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要授勛,三島人很忙!
張凡更忙。
借著這股子風,張凡找了許多許多人。
“你是不是覺得我的頭銜有點單薄,提前要給我預備一點,好讓女王的爵位看起來不是那么的突兀?”
看著這個要拆他手術室的人,看著這個當初說不要的教授的人,看著現在這個沒有一點點羞愧的人,皇家醫院的院長把手里的鋼筆捏了又捏,“這是自己的鋼筆,掰壞了自己吃虧!”
皇家醫院的院長在心里默默的念叨著,他都不敢朝張凡這邊想,深怕自己發怒沒了紳士的禮儀。
張凡是蹩著馬腿硬吃軍啊!你最大的金主都要給我授勛了,你當小弟吃軟飯的,難道還不能給我幾個名頭?但凡敢說個不,你這都是要造反啊!
“你這是太不拿我們的教授名譽不當回事了!”
皇家醫院的院長說話嘴唇都是抖動的。
“聽說你們和羅氏有合作?”吃完了皇家醫院的院長,張凡轉頭又去找曾女士了。
這種機會不多,張凡絕對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有機會的人。既然三島的老太太不和我談醫療施政方政,那么就別怪我自己顯露本事了!
張凡的確是這么想的!
曾女士都驚了。這是要干嘛,這是要干嘛。
怎么睡了一晚上后,這位院長開始胡來了。
你不能這樣赤裸裸的亮武器啊。
“其實羅氏在結腸方面,他們沒有我們全面,畢竟他們的主要精力還是放在內分泌方面的。張院不知道您收到了什么說法。
但是,您放心,在和茶素方面的合作,我們公司一定會不遺余力的對您對茶素醫院給與最大的支持。”
曾女士沒了往日精英的那種游刃有余的狀態了。因為張凡這種話就代表著,掀桌子不談了。
“可是我沒有看到你所謂的不遺余力,也沒有看到什么最大的支持。”
“手術器械已經安排上了日程!”
曾女士嘴巴發干的說著。
張凡瞅了她一樣,好像看傻子一樣。
曾女士也知道,這個太小了。
“實驗室我們準備在茶素建設一間結腸癌的實驗室。”
“不用,丸子國已經給建設了,據說還是世界級別的。”
“額!我們可以增加投入。”
曾女士看著張凡。從各方面回饋的信息,這位愛錢好吃喜歡古董。
“你想入伙,投錢不是最基本的要求嗎,難道你想空手帶個嘴嗎?”
三島老太太惹人了,沒和張凡談談天下大事,弄的張凡心里相當的窩火,本來還裝著一點文明人,也別讓別人笑話了。
現在張凡顧不得了,你他娘的都不講道義,不拿我當盤菜,我還裝個蛋啊。
“哪您的意思是!”曾女士終于明白了,能到這個地步的人,不管是科學院也好,不管醫生也罷,沒有一個是白給的。
“聽說皇家醫院的頂級手術室當時是你們捐贈的?”
“是,可是當時已經研發出肝臟小腫瘤抑制劑了。而且我們和對方的合作專利權在我們手里。”
曾女士據理力爭,雖然看起來是那么的無力。
“你覺得結腸腫瘤沒有肝臟小腫瘤有前景?還是你們覺得我們以后搞不定這個?看來我還是要和羅氏聊一聊。”
“張院,看在都是華人的份上,您就不要在蹂躪我了,您想要什么您直接說。”
這種談判太不對稱了,太不專業,一言不合掀桌子,一言不合脫褲子。她實在是無力了,當了這么些年的亞洲區總裁,她真沒見過這種級別竟然還有這種人。
不說是強盜嗎,可說是土匪也差不到哪里去。
“皇家醫院不是已經……”
“哪是給的訂金,要和我們醫院合作,還要讓我們給他們培訓結腸方面的醫生,你以為當老師就那么好當嗎,我們不光要制定方案,還要關注進程,最后還要對培訓的醫生負責。不容易啊!”
張凡心里早就想好呢,這幫醫生都是已經成才的,去了茶素就當驢用。三島手術沒華國手術多,正好大量的手術當教材,然后不光要培訓他們,他們也要給張凡培訓下級醫生。
“哦,我們也可以支援一間手術室。”
“哦?”張凡不滿意了。馬上要發飆的時候。
“不,兩間!再不能多了。就這兩間估計還要和別的醫院嘴里搶食,儀器生產都預約到幾年后了。”
曾女士都快哭了。
“哎,真是不爽利啊,湖南佬到了國外怎么沒了一點點湖南佬的爽利勁道了啊!就盯著三瓜兩棗的和我打埋伏。”
其實張凡心里的預期是一間!結果沒想到,自己還有表演天賦。哎,張凡心里不免有點自得,要是按照以后的說法就是始于顏值、忠于才華的!
張凡不光接觸了葛蘭素史克,還接觸了一些所謂的個人基金。當然了效果不是特別好。
畢竟茶素醫院再牛逼,人家可選擇性還很多,所以張凡原本想著出門就能發大財,可一覺睡醒,夢里的億萬家財沒了!
“還是自己不強啊!”張凡對老陳說著。
這幾天前前后后,張凡帶著老陳四處打劫。有的基金多少會投資一點,但大多數基金客氣是客氣,想要捐助門都沒有。而且投資一點的大多數都是帶有華人血統的一些私人基金。
張凡真的想說一句:現在你們瞧不起我,以后我讓你們高攀不起!可就是覺得有點中二。
最主要的還是窩火。茶素醫院太沒名氣了!
當天和曾女士談完,一個投了點資金的基金會顧問就來到酒店找張凡。
張凡也不是看人家投資了,主要是人家都是華人才接待的。
“張院的水平我們還是清楚的……”
反正話里話外的意思是,以后如果需要的時候,請張凡一定要施以援手。
張凡哼哼哈哈的想打發了他,娘的投資了不到五十萬硬棒,你就想讓老子給你們老板當家庭醫生,想的也太美了吧。
結果,人家臨走的時候,給張凡送了一件玉碗。
張凡本來不想要,因為這個玩意,看著就沒現在骨瓷漂亮。
淡黃色的玉碗上面星星點點的小點點,好像是用這玩意吃完黑芝麻糊一周沒洗一樣。
“宋代的!”
然后張凡也不嫌棄了,總歸這玩意比邵華在景區買的玻璃種強吧。
反正以后不見兔子不撒鷹,這個碗就當以后的咨詢費了。
聯系完各大老板后,張凡急急匆匆的又去病房看手術患者。
這是一個醫生的操守。
其他的都是主業以外的東西,有一錘子是一錘子,行不行的敲一下,而術后查房,這是必須的。
張凡穿著白大褂,帶著趙燕芳和趙京津他們,而他們身后跟著一群白人醫生。
嘩啦啦的一大群。
六個病號恢復的都不錯,腸道已經通氣,也就是所謂的放屁了。
都已經開始進食,雖然是流質的,但是人這玩意一旦進食,一旦能排泄,其實就能大循環了,一時半會的雖然不能跳起來打籃球,但也不會莫名其妙的就掛了。
前面五個患者張凡也沒啥可說的,本來人就虛弱,說出來的英語,連當地人都要聽半天,張凡也就沒多問,摸摸了傷口,詢問了疼不疼,看了看術后檢查,安排了術后治療就出了門。
到了最后一個,就是當年抗過金毛的這位老人的病房。
張凡輕輕的推開門,那個跪在酒店門口的中年人小心翼翼的給老人喂著米糊。
“怎么樣,老爺子恢復的好不好!”張凡輕聲的問了一句。
“張教授,謝謝您!”中年男人激動的站起來。張凡趕緊按住了。
然后看向了老頭。
這老頭,術前的時候衰弱的不像樣子,差不多成人干了,沒一點精氣神。
現在手術做完,其他的地方還好說,眼神一看,就知道是個倔老頭。
“哪的人?”
嘿,這老頭看到張凡沒有說那種好像救命恩人的感覺,就好像看一個毛頭小子一樣。
“蘭市人,現在在茶素。老爺子知道茶素嗎?”
“哼!當年我們去棒子國的時候,好些個蘭市人,我當年就是西北軍區的。茶素怎么不知道!”
說完,老頭歪了歪頭,看了看窗外陰沉的天氣,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國家現在厲害是不是,已經能培養出你們這種世界頂級的醫生了,現在國家富裕了吧?”
其實老頭雖然到了三島,過的其實也不好,不收費的電視聽不懂,聽懂的電視要收費,對于外界的信息其實就是靠著一圈華人口口相傳。
而且因為生活水平的地下,他們的關系圈其實也是和他們很是相似的一群人。
只是知道華國現在挺不錯,到底如何不錯,其實他們也不知道。
或許他們已經不再操心華國,但這位老頭不一樣,張口就問國家。
張凡不知道怎么的,心里莫名的有一種酸楚。
“老爺子,您放心,您當年奉獻過的國家,現在山河無恙!”
說完,老頭也不說什么了,閉上眼睛,輕輕的揮了揮手。
就好像讓下屬離開一樣,張凡出門的時候轉頭看了一眼,老頭眼角掛著淚珠,晶瑩剔透!
就在張凡準備著授勛的時候,茶素電話來了。
“張凡,地震了。醫院要進震區了!”電話是任麗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