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你有與惡魔為伍的勇氣嗎?

對于此時縈繞在小丑和埃利奧特兩人心頭的問題，變身完畢的老管家阿爾弗雷德并沒有心思去回答他們。他只是這樣從蝙蝠俠面前走過，拍了拍蝙蝠俠，這位自己從小養大的孩子肩膀，然后就朝著小丑還有埃利奧特走了過去。此時剛從張口閉眼中恢復過來的小丑看著這位自己沒有殺死的老管家，也帶著一股子惱怒。

身上的生物觸手延伸，就將小丑包裹著，再次變化成帶著狂笑表情的異類單體王牌形態，而在另一邊，也從剛才柯文那不對勁的笑聲反應過來的埃利奧特，也明白阿爾弗雷德之所以有這樣的變化也是柯文做的手腳。只是現在，是不是柯文做的手腳已經不重要了，因為阿爾弗雷德這位假面騎士已經將他和小丑都列為了打擊目標。

看著不斷接近的阿爾弗雷德，那個銀色的顱骨面具上，黑色的復眼如同黑洞一樣吞噬著一切。帶著無言的沉默，阿爾弗雷德出招了，簡單的一記直拳，卻讓小丑這位獲取了異類單體王牌，有著強化格斗技巧的家伙往后退步，因為Skull記憶體的其中一個能力就是，強化使用者的骨骼，讓其變得堅硬無比。

再加上此時的阿爾弗雷德因為蝙蝠俠，這位自己從小養大的孩子被小丑這樣瘋狂戲弄的憤怒，也讓阿爾弗雷德與Skull記憶體達成了最佳搭配，所發揮出來的戰力可不是11這么簡單，更別說，假面騎士Skull，本身也是屬于假面騎士W騎士體系的一員啊，剛好可以對有著異類王牌和異類疾風兩種力量的小丑和埃利奧特造成真正的傷害。

極致的拳腳攻擊，卻讓小丑和埃利奧特兩人苦不堪言，作為一名服役于英國空軍敵后部隊的老兵，又在這個民風淳樸的哥譚過完了自己的一生。有著Skull記憶體的加成，阿爾弗雷德那原本老去的身軀煥發著年輕的活力，而自己那一生百戰而不死的戰斗經驗也在這一刻全部化作力量，成為阿爾弗雷德用來制裁小丑和埃利奧特的武器。

如同預見一般的躲避小丑的攻擊，然后揮拳，擊打在小丑的腹部。還沒等小丑借助王牌的格斗技巧強化，將阿爾弗雷德的格斗技巧和習慣學過來的時候，原本按照這個拳路攻擊小丑的阿爾弗雷德又換了一套攻擊方式，讓小丑蒙圈的同時，再次一拳打在小丑那張異化狂笑表情上，直接將其打飛。

而面對埃利奧特這位異類單體疾風，阿爾弗雷德的應對方式就更簡單了，瘋狂與埃利奧特進行近身戰。而作為奪取了柯文假面騎士W代表著右邊戰斗風格力量的埃利奧特，雖說本身的訓練讓其擁有著不輸于蝙蝠俠的格斗技巧，但阿爾弗雷德是誰，一位培養出蝙蝠俠的老人。

在蝙蝠俠還是布魯斯·韋恩的時代，就一路保駕護航讓其長大的存在，不義宇宙里，更是在磕了超人藥之后，直接把超人按在地板上打的存在。現在有了柯文提供的Skull記憶體和單體驅動器將凡人與怪人之間的那條差距拉開后，面對埃利奧特這位異類單體疾風，完全就是將其當成孫子一樣來揍。

無論埃利奧特借助疾風的力量對阿爾弗雷德展開怎樣的攻擊，都被其無視了。那堅硬的骨骼如同一層最堅固的護甲，將埃利奧特的元素攻擊給扛了下來，然后近身，以自己那最簡單極致的攻擊將埃利奧特擊飛，另一邊，剛被阿爾弗雷德一拳打飛的小丑也再次沖了上來，他無法忍受自己被蝙蝠俠以外的家伙打敗，即使是阿爾弗雷德也不行。

還沒等阿爾弗雷德對埃利奧特進行補刀，小丑就填補了空缺，將與自己契合的王牌力量發揮到最大，不斷強化的格斗技巧，讓小丑的攻擊如同子彈一樣密集，朝著阿爾弗雷德攻了過去，以快打快，這就是小丑采取的攻擊方式。

面對小丑這如同幻影一樣的攻擊，阿爾弗雷德沒有任何慌張，保持著格斗的起手式，護住自己的頭部和胸部，然后在小丑哪狂風暴雨般的攻擊中，不斷適應其攻擊節奏，慢慢從被動挨打開始進行反擊，揮出的拳頭從一開始的稀疏，接著開始適應，與小丑的攻擊頻率同步，接著，開始壓過一頭。

阿爾弗雷德突然變化的攻擊速度讓小丑有些沒適應過來，因為他發現，自己格斗技巧的適應還沒有阿爾弗雷德變招的速度快，不斷揮出的拳頭，讓小丑開始從攻擊的一方變成防守的一方，密集的拳影讓小丑開始有些捉襟見肘。他不服，自己輸給蝙蝠俠也就罷了，怎么可以輸給一位老頭，不斷激發著自己身上的潛力，小丑也格斗技巧，也終于趕上了阿爾弗雷德變招的速度。

原本如同雨點一般密集的拳影在下一刻突然停下，阿爾弗雷德的攻擊被小丑看穿了，同時還被小丑架住了雙拳，無法存進。看著被自己雙手抓住的拳頭，小丑也不由笑出聲。

“哈哈哈哈，現在的我子彈都接得住，還怕···啊！！！”

得意的話語還沒說完，一聲慘叫就從小丑嘴里發出，因為小丑的得意忘形，讓他忽視了來自其他地方的攻擊。近身戰，又不是只有雙手，還有腳啊，而一言不發的阿爾弗雷德就在小丑自以為接住自己攻擊的瞬間，直接對準小丑的腳丫就踩了上去，強橫的力道直接將小丑的腳丫踩到變形，即使再怎么能笑，在這一刻，小丑都得叫出聲。

腳丫上傳來的劇痛讓小丑無法保持動作，而阿爾弗雷德也借助踩腳丫這一招掙脫了小丑的束縛，對著小丑脖子就是一腳，直接將其踢飛。還沒等阿爾弗雷德抬起的踢腿落下，剛才被擊飛的埃利奧特也接上攻擊，無盡的風刀在空中環繞，朝著阿爾弗雷德劈了過去。

足以將一座摩天大樓切成碎塊的風刀就這么在阿爾弗雷德這層生物皮膚上發出金鐵交擊的聲音，那些風刀在與阿爾弗雷德碰撞中消散于無形，而阿爾弗雷德只是將戴在頭頂的黑色禮帽取下，擦拭著剛才在戰斗中沾上的塵土，黑色的復眼看著埃利奧特的異類單體疾風，似乎在說：小老弟，你怎么回事？

面對阿爾弗雷德那無言的威壓，埃利奧特一時間也有些懵。可阿爾弗雷德的攻擊還在繼續著，在阿爾弗雷德那黑色的騎士身軀上，作為肋骨和胸骨勾勒的銀色條紋顯現出紫色的光芒，一個由紫色能量構成的骷髏頭從阿爾弗雷德身上生成，張開大口發出無聲的咆哮。

而阿爾弗雷德也在紫色能量骷髏頭生成的瞬間，直接躍上高空，原本環繞在阿爾弗雷德身上的紫色能量骷髏頭也從其身體脫離。

“拓！”

一聲輕喝，阿爾弗雷德也直接一記踢腿，直接踢在這顆紫色能量凝聚而成的骷髏頭上，這顆紫色的骷髏頭也朝著埃利奧特飛了過去。如同一顆足球，直接命中在埃利奧特身上，直接將其炸飛，剛才還得意洋洋地異類W二人組，就在阿爾弗雷德那充滿昭和氣息的拳腳下，被打成了孫子。

從半空中落下，阿爾弗雷德這才停下攻擊，看著這兩位被自己打倒在地的家伙，這才轉過身，看著蝙蝠俠，將戴在頭頂的黑色禮帽摘下，然后，將撥開的單體驅動器合并，將Skull記憶體抽出。籠罩在阿爾弗雷德身上的生物皮膚化作碎片剝落，消失，露出了阿爾弗雷德那張慈祥的面孔。

“很抱歉讓你擔心了，韋恩老爺。”

“阿爾弗雷德，你沒事就好，不過，怎么回事，這···”

蝙蝠俠看著完好無損，還在剛才大展身手將小丑和埃利奧特暴打的老管家，也是一臉懵。眼睛也看向了阿爾弗雷德手中的單體驅動器，心中都是疑問，然后，也將眼神投向高臺上站著的柯文，這個答案，只有柯文才能回答。而從遠處趕來的迪克也同樣將眼神投向柯文，心中的疑惑貌似得到了答案，只是沒有將其說出口的他，也走向阿爾弗雷德那邊，確認這位老人身上沒有任何傷害。

“關于這個的話，是一個禮物，一個很尊敬我的孩子給我的禮物，在那個給我禮盒上只有這么一句話：保護好自己，才能保護自己所在意的人。所以在你出事之后，我一直將它戴在身上，幸運的是，小丑并沒有對我進行搜身，不然，我剛才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雖然是這樣說著，但阿爾弗雷德也同樣將眼神投向了高臺上的柯文，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對于蝙蝠俠，迪克還有阿爾弗雷德投來的眼神示意，柯文也沒有做出任何回應，反而是在心里，對自己當時在第一次接觸到埃利奧特這位異類單體疾風之后做的決定慶幸不已。

如果不是他提前給阿爾弗雷德這位老人準備了一個單體驅動器還有Skull記憶體，今天這事還真不好說了。而且還是發生在曼哈頓博士改寫現實世界之前，這也避免了單體驅動器可能會被影響到的命運，也就有了今晚這一出管家俠暴打小丑和緘默的戲份，不得不說，W系列的記憶體搭配蝙蝠家族這些靠腦子，裝備和身手的人類Bug來說，還真是無解。

本身就經常玩各種反殺操作的他們，用上記憶體，既不需要太多能力加強，只要唯心，平A就完事了。

隨著小丑和埃利奧特兩人被阿爾弗雷德這位管家俠打廢，一切似乎都朝著好的方向發展著。位于哥譚各處爆發的戰斗也逐漸進入尾聲，沒有了迪薩德，沒有小丑，沒有埃利奧特這三位，作為戰力之一的貝恩也被蝙蝠俠解決了，剩下的那些哥譚反派，無論是自愿加入的也好，被控制的也罷。

在達米安，小喬納森，渡鴉，還有神奇少女跟海倫娜以及喪鐘這幾位大佬的配合下，除了打出GG別無他法。沒有了領頭羊，那些依靠這些反派頭目為非作歹的幫派分子，雇傭兵還有暴民，面對哥譚市民的反抗浪潮，也只有投降這一條路可以走，原本在哥譚各處燃起的戰火開始熄滅。

已經結束戰斗的哥譚市民也開始在有組織的撲滅發生的火災，同時也在慶幸著自己的新生，哥譚的新生，此刻，那個代表著犯罪之城，墮落的哥譚也在哥譚市民那覺醒的意志中被摧毀了，一個新生，需要成長的哥譚市也將隨著朝陽的升起而崛起，一切本該是這樣的，即使是柯文也是這么覺得。

站在高臺上，借助異類Faiz形態所帶來的加成，柯文將發生在哥譚的一切盡收眼底，心中那塊石頭也放下了少許。因為他知道，曼哈頓博士的計劃又失敗了，哥譚市的新生用事實告訴曼哈頓博士，只要還有著希望，那么人類依舊能夠得到救贖，而不是像他所在的那個宇宙一樣，在知道所謂的真相后而走向毀滅。

從他把自己人性剝奪的那一刻開始，他就自己放棄了能夠拯救自己宇宙的希望，可哥譚沒有。這些本該在這場暴動中選擇一塊墮落，亦或者等死的哥譚市民，用自己的雙手將這座城市奪了回來，無論是蝙蝠俠，還是他，在其中只是起到一個引導的作用而已，真正行動的，還是他們自己。

位于柯文不可見的維度中，曼哈頓看著發生在哥譚上的一切，不知為何，他開始有了點生氣的情緒，似乎對于哥譚市民沒有按照自己所想的那樣墮落而憤怒，亦或者是對于自己放棄了自己那個宇宙的人類而感到憤怒。而當這位被神性包圍的曼哈頓博士出現了憤怒的情緒時，也就意味著柯文的博弈也扳回了一局。

但也同時說明了，這場本該塵埃落定的戰斗，也會因為曼哈頓博士人性的復蘇，出現了波折。隨著曼哈頓博士隨意揮動著手指頭，位于化工廠中，突變陡生！

站在高臺上，心神放松的柯文感覺到背后傳來的劇痛，突然產生的劇痛讓柯文低頭看向自己的腹部，兩段帶著黑色和綠色的生物觸手從自己背后襲來，捅穿了自己的腹部，而沿著這兩段顏色各異的生物觸手望去，則是剛才被阿爾弗雷德打倒的小丑和埃利奧特，此時的他們，各自保持著異類單體王牌和異類單體疾風的形態，伸出左手和右手正好是這對生物觸手的延伸，直接對柯文來了一個邪惡的背刺。

“這···怎么回事，我應該察覺到才對啊，難道說···？！”

帶著疑問，柯文也抬頭望天，只見一只藍色的蝴蝶從自己眼前閃過，然后消失。這一刻，柯文也明白了，是曼哈頓博士在搗鬼，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曼哈頓博士玩這種輸不起的小孩心性，一時間，柯文也不知道自己是該哭還是該笑。可即便是這樣，小丑和埃利奧特的動作也沒有停下。

在感到劇痛的同時，柯文也感覺到自己身上力量的流失，而這突然發生的變化，也讓蝙蝠俠他們措手不及。

“蝙蝠俠，我承認你贏了，但那又如何，你覺得哥譚得到了救贖？那只是他們還沒有感受到真正的絕望，現在，我就將哥譚摧毀了，我倒要看看，一片廢墟的哥譚，要怎么重建。還有你，你身上那屬于W的力量還是歸我們比較好，畢竟，我們才是二人一體的假面騎士W啊～”

帶著幾分得意，保持著異類單體疾風形態的埃利奧特也和小丑的異類單體王牌進行合并，同時，柯文身上那屬于W的力量也通過埃利奧特和小丑兩人的生物觸手不斷流失著。原本還保持著異化后，有著沉默和大笑表情的埃利奧特和小丑，身上那異類騎士的部分開始不斷修復著。

王牌和疾風的騎士身軀，騎士面具，接著就是一個個柯文解鎖過的記憶體，基因，病毒，蜘蛛，動物園，寒冰，獠牙，熾熱，鋼鐵，月神，扳機，陽光，永恒，極限。這些記憶體的能量虛影在此時二人一體的小丑和埃利奧特身上環繞，一個個被吸收了進去。

緊接著，原本疾風王牌形態的兩人也開始升華，黑色的永恒披風，五角的王冠，屬于柯文的假面騎士W專屬最終形態極限永恒太陽形態就這么出現在小丑和埃利奧特身上。完成了這種轉變后，那捅穿了柯文的生物觸手才消失不見，而柯文，也無法再繼續維持異類Faiz的形態，直接解除了變身，從高臺上跌落。

唯獨留在他身上的，只有一個完全被銹跡腐蝕了的W雙人驅動器，還有同樣被侵蝕的疾風王牌這兩個記憶體。反觀小丑和埃利奧特，重獲新生的兩人合為一體，背后的永恒披風如同羽翼一樣展開，掀起一陣狂風，吹的蝙蝠俠他們無法近身。

“那么接下來，準備迎接地獄吧，蝙蝠俠～”

說罷，奪取柯文W之力的小丑和埃利奧特也就這么消失在眾人眼前，只剩下化工廠內的蝙蝠俠一行人，還有從高臺上跌落的柯文。

摔在地上，虛弱之極的柯文嘗試著站起，也嘗試著掰開W雙人驅動器，變身成異類疾風王牌的形態，他必須去阻止小丑和埃利奧特接下來要做的事。這座城市的市民已經經歷了太多，沒有理由讓他們這樣將其摧毀。但就像剛才埃利奧特說的那樣，這是二人一體的W，只靠自己，是無法變身的。

“喂，你這家伙，干嘛這么拼命。”

就在柯文不斷嘗試著掰開W雙人驅動器的時候，不知什么時候站到柯文后面的迪克也在這時候發問道。轉頭，看著迪克眼中依舊陌生的目光，柯文也明白自己這位搭檔并沒有記起自己，但這時候他還是回答了迪克的問題。

“因為我是假面騎士啊，這座城市的市民他們無法面對這樣的家伙，而且他們也應該有更好的生活，我做了這么多努力，可不是讓他們去迎接地獄的，是為了讓他們可以看到早上那升起的陽光是多么的溫暖，那一直陰云密布散去后的天空是多么的藍，所以，我必須拼命，你們覺得我是殺人犯也好，惡徒也罷，至少現在，我必須得去戰斗！而你，此時也應該履行你作為夜翼的責任，趕緊去救人，還站在這里干嘛！”

回答著迪克的問題，柯文也怒吼著將迪克轟走，此時依舊記不起自己的迪克，沒有理由讓他牽扯到這場戰斗中。這是自己，作為一名搭檔唯一能為他做的，只是對于柯文這番回答，還有對自己的怒吼，迪克只是露出笑容，然后說道。

“履行責任的話，這不是正在做嗎。”

一句突然的回答，讓柯文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同時，迪克也將手伸到自己面前，露出笑容。

“怎么，還要我把你提起來嗎？”

帶著幾分疑惑，柯文也將手伸了過去，被迪克拉起來。看著面前的迪克，柯文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雖然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是誰，但你都這么努力了，作為在這城市長大的我，總不能被你比下去吧。剛才我也聽到那個家伙說了，這是需要二人一體才能變身的東西是吧，那么，我負責這個沒有問題吧。”

說著，迪克也伸手到柯文腰間那閉合的W雙人驅動器上，將鑲嵌在上面，柯文無法取下，被侵蝕的王牌記憶體輕松拿了出來，放在手中，對準尾部，輕輕一按。

那原本無法發揮作用，被侵蝕的王牌記憶體就這么在迪克手中發出了屬于自己的聲音。

“呀，還是意外的合適呢，Joker？王牌嗎？那么你呢，又是什么？”看著依舊傻愣愣望著自己的柯文，迪克也帶著笑容反問道，柯文臉上那原本凝重的表情露出笑容，看著迪克，也慢慢從W雙人驅動器上將疾風記憶體取下，輕輕一按。

“疾風王牌嗎？聽起來挺不錯的，那么現在，我們兩個就是二人一體的假面騎士了，你還愣在那干嘛，連與惡魔為伍的勇氣都沒有了嗎？”

對于迪克的調侃，柯文此時卻笑的很開心。

“哈？我就是惡魔啊，這句話該我問你才對，與惡魔為伍的勇氣，你有嗎？”

“這不就是嗎？”

指著自己的心，迪克也在那說道。

“那么，開始吧～”

說罷，柯文與迪克并肩站著，同時將手中的記憶體舉起，再次按下！

在迪克腰間，也同樣出現了與柯文一樣，被侵蝕的銹跡斑斑的W雙人驅動器。接著，兩人也同時將疾風和王牌兩個記憶體插入W雙人驅動器的右側和左側，并同時喊道。

“變身！”

隨著兩人異口同聲的吶喊，那黑色的閃電伴隨著綠色的颶風再一次出現在哥譚的夜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