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牛痘被研發后,疫苗大概可以分三代。第一代就是滅活疫苗,這玩意其實就是把病毒尸體給注射進去,效果好,但持續時間短。一代半就是減毒疫苗,這玩意其實就是毒性減弱后的病毒。
這兩種各有優缺點,第一代安全,但持續時間短。一代半持續時間長,但這玩意減毒的病毒有可能有一天克塞號發射,一下又強大了。
大概描述一下,就像是一個妹子挑逗男人,一代滅火疫苗就是太監,怎么挑逗都不會出問題,挑逗幾下妹子也失去了興趣,安全但效果短。
一代半呢,天天耍手藝的手藝人被妹子挑逗,剛開始或許怎么都不行,但這玩意有時候,說不定一下就又行了!
第二代亞單位疫苗,就是通過雞胚或者工具細胞繁殖病毒,然后獲取病毒的特殊蛋白結構,然后再分解篩選出的具有免疫活性的片段制成的疫苗。
這玩意怎么說呢,大概就是比如一個單身好久的女性,但正常需求是有的,可又不愿意和男性打交道,然后就發明了一種類似的工具,比如黃瓜!
第二代的疫苗大概就是這么個意思,但是這玩意有個最大的弊端,效果太短,就和黃瓜一樣,第一天水靈靈的,第二天就蔫吧了,過幾天說不定就徹底用不成了。
必須經常注射,所以第二代雖然研發了,可不中用!
第三代重組病毒載體疫苗,這個就大概就是截取了致病基因后,再把這個基因片段移植到不治病病毒或者弱病毒上面,比如腺病毒。
大概意思就是,弄個假體,然后交給女人,就是這么個意思。
但弊端也有,本來人家天生不是干這個事情的,你要討好人家,人家才愿意,不討好,人家能把手里的黃瓜給你扔了,還要說一句,憑啥我服務你?
所以,這個疫苗運輸保存是個大問題,稍微出現點意外,疫苗就沒用了。
三代半的疫苗就是核酸疫苗:包括DNA疫苗和mRNA疫苗兩種,這一代疫苗匯集了疫苗前輩的所有優勢。
但最大的問題出來了,就是研發時間長,費用超級貴。
這玩意對于一些國家,特別是一些小國,這個有多貴?大概就是普通家庭,對限量版驢包的態度。
要是真買,砸鍋砸鐵的也能買的起,但沒有這個必要。不吃不喝了嗎?
畢竟普通纖維編織袋也能用!
而茶素國家實驗研發的乙肝疫苗,就是三代半!
這玩意對于國家和普通人來說,就好像是有點雞肋。
你說它有用吧,這玩意太貴,而且還沒幾個人會做!
你說它沒用吧,它能終身防護。
但是對于醫院對于醫療科研者來說,這就是牛大發了。
乙肝病毒是啥,這玩意是一種極其難對付的病毒,甚至可以說,一個結核,一個乙肝,和人類廝殺了幾千年,人類自始至終,對人家沒啥好辦法。
一旦有了這個經驗儲備,可以說對于其他病毒,就有經驗了。
這玩意很好理解,一個初哥,去找一個初妹,有限的時間里,說實話,別說嗨皮了,兩人折騰半天,整了一腦門子的汗水,最后結果門都找不到。
就像是當年張凡見習的時候,和另外兩個男同學給一個老太太導尿,結果尿道沒找到,找了一個更容易進的,憋的不會走路的老太太,差點都下床自己去接手了!
可要是其中一個是個老手,要不就引領入行,要不就熟門熟路閉眼就進,這就不是一個概念了。
而且,病毒更新換代太快,但對于一個老手來說,不管你穿什么樣的褲子,反正萬變不離其宗,他能最快的找到隧道,這就是經驗。
疫苗領域,說個大實話,有三代半經驗的國家不多!
華國的經驗也一般,全球真正有經驗的就是歐美一兩個國家。
為啥,就是因為貴!
現在,茶素醫院有經驗了,真的弄出來了!
這玩意就像是一群學生,一宿舍的初哥,忽然舍友成男人了,一群流著哈喇子的初哥聽著對方吹,什么推車之類的,聽一聽,都覺的尼瑪刺激。
“張院,參與實驗室的中庸人員,我們必須要撤回!”中庸的新院長一般情況下,不會和張凡硬頂。
別看她在最牛醫院里,但說實話,對上張凡,她資格還是欠缺點。
可今天不行,乙肝這種難度的都拿下來了,別說院士了,只要參加了核心實驗的博士,都能拉出來開個實驗室了。
目前光國家免費的就有十五種疫苗,這真的是藍海了,不知道能催生出多少個行業大牛來。
其他不說,但凡能弄出一種來,光國家的科研經費還有名譽獎勵,都能退上一個層次。
張凡一聽,牙都有點發冷了,他心里埋怨的瞅了一眼兩個老頭,顯擺,有啥可顯擺的,還跑來人家的地盤顯擺。
本來挖人就已經讓人不高興了,現在端著大碗,碗里面端著紅燒肉,人家能不掀桌子嗎?
中庸的說完,數字的,首醫的,但凡今天來參觀的,有一個算一個,都不干了!
尼瑪,這都是我們的人,你們茶素有個錘子!
這玩意就這樣,傳染本來在各個醫院都是尿壺,有用的時候放在供桌上,沒用的時候放在床底下。
這個絕對不夸張。
要是茶素這邊不出成績,沒任何問題,不然兩個院士能那么好借嗎?你怎么不把心內的院士借走,你怎么不把腦外的院士借走?
可今天問題就是,出成績了!
張凡眼看著要被群毆了,廖院士還想著幫張凡說話,“這些科研經費都是茶素醫院自己拿出來的,不是國家給的。”
“我們缺這點科研經費嗎?老廖,你不要說話,你想想醫院培養了你多少年,你去茶素才幾天,這是原則問題!”
中庸院長真的生氣了,娘們本來還沒上頭,可一看,自家的人都幫著外人說話了,今天不上頭,你張黑子不知道老娘有幾個眼睫毛!
張凡怎么解釋都不行,張凡怎么說都不行,甚至都提出掏錢買都不行。
鬧的很兇!
張凡沒想到,尼瑪今天爆炸了。
官司打到了部里,部里含含糊糊給不出個方案。甚至私長都明說了,你們這個破事我們管不了,你找能管的去,步長開會去了,去國外開會去了,電話沒信號,打不通聯系不上!
張凡一看,不行了,再不跑,真的要出事了。
茶素醫院那么多試驗室,那么多的借調人員,今天要是一錘子干成了,自己實驗室怎么辦。
以前的時候,張凡經常罵部里,說部里沒一點用處!今天,張凡真的感謝部里,真要是部里能拿主意。
人多的力量肯定大!
跑!趕緊跑。結果,沒跑脫!
對于部里,說實話,太難了,一個比一個不聽話,自己能怎么辦?是能免職院長啊,還是能免職院士?
誰都管不了,索性老子不管了,當初你們弄的時候,怎么不來請示?現在尼瑪分贓不均了,想起我這個裁判了,我是夜壺嗎?
老子不伺候你們!部里直接不搭理這群人。
“你們是不是商量好的,都是自己人,都是自己人。”
“誰和你是自己人,自己人會不要臉的拼命挖自己的人墻角嗎?”
尼瑪數字的院長關鍵時刻落井下石,張凡氣的嘴里都要冒泡泡了。
“好,好,好,你牛,你和我合作肝臟腫瘤的時候,你怎么不這樣說,你和我合作異體皮膚移植的時候,怎么不這么說!”
張凡也開始撒潑了!
“一碼歸一碼,你別胡攪蠻纏,反正今天你說什么都沒用!”
有些人,干不成事,原因很多,但絕大多數人的原因就一個,豁不出去!
想的太多,一會想失敗的后果,一會想虧本的結果。的確多想一想是有好處的。
但問題是,想多了,就被束縛了。
而張凡這種人,骨子里帶著就是賭性,敢豁得出去。反正丟人的不光是自己!
“廖老頭你們自己說,回來不回來,你想好了說,你想想,你當初想干點啥,有錢可干嘛?
你再想想你在茶素的待遇,頂級實驗室專門給你用,要什么設備,我給你弄什么設備,而且還是專門給你用的,都不用申請。、
你想想,你要是回來,用個設備你都得打申請報告,完事了你還要排隊。科研就是一個火花,等排隊到你了,說不定火花連煙都沒有了。
你可想好了,廖老頭,你想想,你現在帶的學生,全是人才中殺出來的人才,哪一個不是頂尖的。
你再想想你在這里的時候,尼瑪全是人家挑剩下的才給你,你不是院士的時候,當初甚至連個碩士生都招不齊。”
廖老頭為難了,這不是欺負人嗎!
一個沒當過官的老頭,能干的過一群當官的嗎?老頭哆哆嗦嗦的說不出話來,他是真的誰都不想得罪!
吵吵嚷嚷的時候,電話來了!
聯絡員的!
“曾主任,不是我不講道理,是他們非要鬧的,當初借調的時候已經說好的事情,現在反悔了!
這還是當的干部嗎?
還講不講信用了,還有沒有法紀了,你要給領導好好匯報一下,我看他們才應該好好去上學!”
張凡一接電話,不管對方要說啥,張凡先開口了。
這玩意,這個時候,誰先說,誰占便宜,反正他們人多欺負人少!
“不是,張院,您趕緊收拾一下,領導這邊要開一個專家座談會,你們有什么事情,在座談會上談。”
張凡一聽,然后瞅向了其他人,這個時候幾個院長都在接電話。
他悄悄走遠了一點,小聲的問道:“拉偏架不?偏向哪邊?你給我透露一點,要是偏他們,我現在就給我師父和師伯打電話,這個虧不能吃啊,咱們是一伙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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