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凡放出胃腸粘膜的時候，水木、中庸、數字三家領導帶著一群學者開始研究了。華國科技界水變油的事情多的很。
所以，幾家領導，特別是水木的領導非常質疑，這是不是張凡弄出來的煙霧彈，來迷惑他們以達到張凡借了不還的目的。
如果張凡知道水木領導的想法，他會嗤之以鼻，怪不得搞不好醫學院，拿那么多錢混的都不如國際醫科大，就是你們心眼太小了，心胸不夠，不就一個副主任嗎，有什么了不起的，老是嘀嘀咕咕的。
“應該不會，張凡的人品雖然比較次，不過業務水平還是有的。”數字的領導聽著像是替張凡解釋，可這尼瑪有這樣解釋的嗎？
領導們越說越高興，越說越痛快，恨不得把張凡說成上了街的米老鼠。
結果引起了在座專家們的不高興了，老子不是來這里聽你們罵街的，中庸懟領導的專家不要太多了。
“首先這是蛋白層面的研究。
張凡博士雖然是外科出身，但他從皮膚蛋白到結核蛋白，他的成長是有跡可循的。他的結核論文，到目前為止，已經是很多歐美頂級傳染博士必讀的論文之一。
雖然從皮膚到結核，從結核到粘膜，看起來跨越性很大，可他的研究幾乎沒有跳出蛋白領域，甚至還沒有進入基因層面。
雖然聽起來還不是頂級學者，但他在蛋白層面的嗅覺和領悟已經超越了大部分學者。
這一點，請大家不用質疑！”
中庸的生物醫學交叉學院的教授相當嚴肅的打斷了一群領導背后罵人的小人行徑。
說真的，華國有沒有天才，有！比如中庸交叉學院的這位教授，他雖然不知道張凡有系統，可人家從張凡研究的這幾個項目就能推出：
張凡擅長的就是蛋白領域，而且還未進入多肽鏈甚至氨基酸殘基研究；更沒有進入蛋白質氨基酸序列和對應基因所編碼。
也沒有進入遺傳密碼所編碼20種基本氨基酸，對蛋白的被翻譯后修飾而發生化學結構的變化，從而對蛋白質進行激活或調控，張凡都沒有涉足。
說真的，目前張凡的二級系統就是這個層面，人家說的一點都沒有錯。可以說人家推導的一點問題都沒有，除了沒推導出系統以外，幾乎可以判定出張凡的研究軌跡。
山外有山，人外真的有老王的。
“呵呵，開玩笑，開個玩笑，主要是張院長太氣人了，他把咱們幾個學校和醫院當人才倉庫了，來一次拿一次，來一次拿一次，還不負責，拿了就跑，實在不像話。
對于他的學術水平，我們還是認可的。”
幾個領導尷尬的笑了笑。說真心話，以前覺得張凡還挺靦腆。可后來，自從拐一個李存厚后，也不張凡這貨到底經歷了什么，臉皮越來越厚，下手越來越讓人防不勝防，真的就像是一下從少女變成一個潑辣的少婦一樣。
而還是膘肥體壯骨盆奇大的少婦。
會議開了很久，參與是前提，不過他們也想著要對張凡進行防范。
一個坑里摔倒了好幾次，再不能上當了。特別是茶素這個坑，太尼瑪明顯了，合作一次，就厚著臉皮拉著不讓科學家走，去一次，就會丟這么幾個科學家。
尼瑪財大氣再粗，也架不住這樣弄啊。
“和他談判！研究資金我們負責，不過試驗要設置在首都。”
“對，和他談，他就是個財迷。絕對行！”
“錢？科研經費？不需要，真不用你們操心了，我們的錢比茶素銀行的都多，這個不用了！”電話里，聽著張凡如此的說話。
氣的幾個學校領導都把電話差點給吃了。
說實話，張凡并不是故意氣他們的。
以前的時候，張凡財迷，是沒辦法的事情。
醫院要啥沒啥，張凡不財迷，從哪里去置辦現在滿醫院滿學校世界頂級的設備去呢。
可現在不一樣了，醫院的硬件已經起來了，不管是買的，還是張凡化緣化來的，現在平臺已經成了。
而且，皮膚移植和肺結核，國家也痛快的掏腰包埋單了。
不光埋單，還特大方，甚至張凡把政府送給歐陽的奧迪八缸都報銷了三四次，人家國家審計局的局長最后捏著鼻子給張凡說：下次請一個好點的會計，把賬目做的好看一點，哪有醫療科研報銷小汽車的，而且一報就報三四次的，糊弄人也最起碼別把我們當傻子啊！
這兩個科研雖然沒賺到多少錢，可張凡也沒虧。而且，止吐藥現在賣的越來越好，曾女士他們又弄出了什么金止吐，還是特供的，不在市面上銷售。
據說就是換了個包裝，把白色錫紙變成金色錫紙，然后價格翻了三倍還要多。然后這玩意直接成了土豪國的皇室制定藥了！
張凡聽說后，甚至有一種，尼瑪這比自己找國家報銷還過分啊！
所以，現在張凡或者說茶素醫院在經濟方面壓力已經小了很多了。
聽著幾個學校領導糾結的電話，張凡很是氣憤的掛了電話，“我這次真沒想挖他們人，他們怎么就這么糾結呢，這么看不起人？”
“不糾結才怪呢。”歐陽白了張凡一眼后，對張凡說道：“你想好了沒有怎么給人家趙燕芳、路博士、蔣院士他們解釋。
我在實驗室的時候，聽到幾個人再罵你，說有項目送給外人，不提前和他們商量。我也沒多話，就趕緊來給你說一聲，別到時候被人家把你問住，你沒話說了。”
說實話，當時歐陽就想給張凡解釋解釋，可嘴巴張開，不知道說啥，老太太一想不對，就轉頭小跑著到張凡辦公室通風報信來了。
“哎，您還是我的支柱啊，要不是您，等會估計我都沒辦法給他們解釋。您趕緊喘口氣，我想個借口。”
其實這就是張凡故意找借口夸歐陽的，老太太現在和小孩一樣，不夸不給你吃飯。
“至于趙燕芳，讓她搞腸道腫瘤，她帶著小丸子給弄出了止吐藥，雖然功勞很大，但當初的目的達到了嗎？都不用張凡多說，指一指腫瘤實驗室，小趙就要夾著尾巴回去了。
路寧，小師哥，就是隨著趙燕芳說啥他捧臭腳的，估計還沒拉到床上，不然也不會這么舔狗，等會電話就會來。
蔣院士……”
果不其然，張凡心里剛想著小師哥，小師哥電話就來了。
“你也是，有啥想法，咱們內部想討論討論唄，條件不容許，咱們再找外面的人啊……”
“趙教頭是不是在你身邊？”
“嗯，知道錯了就行，下不為例啊，我當師哥的在這個方面沒帶好你，我也是有錯的，嗯，知道錯就行了。”
然后路寧掛了電話。
“哎！這就是追求女人的男人啊，太沒出息了！”張凡也掛了電話！
沒一會，蔣院士廖院士帶著趙燕芳路寧殺到了張凡辦公室。
進門的時候，路寧不停的給張凡眨眼睛。
張凡看著路寧滿面紅光，如同開了第二春一樣，四十歲了，臉上竟然又開始長青春騷疙瘩了！
看著兩個帶頭而且一臉不高興的老頭。
張凡肯定不會說，我也是沒辦法，他們都打來了，我只能拿個項目來媾和的。
這個事情能做不能說，現在的張凡也是要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