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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打在一起了,沒問題嗎?”
伊莉雅和伊莉雅在沙發上扭作一團,有珠為了避免被殃及,不得不起身離開。
“沒問題,就讓她們打去吧。”湯昊擺了擺手,對此毫不在意,反正我懟我自己這種事都是型月的正常操作了,從最開始的紅A懟衛宮,到FGO里的呆毛懟呆毛,以及各種幕間故事里的我懟我自己的影從者……十幾年了,型月世界出了無數的新角色,但這個我懟我自己的套路卻始終沒有變過。
要是哪天型月沒有了我懟我自己的特色,那才叫有問題呢。
當然,由于這兩只伊莉雅因為先前的戰斗,身體都變得波蘿波蘿的,帕秋莉使用生命魔法幫她們治療的同時,也封住了她們體內的魔術回路,所以就算看起來再怎么激烈,本質也就是兩個十歲的小女孩在那互掐而已。
小學生打架,根本不需要在意。
而且……就他看來,伊莉雅應該是有點嫉妒魔伊的伊莉雅的吧。
一個是從出生開始就已經被規劃好了作用的道具,一個是大人們拼盡一切守護下來的奇跡,雖然前者也并非完全被舍棄的存在,愛麗絲菲爾本身也被當做道具,身不由己,衛宮切嗣則在四戰后數次前往德國試圖見她,但始終無果,各自都有著不得已的苦衷,但單從結果而言,從伊莉雅的角度來看,她是被父母和家族舍棄的存在,并沒有什么問題。
在這樣的認知下,再加上艾因茲貝倫家也沒有對她進行任何三觀上的教育,她的性格會變得越來越偏激、越來越黑暗,也就理所當然了。畢竟像貞德和瑪修那樣,在遭受了不公和殘酷的待遇后,還能保持一顆純潔美好的心靈,不去憎恨任何人,拼上自己的一切去保護國家保護人類,這才是珍稀動物啊!
更多的人還是會變得跟伊莉雅一樣,甚至更加的……
就拿他自己來說,如果他有著伊莉雅的遭遇,絕對會不惜一切的去報復社會。
而事實上,這條世界線的伊莉雅也確實執行了這種報復,竟然以一己之力將整個艾因茲貝倫滅族,這可是其他任何一條世界線都不曾發生過的事情,因為這不僅在于個人的意志,單就力量這一點,也幾乎是不可能做到的。
好歹也是一個傳承了上千年的魔術世家,還有著殘留的第三法支撐,哪可能說滅就滅,但如今還真的就被滅了,只能說……Berserker果然是最強的!
這是伊莉雅的報復,但大概她也是已經認命了,從內心深處接受了自己將命不久矣的命運,于是艾因茲貝倫滅族,讓剩下的時間由自己完全支配,并選擇冬木作為自己的葬身之地。
只是,就連她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伊莉雅。而且和自己不一樣,那個伊莉雅有著她從來不曾擁有過的一切,來自父母的呵護,來自家族的溫暖,不用被迫去接受各種魔術改造,不用去承受被魔術回路啃食般的痛苦,更不用擔心死亡的突然來臨,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樣的美好,如同一面鏡子照出自己的丑陋和黑暗。
湯昊不知道她在見到小伊莉雅后具體是怎樣的感想,但心里一定充滿了各種各樣的不甘、恐懼、憎恨以及……渴望,強烈的嫉妒讓她無法自然的去面對這個IF線的自己,而是選擇了惡語相向,惡言以對,就好像我們年輕的時候,面對喜歡的女孩子,總是會以各種各樣的方式去捉弄她一樣。
雖然性質上略有區別,但大體的定位還是差不多的,都只是為了隱藏自己的真實想法罷了。
所以,在看到這兩人互相扭打在一起時,湯昊才沒有上前勸阻,并不是偏袒哪一邊,只是……如果一者是黑暗,一者是光明,只有真正接觸過后,光明才能夠了解黑暗,黑暗才能夠被光明溫暖。
或許打著打著,兩人的關系就會變好了呢。
既然連湯昊都這么說了,其他人也就沒再理會了,索性選擇了無視,之后,話題又重新回到了天草四郎的身上。
天草四郎主動求戰,必然有著一定的把握,畢竟像他這樣的偏執夢想家,除非真正到了絕望的時候,否則是絕對不可能接受失敗的,哪怕這邊有著虞姬和帕秋莉兩大生力軍的加入,也很難說穩,畢竟連飛龍騎臉都可能輸個精光。
“其實他這個時間選得非常不錯。”
“怎么說?”
面對遠坂凜詢問的目光,帕秋莉朝沙發上看了一眼,說道:“她們兩個今天都戰斗過渡了,就算接受了我的魔法治療,也需要兩三天的時間才能夠恢復,尤其是魔法少女,那個被稱之為群星少女的模式,即便只使用一次,都有可能直接死掉,若是完全恢復前再度使用,必然性命不保。因此,她們就算能參加明天的戰斗,也很難對她們的戰斗力有所期待。”
群星少女真的很強,這一點不需要質疑,畢竟連金閃閃那樣傲慢的家伙都給予了認同,但缺陷也很明顯,持續時間短,負作用巨大,這導致群星少女并不能當做常規戰力來使用,而如果只是夢幻召喚,小伊莉雅的經驗還是太淺,更何況她的傷勢也未痊愈,基本無緣明天的決戰。
大伊莉雅的情況稍好一點,因為她還有Berserker,但Berserker也只剩最后一條命了,以她現在的狀態也很難有亮眼的發揮。
“也就是說,那家伙是故意挑這個時間的?”
“應該吧,她們的情況并不是什么秘密。”
“真是卑鄙。”遠坂凜頓時罵了句,不意識的看了眼湯昊,她覺得論卑鄙無恥,天草四郎和湯昊倒也算半斤八兩,自己本來也是很計劃的,結果跟這兩個老陰逼一比,自己真是比白蓮花還要純潔。
“等等!”忽然,遠坂凜心生一計,“明天決戰只是他單方面提出的,雖然湯昊答應了,但我們可沒呢,那為什么不鴿他一回呢?反正湯昊已經……呃,還可以順便拖延時間。”
湯昊白了她一眼,“你是想說,反正我已經夠不要臉了,再不要臉一點也沒關系的,對吧?”
“我……我可沒這么說。”凜大小姐臉上微微一紅,她確實是這么想的。
“鴿子一時爽,一直鴿一直爽,你的想法倒是不錯,但這只能用在碼字工身上,對天草是不適用的。”湯昊嘆道,“現在敵人在暗,我們在明,如果我們明天不去,反而會顯出我們的弱勢,那他們大可以直接打上門來,到時候還是難逃一戰。”
“誒,這倒也是哦。”凜大小姐頓時犯了難,錘頭道,“兩只伊莉雅無法參戰,那我們這邊的戰力就不太夠了,更何況那邊還有一位真名未見的assassin……”
“對了,說到assassin。”湯昊眼睛一亮,望向帕秋莉,“你的那位assassin知己呢?”
“是Saber啊。”帕秋莉糾正道。
“不管是assassin還是Saber都沒關系,雖然也未必能起到決定性的幫助,但多一個人總是多一份力量,你什么時候把她叫出來啊……話說,現在還叫得出來嗎?”
“你別小看我啊,如果叫不出來我也不會過來了……啊算了,本來打算單獨召喚的,既然你都這么說了,你們跟我來吧。”說罷,帕秋莉當先向院外走去。
眾人依次跟了出去,就連兩只伊莉雅都不再打了,當她們來到院門時,帕秋莉已經站在院子中央,在地上畫起了召喚陣。
“這是要……召喚從者?”遠坂凜大吃一驚,院子里布置著有珠的魔術結界,倒不用擔心被敵人看到,但是,圣杯戰爭的七騎從者都已經召喚出來了,哪還能繼續召喚從者的?
帕秋莉沒有回答,而是從寬大的長袍里掏出一本魔導書,隨著書頁翻飛,下一刻,半空中就出現了一個金色的杯子。
“圣……圣杯?!”
眾人頓時臉色一變,就連湯昊都有些吃驚,他早知道美狄亞能手搓圣杯,只要給她足夠的時間,但她不曾想到,連帕秋莉也能手搓圣杯。
“是圣杯,但和你們這個世界的圣杯有點不同,要用它召喚從者的話還得加一點佐料。”說著,帕秋莉又掏出一顆賢者之石。
看著帕秋莉很隨意的將賢者之石扔進圣杯里,湯昊覺得這一舉動不僅能氣死型月的魔術師,估計還能氣死鋼煉的煉金術師,別人夢寐以求而不得的東西,她隨隨便便就能造出來,還不把人氣死啊!
當然,鋼煉里的賢者之石和型月的圣杯,都屬于各自世界許愿機一樣的存在,而帕秋莉手搓的圣杯和賢者之石則屬于低配版,并不具備相同的功效,但是,當這兩者結合之后……
“……順應召喚而來吧,我的朋友啊!”
帕秋莉捧著魔導書輕輕念著召喚,當最后一句話落下時,魔導書化作肉眼可見的魔力灌入圣杯之中,滿盈,然后燦爛的光芒點亮了整個召喚陣。
刺眼的光華中,一道人影若隱若現。
“新選組一番隊隊長,沖田總司前來造訪,你就是我的御主嗎……我的朋友啊!”
隨著光華散去,映入眾人眼簾的是一位手持長劍,身披藍色羽織的少女。
從者!
即便是菜鳥魔術師都看得出來,這并不是人類,而是一位從者。
“怎么可能?”遠坂凜瞪大眼睛,幾乎不敢相信,“竟然真的召喚出來了,在七騎從者都已經現界的現在,竟然真的召喚出了第八位從者,這……這也太亂來了吧?!”
她已經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語言來形容了。
不僅是她,有珠和伊莉雅們也是一臉懵逼。
“沒有什么不可能的。”
只有帕秋莉一臉淡然,走到沖田小姐身邊,與對方相視一笑,然后兩人齊齊轉過身,向著眾人打出一個V字手勢。
“因為我們有羈絆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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