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刃號戰艦來襲,君常笑動用難收之刀,人已經進入虛弱期,為何還能和奚婧璇戰斗?
別問,問就是太玄老人。
開玩笑。
能讓君常笑像個爺們一樣站起來,是動用了系統里的三值清零功能。
其實就在奚婧璇黑化后突然舉劍砍過來,狗剩如果不是反應快,此刻恐怕早就被大卸八塊了。
可惜兜里的聲望值不多,貢獻值又爛大街了,哪怕清空三值強行提升戰斗力,實力仍沒恢復巔峰狀態,否則早就一拳將那女人放倒在地了。
此刻能阻止奚婧璇發狂的也只有劍歸虛,而這家伙非但沒幫上忙,反而被‘借’走劍勢,屬實火上澆油。
沒辦法。
君常笑只能玩一場戲。
以自己的死,來試圖喚醒黑化的奚婧璇。
這種爛俗的劇情,著實有效。
當君常笑雙手垂下來,當腦袋低下去,存在奚婧璇體內還沒泯滅的一絲心智突然反撲,成功奪回主動權。
“宗主!”
李青陽和蕭罪己等人撕心裂肺大吼。
因為表演的太逼真太投入,悲傷的情緒被渲染到極點,男的聽了沉默,女的聽了落淚。
“殺我賢侄!”
顧天星再也忍不住了,能量匯聚掌中,吼道:“死!”
“爹!”
顧朝夕急忙一把抱住父親,聲淚俱下道:“冷靜,別沖動!”
人都死了!
這誰還能冷靜!
“君宗主……”奚婧璇的頭發和眼瞳恢復原狀,人已哭的梨花帶雨,然后決然將劍抽出來,舉劍橫在脖頸前道:“我隨你而去。”
“啪!”
正準備抹脖子的時候,一只手抓在劍柄處。
“我還活著!”
奚婧璇表情呆然看向君常笑。
被兒子死死抱著的顧天星定格在掙扎狀態中。
明明沒了氣息,明明沒了生機,這家伙怎么又突然活了過來!
恰在此時,顧天星的余光掃在萬古宗弟子等人身上,發現他們宛如什么都沒發生過似的站在原地。
“周師弟劍法又精湛了。”
“宇宙圣戰總決賽,肯定能拿好名次。”
“如果有機會,一定要和周師弟切磋切磋。”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交流著,讓顧天星瞬間有著時光倒流的錯覺。
對于君常笑知根知底的弟子們都知道他在演戲,甚至還會默契的配合,唯獨劍歸墟等人信以為真了。
奧斯卡金像獎如果頒給萬古宗,絕對的實至名歸。
奚婧璇清醒了。
切實挨了一劍的君常笑則被孫不空包扎,偶爾牽動傷口便會呲牙咧嘴起來。
人雖沒事,但肯定疼。
尤其,當三值給予的力量弱化,整個人比先前更軟了。
“為了那個女人,你連命都不要了?“花玫瑰從外面走進來。
君常笑在心里吼道:“肯定又是蘇大嘴把事傳出去的!”
一個人。
難免會遇到各種誤會。
唯獨在這方面,不會冤枉蘇小沫。
因為真就是他傳出去的,現在整個宗門都在議論宗主舍身感化暴走的奚婧璇。
“那個……”
“我……”
君常笑支支吾吾起來。
“你不需要解釋。”花玫瑰道:“你只需要記得,你是萬古宗宗主,身后還有一群弟子要養活,做某些事情上一定要認真考慮。”
君常笑沉默。
當時的情況他已經算計好,不會出現任何意外,但沒開口為自己主動辯解,因為人家講得對。
花玫瑰沒再責備他,詢問傷勢后便離開了。
看著那逐漸消失的背影,君常笑胸口再次傳來疼痛感。
“宗主。”
孫不空弱弱道:“師娘吃醋了。”
“滾。”
“好嘞。”
是夜。
花玫瑰一人坐在房間內,愣愣看著搖曳燈火。
其實君常笑和奚婧璇的事情,她身在萬古宗那么久,自然聽弟子們私下議論過,但始終裝作不知情,裝作不知道。
花玫瑰絕不會因夫君和別的女人有關系醋性大發,甚至做出無理取鬧的事,畢竟從認識角度來說,自己無非屬于后來者。
猶記得。
當年和君常笑成婚,她也曾說過不在意君常笑有多少妻妾。
花玫瑰是魂族,心態和思維不同于人類。
不過。
終歸是女人。
“噗通!”跌落聲傳來。
花玫瑰收回失落心神,靈念蔓延出去,發現君常笑如爛泥般躺在墻下,于是走出房間,問道:“你干嘛呢?”
“沒……沒站穩……翻墻的時候摔下來了…”君常笑呲牙咧嘴道。
花玫瑰無語道:“你翻墻干什么?”
“能不能……先扶我起來……”君常笑喘著氣道,可見虛弱的他翻個墻都有一種被掏空身體的感覺。
花玫瑰走過去,一只手將他提溜起來,放在亭子內的石凳上,然后坐在旁邊道:“說吧,來找我什么事。”
“那個……”
君常笑道:“你是不是生氣了?”
“生氣了。”
“其實,我和奚宮主沒你想象中的那樣,我們……不過是朋友……”
“朋友有難,怎能袖手旁觀。”
“如果失去理智的是你,我一樣會用生命來喚醒你,甚至不會有絲毫猶豫。”
這么肉麻的話,竟然從君常笑口中說出來的,簡直不可思議!
“噗嗤!”
花玫瑰掩口笑了起來。
“喂!”
君常笑抓狂道:“我是過來道歉的,能不能嚴肅點!”
“我只是生氣夫君不顧大局,任性而為,為什么要解釋和奚宮主的關系?”花玫瑰道。
君常笑啞然。
花玫瑰靠了過來,道:“夫君是認為我吃醋了?”
“呃……”
君常笑不置可否的應了一聲。
“我沒那么狹隘。”花玫瑰道:“況且,夫君也不是沾花惹草的人。”
“那就好。”
君常笑松了一口氣,然后認真道:“我這人雖然賤,雖然不要臉,雖然特別帥,但絕不會三心二意,對待感情也是從一而終!”
“我深信不疑。”
系統道:“因為情商不允許宿主這么做!”
“花玫瑰。”
君常笑扶著桌子站起來,道:“你給我聽清楚了,俺這人沒啥文化,說不出甜蜜的話,只要記住,俺心里有你,再也容不下其他女人了。”
“我去!”
躲暗處的蘇小沫瞪大眼睛。
站在旁邊的魏老則在心里嘀咕道:“這句話,不是我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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