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找上門的蝙蝠俠

同樣，隨著使用者對于區域圖書館的熟練，也可以將區域圖書館的范圍直接鎖定在某個區域，某個時間段去翻查資料，這樣就大大節省了使用者搜索情報的時間。原作中，菲利普并沒有展現這種能力是因為他們所偵查的案件大部分都是記憶體使用者在作案。

牽涉到太多未知因素，需要通過去現場尋找線索來確認犯罪者的記憶體，從而確認身份和對敵策略。柯文不需要這么麻煩，時間地點犯案人員他都有了，他所要做的就是回溯下時間，去尋找事情的真相。站在區域圖書館中，柯文將注意力集中在超查部所在的區域，這樣的集中能夠讓他使用區域圖書館的時間更多點，而已經知道時間地點人物的他，自然也不需要輸入什么關鍵詞了，直接就超查部近三天所記載的記憶進行查找。

不需要再往前翻篇了，對于貝恩來講，潛入你個超查部還需要做多久的策劃，第一天踩點，第二天看下目標，第三天直接進去開無雙。面對一個注入猛毒藥劑后，力量上百噸，還有著戰術頭腦和精通各種殺人技巧的怪物，世界上絕大數地方他都能去得，超查部也不例外。

很快，柯文就看到了之前貝恩潛入超查部的一幕，這些都是剛才發生的，這些畫面直接傳輸到他腦海里，眉頭一皺，柯文繼續往前翻篇，貝恩來過超查部，所以他知道超查部的位置，但這不是重點，即使知道超查部，他也不可能知道氪石致幻劑所在的位置，除非有人告訴他，而他要做的就是查出來這個人是誰。

畫面翻轉，柯文沒有發現超查部有人外出，但卻得到了其他的情報，超查部的位置在納新諾市的市郊，也就是說旁邊就是州際高速，而在貝恩進入超查部開無雙的前一天，一輛黑色吉普在州際高速上停下，刻意避開了攝像頭，之后貝恩就從車門上下來，而借助土地記憶，柯文也依稀能看到坐在駕駛座上與貝恩交談的那個家伙，一身力量綠的西服，有些蒼白雙手，還有那根問號標志的手杖，無不說明這家伙的身份，謎語人，只是沒有看到這家伙的臉，土地記憶也不是萬能的。

“這家伙，啥時候跟貝恩聯手的？”從區域圖書館中退出來，得知前因后果的柯文也犯起了迷糊，怎么哥譚的反派跑到自己這邊鬧事了，自己也沒在哥譚搞事啊。

疑惑在他腦海里盤旋，哥譚的反派來納新諾市搶氪石衍生品這些操作他沒搞懂，但這個世界上多的是比他聰明的人，讓人家來搞懂就是了。召喚出蝗蟲罐頭，大概說了下自己在這邊的發現后，這段信息就會通過蝗蟲罐頭的加密頻道傳到哥譚那邊的達米安手中，沒有什么證據，但達米安也經歷過進入區域圖書館，同樣有過經驗的他自然明白柯文是真是假。

既然這些是哥譚的玩意，那么也該讓哥譚那邊的專家來，自己在一旁作為輔助就行。做完這些之后，柯文也從桌子下面拿出被褥，直接丟在沙發上，這才準備熄燈睡覺。

另一邊，從柯文剛才那一記騎士踢中僥幸逃脫的貝恩借由影子空間脫離了納新諾市，等到覆蓋在他身上的黑暗消失時，貝恩也在那喘著粗氣，一想到自己剛才被柯文一拳捶飛的畫面，就刺激著他的神經，一拳砸向地面，猛毒藥劑效果還在的他一拳就將地面打出一片蜘蛛網一樣龜裂的痕跡。

“停止你這無聊的發泄吧，貝恩，那個叫假面騎士的家伙可是對付過犯罪辛迪加的，不像你這種在那場事件中連露面都沒有的家伙，他能打贏你，不足為奇。”一道挖苦的女聲從他身下傳來，貝恩身下的影子開始蠕動，在貝恩面前凝聚成一個女性的面孔，手里也拿著失而復得的氪石致幻劑。

“竊影者，你在嘲笑我嗎！”貝恩看著曾經有過一面之緣，服務于犯罪辛迪加手下超級惡人秘社中一員的竊影者，聲音發寒。

“談不上嘲笑，只是告訴你一個事實，人家打贏你不是問題，不過這東西沒有丟就足夠了，我們的合作就到這里，該給你的錢一分都不會少，再見了，貝恩。”

拿著這個氪石致幻劑，竊影者離開了，雖然因為超級惡人秘社的瓦解使她再次回到了之前那種當惡人的生活。但也沒啥不好，以她的能力，只要不去搞事，足夠讓她混的很滋潤，就像現在這樣，一個來自哥譚的單子，她只需要負責把取東西的人和要取的東西帶給雇主就是了，至于雇主做什么，跟她無光。

漫長的一夜就這么過去了，納新諾市內，一覺睡到自然醒的柯文從沙發上起來。睡眼惺忪的他，簡單的將被褥收拾一下，就穿著拖鞋準備去衛生間里洗漱。一套簡單的洗漱后，柯文也精神了許多，剛從衛生間出來，就無奈的嘆氣一聲，“不是，您大早上也出來啊，還帶著他。”

看著坐在自己沙發上一大一小的兩個身影，柯文有些無奈，一身便裝的布魯斯·韋恩還有坐在他旁邊的達米安就這么坐在自己的沙發上，父子兩就這么看著自己，默不作聲。天知道這兩人怎么摸進自己事務所還沒讓自己察覺的，自己的被動感知在他們身上仿佛失效了一樣。

只是他不明白，一個謎語人，需要蝙蝠俠和達米安兩父子一塊在大白天出現在自己的偵探事務所嗎？

“你給達米安發的信息，是真的嗎？”沒有理會柯文的問題，蝙蝠俠，也就是布魯斯·韋恩直接問道。

“當然，這是我的能力，我沒理由騙您，我想您應該對我這方面的能力有記錄才對，另外，一個謎語人，至于這么興師動眾嗎。”柯文聳聳肩，有些不明白蝙蝠俠的小題大作。這樣想著，自己還是給布魯斯還有達米安兩父子沖了杯咖啡，

“小丑離開了哥譚，”看著柯文遞給自己的咖啡，布魯斯沉默了良久，這才說道，這個帶有魔力的字眼直接讓柯文準備給自己也倒一杯的手一頓，轉過頭看向布魯斯，而一旁的達米安也跟著補充道：“他還帶走了謎語人，這就是為什么謎語人會出現在你城市的原因，他現在極有可能為小丑做事。”

“這可真是個糟糕透的消息。”坐在椅子上，柯文端著咖啡的手有些顫抖，人的名樹的影，小丑絕對是在DC世界最難對付的家伙，沒有之一。

面對達克賽德都好過面對小丑，因為跟達克賽德打，無非兩個局面，非生即死。但是面對小丑，他會用盡一切辦法讓你活在最糟糕的一天里，用各種最直指人心的游戲折磨著你，從各種方面上去折磨你的神經，如果你沒有在第一時間抓住他或者制服他，那么接下來要面對的就是小丑那無窮無盡的噩夢，一旦在他如同噩夢一般的游戲失去了堅守的本心，那么就是他勝利之時。

更重要一點在于，小丑身份成謎，在自己穿越之前，在大事件中成為知識之神的蝙蝠俠也探索過小丑的真實身份，卻得到有三個小丑的信息，這絕對是個坑。而自己這個世界是偏向新52的世界，三個小丑之謎也有可能在這個世界出現。可那都不是他現在該關心的，他只是因為蝙蝠俠提出的情報聯想到一個糟糕的可能。

離開哥譚的小丑，氪石致幻劑，納新諾市，讓柯文心里有些發虛。布魯斯也注意到柯文此時的神態有些不對，直接追問道：“想到什么了嗎？”

“有一點，但能詳細說一下到底怎么回事嗎？我有個不好的猜測。”喝了一口不加糖的黑咖啡給自己提提神，柯文繼續問道。

沒有猶豫，蝙蝠俠就將小丑趁著哥譚陷入混亂那會從阿卡姆跑出來的情況一五一十的都說了一遍。他跟小丑之間的關系很復雜沒錯，但如果小丑只在哥譚里面搞事，自己說什么都不會帶著自己兒子出來，會自己一個人解決這件事。但是小丑這次不打算在哥譚鬧事了，蝙蝠俠也不可能迂腐的遵守自己的信條，依舊打算獨來獨往解決小丑，小丑既然換了游戲規則，那他自然也換個玩法。

別忘了，他自己身后還有一個正義聯盟，只要找到小丑的線索，沒說的，直接領著一班子人上，拔出蘿卜帶出泥，在抓捕小丑的同時也能順便把那些跟他玩一塊的罪犯一塊逮了。而蝙蝠俠的訴說讓柯文越來越篤定那個心里的想法，如果氪石致幻劑不是用來對付納新諾市的卡拉，那么，就只剩下一個答案了。

“糟糕透的開局啊。”將杯中的咖啡喝完，柯文感慨一聲道。

“你有線索？”

“沒有，但我知道他的目標是誰。”將杯子放下，柯文再次穿好衣服，戴上帽子，動作一氣呵成，這才對布魯斯還有達米安說道：“該動身了。”

“去哪。”

“大都會，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