,可這事讓張凡老子給擋住了,“不能忘本,就算縣里少一點,也不能嫌錢少不去,更不能嫌人家煩人,你當初是怎么過來心里要有數。而且這還是為子孫后代納福的。”
華國人相當的奇怪,沒事的時候根本不信什么神啊仙的,有了事才相信。可對一些明明是假的事情卻反而是相當的相信,比如垃圾桶旁邊寫著:不要亂丟垃圾,違者罰款五百。
別說罰款五百了,只要沒人盯著,就算罰款五百萬還是照樣有人扔。可你要是在旁邊寫一個,亂扔垃圾全家得癌癥,真還沒人亂丟了,真的很奇怪啊。
政府安排給張凡的司機是個四十多歲沉默寡言的中年人,張凡把自己的專車讓出去的時候,張凡覺得司機會跟著車去,結果沒想到這位老鄒大哥,根本就不跟車,而是跟人。
“領導,我來的時候上級交代過了,盡量不能讓您親自開車,更不能讓您開長途,不管是您去會友還是去開會,我都必須跟著您,給您開車。”
“嗨,鄒大哥,我技術挺好的,再說就是去機場,我開車過去把車停在機場,然后回來再開回來不就完了嗎,你來來回回的也挺麻煩不是。”
老鄒看了看張凡,半低著頭:“這也是我的工作!”
嗨,這話一說,張凡覺得人家說的對!
就這樣,張凡開始慢慢習慣有人跟著的生活了。老鄒話不多,可開車很穩當,絕對不是張凡這種沒進駕校就拿了駕照的人能比的,會車便道特別的嚴謹。
沒幾天的功夫,茶素交警們都好奇了:“嗨,最近你們看到那個紅牌牌的酷路澤了沒,技術漸長啊!”
老鄒送張凡到了機場,幫張凡拿了登機牌,看著張凡進了候機樓,他才開著車回了醫院。
就在張凡飛往津河的時候,從首都這邊慈溪的女老板帶著她的女友還有算不算她老丈人上飛向了茶素。
說是女老板好像把人家說的有點老,其實年紀和張凡邵華他們差不多,大也大不了幾歲。可這家伙太厲害,把很多男人想干而干不了的事情給辦到了。
飛機上,慈溪女老板的法蘭西女友撒嬌的說著:“都飛多久了,怎么還沒到啊,這要是在歐洲,這樣長的時間,估計都出歐洲了。”
“歐洲!呵呵,雞蛋大的地方,我們這還連一半的路程都沒飛完呢。”梳著三七分頭,穿著瘦版的淡藍色西服的慈溪女老板帶上墨鏡,真的看不出來是男是女。
刻意壓低的嗓音說出霸氣的話語,如果讓一個男人聽好像覺得有點裝,可人家法蘭西的這位姑娘就相當的喜歡,反正是讓人無法理解。
這位女老板要是不說話,就妥妥一個英俊的奶油小生。
對于自己的女兒和另外一個女人談戀愛,法蘭西的這位老大爺好像也不是很在意,他拿著報紙,喝著咖啡,對于身邊兩個打情罵俏的人一點都不介意,也是心大的人。
其實,這位慈溪女老板對張凡也不怎么感冒,她覺得張凡有點輕視她。反正就屬于哪種見得早的人。
不過這次來,不光是為了看精油的質量,其實她還有事要求張凡,所以就算對張凡不感冒,也得忍著,誰讓張凡有本事呢。
她求張凡的事情,其實也挺不好開口的。
因為她想讓張凡給她想辦法弄的更像男人一點。
說實話,早年間的整容醫生,其實大多數都是骨科醫生,而不是什么五官啊,普外之類的。
因為只有骨的改變,才能讓形體發生徹底的變化,而且骨科醫生也相當擅長取皮植皮,不過后來慢慢的骨科醫生不行了。
因為整容行業變的越來越讓人看不懂了。
比如華國有個老板找了一個泰國妖王,人家兩口子過的還是很和美的,很多大老爺們就特別特別好奇,這么有錢,找個男人,夫妻生活都沒辦法進行,瘋了吧,難道天天走谷道?
其實,這是大家不了解。
女變男,有點難。
可男變女,還是有辦法的。
只要花錢,這種手術就能讓男人變的比女人都女人。
簡單的說一下。
比如用一個蘋果,帶把的蘋果來比喻男性的外生a殖系統,注意是帶把的蘋果。
這個蘋果把就當它是尿道,然后醫生在這個把下面做一個V字行的切口,然后在這個V字行的切口上朝蘋果內里再行拓展。
拓展有兩個目的,第一是減少瘢痕的情況下把兩個蛋黃給拿出來,沒了這兩個蛋黃,雄性激素就會大量塌方式的下降,然后什么胡子啊,什么肌肉啊,也就慢慢的會減退消失。
然后塑性,把多余的皮膚做成增加摩擦性更高的形狀。
這樣一弄,乖乖,女性發育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系統,就讓醫生給復制出來了,而且比天然選擇的更好用,因為醫生特意增加了摩擦性。除了生不出孩子,其他的和女人一模一樣,大有勝過的架勢。
所以,有句話說的特別有男人要是妖起來就沒女人什么事情了。
飛機上的張凡還不知道,他老子給他惹的這個禍招來了這么一個主。
張凡到了津河,慈溪女老板這邊也到了茶素。津河這邊接張凡的是津河大學附屬醫院的骨科主任,四十多歲,正是當打之年。
而茶素,這邊接機的是邵華和賈蘇越。張凡不樂意邵華單獨見這個女老板,所以邵華就拉著賈蘇越一起去接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