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河等人來到王都的時候,已經用了一段時間,而王都的人早就得到了消息,并且收到了國王的警告。
所以他們也僅僅是吸引了一些民間百姓圍觀,倒沒有如同之前一樣,被一些不知所謂的貴族找上門來。
沈河也已經有些厭煩了那些蒼蠅。
在這樣的世界。
美女就是麻煩的代言詞,帶著一群美人,想要低調根本就不現實。
“看起來,倒是和我以前的祖國有點像。”貞德大概是所有人中最有興致的一個。
因為嚴格來說,這樣的中世紀城市,才是她所熟悉的風格。
而且這個世界的魔法普遍勢力并不算如何強大。
倒是更像普通的中世紀城市。
“這座城市的治安還算不錯。”沈河也同樣在打量著四周,“原本還以為這個王國到處都是那種和黑暗,現在看來,國王倒應該是用了心,只是政令沒有辦法傳達出去而已。”
而且從周圍的人們來看,這個王國的國王還是挺被愛戴的。
然后就是戰士長以及那位黃金公主。
黃金公主的名聲甚至在國內外都文明,算是這個國家最自豪的王室成員,不單單是她的美貌,就連智慧也是。
她居然還提出了廢除王國的奴隸制。
而且成功了。
“走吧,我們直接去王宮看看。”
沈河愈發的感興趣,所以索性就朝著王宮直接走去。
在王宮門口,理所當然的找到了衛兵們的檢查。
但沈河深吸一口氣。
“迦勒底冒險團,想要求見國王。”
聲音滾滾,直接覆蓋了整座王宮。
就連大半個城市的百姓都能聽見。
正在與王國戰士長談話的老國王聽到這聲音后,心中一驚。
單單這一露出來的一小手,就可以看見對方實力的冰山一腳,不由慶幸相信了葛杰夫的判斷。
“陛下,要見面嗎?”葛杰夫有些緊張,“如果見面,屬下無法保證您的安全。”
“難道說不見面,就能安全了嗎?”老國王搖了搖頭,笑道,“不要緊張,最少沒有直接打進來,就說明事情還沒有到最糟糕的那一步。”
當即直接傳令下來,設置宴席。
隨后命令衛兵將迦勒底一行人帶到宴席上面。
但是沒有召集其余的貴族。
僅僅就是葛杰夫留在身側。
沈河等人就在衛兵的帶領下,見到了這位年老的國王,和這個比想象中要簡潔很多的宴席。
“迦勒底沈河,見過國王陛下。”
沈河微微行禮,保持著對一位國王正常的尊敬。
“哈哈,就不要如此多禮了。”老國王和葛杰夫都松了口氣,笑道,“今日見到迦勒底的諸位,我才知道,為何我王國內的那些貴族一個個連貴族禮儀都拋棄了,果然和傳聞中的一樣。”
“傳聞其實還是有些誤解的。”沈河也不客氣,直接帶著眾女坐在宴席上,指了指自己,“比如說我,傳聞中把我和那個喜歡玩弄女精靈奴隸的人渣混為一談,這一點就完全是錯誤的。”
玩弄精靈......
老國王愣了一會兒,才意識到沈河指的是誰。
那的確一個大名鼎鼎的好色人物。
“不知道迦勒底來到王國,可是為了什么事?”老國王緩緩吐出一口氣,決定不去討論這方面的事情。
“也算不得什么事,只是對貴國的黃金工作有些好奇。”沈河滿不在乎的說出自己的目的。
現場的氛圍頓時一僵。
老國王和葛杰夫的表情都有些僵硬。
帶著這么多美人的人過來要見自己王國最美麗的公主,為了什么還用說嗎?
“御主。”
貞德輕輕的在沈河胳膊上捏了一下,提醒了一聲。
“哦,是我沒說清楚。”沈河也反應過來,“并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對她的一些政策感興趣,比如說飛出奴隸制度,據我所知,可是有非常多的奴隸逃到這個國家,為你們增添了許多的人口,此外,還有許多類似的政策,都是我在其余的國家不曾見到過的智慧。”
“原來如此。”
老國王恍然大悟,又是稍稍松了一口氣。
吩咐人去將拉娜公主請來。
沈河又將視線放在了葛杰夫上面。
“這位,就是王國的戰士長了吧。”沈河對這位正義又忠誠的戰士也有些好感,“介不介意,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就是點到為止的切磋一下的意思。”
葛杰夫看了樣老國王,見他點頭,也說道:
“當然沒有問題。”
“那就先去熱身一下吧,一會兒再來平常美食。”沈河笑著站起來。
當他們來到外面的花園上時,看上去花容月貌,有著一頭飄逸的淡色金發以及猶如藍寶石眼瞳的“黃金公主”正好走來。
這是......準備切磋嗎?
拉娜的視線在沈河的身上轉了一下,又移到了一旁的貞德等人身上,不由眼前一亮。
好美的人。
而且好多。
她自身就是因為美貌而聞名,甚至被冠以“黃金”之名。
但是這些美人中的每一位卻都不比她要差。
不,是比她要更美。
拉娜假裝不經意般的轉過頭,看見自己的侍衛,克萊姆正同樣有些目不轉睛的意思。
頓時地下了頭。
避免被看見自己目光中的扭曲。
也只是一瞬間。
抬起頭的時候,又恢復了那般純真的模樣。
而沈河與葛杰夫已經站好了位置。
“不必留手,盡管攻上來。”沈河只是隨意的站著,“我想要看看,被譽為王國最強戰斗力的你有多強。”
“沒有問題,但是......”葛杰夫握著自己的長劍,有一點點的猶豫,“沈先生您不使用武器嗎?”
“怎么,難道說面對沒有拿著武器的人,你就下不了手不成?”沈河輕笑道、
“明白了......”
葛杰夫緩緩的調整自己的呼吸。
而一旁終于回過神來的克萊姆,也聽到了這樣的對話,不由有些不平。
“葛杰夫可是王國最強大的人!”
他自己也經常與葛杰夫戰士長切磋,不,應該說被指教,那份強大讓他望塵莫及,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能有這般的強大。
在他和許多的士兵心里。
葛杰夫就是一座高山!一座無可攀越的高山。
“我要上了!”
葛杰夫向前一踏,提醒了一句直接,直接用力揮出自己的長劍。
然后——
在距離沈云的脖頸三寸之處的地方,堪堪停住。
滿臉的愕然。
這是快到對方來不及反應嗎?
“怎么。”沈河輕笑道,“你該不會以為,我來不及反應?”
葛杰夫沒有說話,但是表情就是這個樣子。
這刀都快要把頭顱砍下來了,卻紋絲不動。
不是想死,就是反應不過來。
“天真。”沈河有些無奈,伸出一根手指,“這種攻擊怎么可能傷的到我。”
不過是屈指一彈,鐺的一聲輕響,葛杰夫手中的寶劍,很麻利的變成碎片。
四周圍觀的侍女,士兵們都張大了嘴巴。
那可是戰士長的佩劍!
雖然不是知名的寶劍,但也是精鋼鍛造,價格及其的昂貴。
“用這柄劍吧。”
沈河順手從背包里丟了一柄抽出來的三星武器。
劍身熾熱。
葛杰夫僅僅是握在手中,就有種手心灼熱感覺。
用力一揮,劃過的痕跡甚至竄起了火焰。
這竟然是一柄無比珍貴的魔法劍!
“不要有任何留手!”沈河忽然加重了聲音,“你和我之間的差距超出你的想象,盡管拿出最大的實力就是!”
“明白!”葛杰夫深吸一口氣。
握著手中炙熱的魔法劍,直接沖了上來,甚至感覺到就連速度都比之前快了不知一層。
一抬手,就是戰技。
有淡紅色的魔力加持在身上。
沒有絲毫的留守!
鐺——!
恍若金屬交接般的聲音傳來。
所有人驚恐的看見,這一劍直接砍在了沈河的脖子上,但是卻分毫未損,甚至沈河的身形都動也沒動。
“只是這樣?”
沈云自己也有些驚訝。
因為這個力道,在一些低魔世界都存在。
甚至還比不過一個美國隊長的水準。
作為這個有高階魔法師的魔法世界,這種力量居然是一個王國的最強力量。
“還沒完!”
葛杰夫低吼了一聲,再次使用了戰技,手中的長劍再一次朝著沈河砍去。
然后是連綿不斷的砍擊。
無論是撞擊時的聲勢,還是葛杰夫青筋暴起,汗水揮灑的模樣,都可以打消所有人“演戲”的幻想。
而沈河紋絲不動。
甚至連衣衫都沒有一絲一毫的破損,連頭發都沒能被砍下哪怕一根。
但是他也沒有叫停。
直到,葛杰夫的動作開始變慢,喘氣聲逐漸擴大,視線都開始模糊。
“好了,我大概知道了。”
沈河伸出手扶住他,僅僅是一道魔法下去,葛杰夫瞬息間恢復了最少一般的體力。
“你很弱,非常弱。”沈河的聲音清楚的傳到每個人的耳里,“弱到隨隨便便的一個人都可以輕易毀滅掉你們整個國家,我還真的不知道,你們這個王國是怎么存續到現在,還沾沾自喜完全不知的。”
“沈河閣下。”老國王的表情有些肅穆,“您的強大的確讓我們望塵莫及,但要說隨隨便便的一個人......”
“超過一百個。”沈河忽然看向一個方向,“比如說那里,那兩個人的實力就可以做到。”
所有人都看向沈河所知的方向。
但發現那里什么都沒有。
只是墻壁。
正準備說些的時候,空氣中忽然泛起了一陣陣的漣漪。
一男一女,兩個人的身形出現了。
正是早已經找一旁觀戰的漆黑圣典第一席和第二席。
“是你們?”絕死絕命站了起來。
“沒想到,這個世界還有這樣的強者。”第一席徑直走了過來,看都沒有看老國王一眼,反而是看向了絕死絕命,表情帶著無奈,“您難道認為,他有變強到可以擊敗您的潛力嗎?”
絕死絕命微微張大了嘴巴。
有一點點反應不過來。
但是此刻正在遠處用魔法觀察著這里的迪米烏哥斯,卻忽然用上了一種很不妙的感覺。
“即便是這樣,您也不用偷偷的溜走,然后來玩什么女仆的游戲吧。”第一席接著說道,“您可是我們中的最強者,是守護人類的最后防線,就這樣偷偷溜走的話,我們會超級擔心。”
迪米烏哥斯已經不想聽了。
錯了,竟然已經完全錯了!
這個女仆是最后的防線?那這個世界早就應該被毀滅了。
漆黑圣典的人......完全靠不住。
“所以你究竟是在說些什么!?”絕世絕命帶著些危險的表情,“當著我主人的面說什么最強者,是想要害的我受到處罰嗎?”
第一席有些無語。
這還真玩上癮了?
就這個男人?
“雖然我承認這個男人看起來不弱,但比起您來,還是差的很遠。”第一席的視線不由看向沈河,“還是說,他真的有這樣的潛質?”
“......我今天已經打夠了,不想打了。”沈河擺擺手,“徑直朝著餐廳那里走去,式,解決掉他,留下命就夠了。”
“留下命?那還稍稍的有些難度。”兩儀式站起來。
絕死絕命剛想要說什么,又老老實實的閉上嘴巴。
一臉幸災樂禍的看著自己曾經的同伴。
至于其他人。
一個個的根本不敢再吭聲,剛剛沈河與葛杰夫的“切磋”完全的顛覆了他們的三觀。
拉娜公主更是目不轉睛的盯著沈河。
在這樣的力量面前。
一切的智慧看起來都是微不足道的事物。
如果是美貌的話......
刷——!
兩儀式與第一席的戰斗,只維持了短短的一瞬間。
但是在這一瞬間之內,他們已經經歷了數十次的交鋒。
最終的結果。
第一席身上的戰甲,手中的武器,所有的一切都徹底的崩潰,隨風消散。
輸的太徹底了!
而且根本不知道為什么輸,對方那柄刀似乎可以破壞一切。
難道說......
第一席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了一個想法,這個女人才是絕死絕命留在這里的原因?
暫且不管他怎么樣,另一邊的迪米烏哥斯卻是震撼無比。
那柄刀,絕對是一個極其強大的世界級道具,不單單是名為沈河的這個人,就連他身邊的女伴,也同樣擁有著強大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