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圣賢力

下一秒，兩人同時在街道上消失，一道金色的閃光和一道銀色的身影就這么出現在中心城的每個角落。不再受到局限的加速形態，配合此時柯文那爆表的身體素質，即使是物理加速，柯文也能夠扛住，同時也能保證在自己物理加速的時候，不會對周圍的事物造成破壞。

同樣的，作為神速力極速者，沃利本身在DC世界里，就是第三代閃電俠，在自己姑父被祭天之后，繼承了他的戰服。同時，世界上最快之人，本身就是說成為第三代閃電俠的沃利。只是在這個新52宇宙里，巴里還沒有被祭天，同時還是神速力的爸爸，在運用神速力上雖然沒有沃利這么天馬行空，但速度方面，還是巴里保持第一。

因為在神速力的運用上，本身偏唯物的巴里已經被自己這位大侄子逐漸帶到唯心方面上了，而神速力本身就是一種唯心的玩意，它唯物，是因為使用者唯物而已。連神速力的爸爸都走在了唯心的道路上，那么世界上最快之人，自然還是閃電俠巴里·艾倫了。

就算是這樣，柯文依舊沒有在跟沃利的速度角力上占到什么好處，沒有別的原因，就是神速力太過于變態了。柯文提升的速度還沒有人家隨心所欲飚起來快，一開始，柯文還能依靠加速形態不限制提升的速度還有自己的體質與沃利對抗一段時間，但很快的，柯文開始有些疲憊了。

他不僅得應對沃利那通過極速揮舞的拳頭，還得保證隨著自己速度不斷提升，依舊對中心城保護良好。兩方面因素下來，柯文已經失去了在速度上壓制沃利的本錢，兩人的速度也從一開始的不相伯仲開始變成柯文總是慢沃利一步，每一次攻擊，都能讓沃利先躲開，然后一個閃身，出現在其身后，亦或者自己攻擊的死角，對自己進行攻擊。

在神速力加持下的拳頭，可不是那么好受的，只是一拳，柯文就直接從加速狀態中脫離出來，飛向了某處，撞碎了大樓的一角。瓦礫掉落的速度，還沒有他飛行的速度快，也沒有沃利這位閃電俠所追上來的速度快，不斷在與沃利的戰斗中進入加速狀態，然后再被沃利以高過一頭的速度將其打出，一時間，夜晚安靜祥和的中心城，在各個角落，同一時間都傳出了悶雷般的聲音。

這是柯文和沃利兩人戰斗的結果，他們那極致的速度，比聲音更快。雖然在他們的戰斗視野里，所受的攻擊已經是過去數秒的事。但在外界的反饋里，這都是同一時間發生的事，再次撞破大樓的一角，失去速度優勢的柯文被沃利近身，直接扣住了自己的脖子，隨意踩在一塊同樣在空中飛行的石子，一個借力，按著柯文就朝地面砸了下去。

中心城地面，一個巨大的坑洞出現，柯文就這么被沃利直接來了硬核壁咚，在路面砸出一個巨坑。一手按在柯文胸口，另一只手則是高速振動起來，高頻分子振動手刀，足以切開一切物體，即使此時柯文有著異類Faiz形態加身，也只不過多廢點功夫罷了。

“伙計，我還是第一次跟人在極速狀態中打了這么久，很棒，不過你還是比我慢了一步，不要再反抗了，不然的話，我只能采取暴力措施了，看到我這只手了嗎。”

按著柯文的胸口，沃利也在那說道。而剛從沃利造成的一系列傷勢中恢復過來的柯文，只是看著眼前這個朋友，也發出無奈的笑聲，說道。

“聽著，我知道你現在還不認識我，不過我還是得跟你說一聲抱歉，沃利，為我接下來所做的事。”

沃利：？？？

沒有給沃利疑惑的時機，在柯文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一枚早就被握在手中的石子就這么從柯文大拇指上彈了出去。加持了柯文力道的石子就像一發穿甲彈，直接擊穿了沃利的左膝，柯文突然暴起的攻擊，讓沃利直接失去了平衡，發出了一聲慘叫，高頻振動的右手也失去了準頭，在柯文旁邊的地面切出一道溝壑。

從地上站起，柯文看著此時被自己攻擊了左膝而無法站起的沃利，走上前。

“我說過的，我對我接下來所做的事感到抱歉，伙計，神速力這玩意太過于變態了，所以···”

柯文抬腳，直接對準沃利的右腳也踩了下去，一聲骨骼斷裂的聲音，沃利的右腳也在柯文這一腳下直接變形，同樣的，沃利再次發出一聲慘叫。對于自己好友的慘狀，柯文也無奈，這是他想到的最好解決辦法了，反正有神速力在，痊愈也就是個兩三分鐘的事，沒有在這里繼續跟沃利消耗時間，身形一閃，柯文就從這個坑洞離開。

巴里·艾倫的家中，因為沃利作為閃電俠出現將柯文帶走，讓原本亂作一團的艾倫一家有了喘息的空間。沒有受到任何傷害的艾倫一家互相依偎著，為剛才突然發生在家中的情況都有些后怕不已，但也因為柯文以異類Faiz出現在家中的緣故，原本和諧的聚餐氛圍也出現了問題。

此時被自己丈夫護在懷里的諾拉·艾倫看著自己的丈夫，依舊對自己有著愛意，卻對于剛才所發生的事沒有一點好奇，完全不好奇為什么那個怪人要找自己麻煩，而諾拉·艾倫也看著此時自己手臂上，那皮膚被劃開后露出的機械部分。明明只是機械，為什么自己一樣會感覺到疼痛，這種感覺，到底是自己感受到的，還是某種運作的程序反饋？

自己現在到底是什么？！諾拉·艾倫看著自己那露出機械部分的手臂，望向自己的家人，無論是誰，都對自己此時的異狀沒有反應，只是單純的在那關心著自己，除了自己的兒子，巴里·艾倫。

“巴里，到底怎么回事！”諾拉·艾倫看著自己的兒子，也發出了質問，因為她發覺，所有人里面，只有自己的兒子，是最關注自己此時手上所受的傷，而其他人，則是帶著一種命令式的關懷。這種怪異的感覺，諾拉能夠感受出來，正因為如此，她才沒搞懂自己到底怎么了，為什么自己身邊的人會這樣。

“媽，一切都很好，沒事的，您只是受了點傷，我現在就拿藥箱幫你包扎。”

對于諾拉的質問，巴里也如同自己的父親那樣，就像是沒有看見此時諾拉手臂上的異狀，在那安慰著自己的母親。只是剛準備轉身去拿藥箱的他，卻被諾拉抓住了手臂。

“我可不記得我教過你撒謊，巴里，而且，你也不擅長撒謊，所以，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告訴我。”

看著自己母親看向自己的眼神，剛才在柯文出現的時候表現如同鵪鶉一樣的巴里，此時卻也如同變了個人一樣。有些不敢直視諾拉的眼神，只是用沉默應對。可在這時，暫時將沃利搞定的柯文也出現在了這里，同時，也出聲說道。

“因為造成這一切的，就是您的兒子，巴里·艾倫，諾拉·艾倫女士。”

再次出現在艾倫家中的柯文直接說出了這番語出驚人的話，同時一個揮手，除了巴里還有諾拉母子兩沒事之外，其他人都這樣昏迷了過去，只剩下柯文站在那里，看著此時手臂上傷口露出機械部分的諾拉·艾倫，還有神情復雜的巴里·艾倫。在聽到諾拉·艾倫對自己兒子所提出的質疑，還有巴里看向自己母親的眼神。

再加上取代了閃電俠身份的沃利，一切在柯文腦海里都串聯了起來。他明白了為什么中心的市民一個個都笑容滿面，沒有犯罪，還有為什么巴里·艾倫的生活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站在那里，質問自己兒子的諾拉·艾倫聽著柯文此時所說出的話，也是看向自己兒子，從自己兒子眼神中，她知道眼前這個突然出現的怪人沒有說謊，只是這一切，她都沒搞明白。

“巴里造成了這一切？你到底是誰！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又是怎么回事！”

看著自己手臂上的傷口，諾拉也對柯文發出了質問，此時發生在這里的一切，都讓她無法接受。無法接受自己很有可能不是人類的事實，無法接受自己最愛的兒子造就了這一切的事實，無法接受自己所生活的一切都是假，這一切，讓她感覺自己生活在一個謊言中。

站在那里，柯文也能感受到此時諾拉·艾倫心中所想，也在那說道：“是的，諾拉·艾倫女士，你沒有想錯，也許，從一開始，你就生活在一個謊言所編造的城市里，只是這個謊言，真實到連編織謊言的人，都沉入了進去，我沒說錯吧，巴里·艾倫，閃電俠。”

面對柯文的質問，站在那里，沉默應對的巴里第一次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自己本該認識卻又不認識的人，露出了苦澀的笑容。

“不愧是你啊，被現實修改而驅逐的存在，能告訴我，已經被屏蔽過一次記憶的你，是怎么發現是我影響了中心城嗎。”

“你也不差，說老實話，一開始我并沒有將修改中心城市民記憶，還有屏蔽我記憶的那個人往你身上聯想。因為你是閃電俠啊，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守護這座城市，又怎么可能去做傷害這座城市的事呢，所以當我從昏迷中醒來，明白自己被屏蔽過一次記憶后，我就開始潛伏在你家附近，因為在我被你屏蔽掉的記憶里，你始終沒有抹去一點，就是你的母親，諾拉·艾倫已經死去的事實。”

當柯文說出諾拉·艾倫已經死去這句話時，作為當事人的諾拉·艾倫也被柯文這番話給嚇到了。她扭頭看向巴里，在自己兒子眼里得到了答案，她，諾拉·艾倫的確已經死了。而柯文也在那繼續解說著，自己在這段時間，觀察著諾拉·艾倫夫婦和巴里·艾倫一家時的發現。

“是的，正因為這一點，讓我陷入了疑惑。因為當年作為大學教授的亨利·艾倫殺死自己妻子這件事，在中心城可不算件小事啊，巴里。可在我調查你和你父母之間的情況時，無論是誰，都對于當年所發生的事沒有任何印象，而發生在之后的一切事，基本上都不變，我也查過當年到現在的報紙，在圖書館，除了你父母的事外一切都沒有改變，這就給了我一個疑惑。”

“什么疑惑？”巴里也在那問道。

“這個修改了中心城市民記憶的家伙，為什么只修改了關于巴里·艾倫父母在中心城市民腦海中的記憶。如果他能修改中心城市民的，為什么不連同我一塊修改了，他做得到，可他為什么不做，他是在期待著我這個清醒者做出什么嗎？循著這個思路，我開始反向推導，同時也在觀察著在這樣的記憶修改下，你巴里·艾倫又過著怎樣的生活。”

“那你看到了嗎。”

對于柯文的說法，巴里也扶著自己情緒有些不穩定的母親坐下，這才對柯文再次問道。

“是的，我看到了，有著父母在身旁的巴里·艾倫生活的很幸福，有著愛自己，自己也愛的妻子，有著一份體面，充實的工作，有著陪伴自己長大的父母，還有著一個環境最棒的城市，沒有什么犯罪，只有幸福的鄰居。這一切，都是巴里·艾倫最想要的，可問題來了，賦予巴里·艾倫想要的這一切，是別人，還是他自己，按照我所認識的巴里·艾倫，他不會這么做，直到，我在剛才，聽到了你跟你母親的對話后，我突然想到，也許，造成這一切的，就是他自己，也說不定啊。”

隨著柯文的解釋，巴里的表情也變得有些苦澀，因為此時柯文說的每一個推斷，都吻合。而柯文也在那繼續說著：“至于讓我徹底確定下來的，則是剛才閃電俠的出現，閃電俠這個符號早就跟中心城掛上鉤了，中心城里沒有閃電俠，總感覺這座城市卻了點什么。

那么問題來了，巴里·艾倫在這，閃電俠又會是誰，你給了我答案，你把沃利變成了你，但是我還是有些沒搞懂，你這樣做的意義在哪，你不可能編織這個謊言一輩子，正義聯盟會看穿，閃電小子不存在也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如果你想繼續維持下去，你就得編織另一個謊言，而且，我到現在都沒明白過來，你是怎么做到將中心城市民的記憶進行修改的。”

講了這么多，柯文心中依舊有著疑惑，發生在中心城的一切，他所觀察到的一切，都將矛頭指向巴里·艾倫。可在柯文記憶中，神速力可沒有幫人修改記憶這種技能啊，哪怕是大猩猩格魯特，它那強大的心電感應能力，也沒法做到將人的認知徹底改變的地步，能夠做到這一點的是火星獵人，但巴里還不至于對火星獵人下手的地步。

而就在柯文與巴里對質的時候，在遠處，被柯文出陰招將雙腿擊傷的沃利也通過神速力超強恢復力，已經將傷勢恢復了過來。身形一閃，就以極致的速度出現在柯文面前，準備阻止柯文的行動。在注意到沃利的行動后，柯文也放棄了繼續追問下去的想法，依舊保持加速狀態的他，也朝著坐在那里的諾拉·艾倫沖了過去。

無法從巴里口中得知他是如何改變中心城市民想法的話，就只能通過諾拉·艾倫這位亡者了，身形一閃，就準備帶著諾拉·艾倫離開。而在這一瞬間，巴里·艾倫這位真正的閃電俠就站在那里，看著這一切發生，沒有絲毫想阻止的想法，因為有人幫他做了這件事。

無形的力場展開，無論是從遠處趕來的沃利，亦或者是此時準備帶著諾拉·艾倫離開的柯文，在這無形力場的籠罩下，都被定格在了原地，無法動彈，唯一能夠行動的，只有站在那里的巴里，以及一個從遠處走來，出現在柯文面前的身影。異類Drive，全身都是以紅黑色金屬構成的異類Drive就這么出現在柯文面前，而這次，柯文除了無法動彈外，思考，語言能力都還存在著。

而隨著異類Drive的出現，柯文原先那被屏蔽的記憶也沖破了封鎖，讓一切都連接了起來。

“不愧是假面騎士啊，讓我擁有這股力量的超級英雄，即使被屏蔽了兩次記憶，還是能夠找出來中心城詭異之處的原因，在這里，我得給你點個贊。同時，作為獎勵，我也回答你剛才的問題吧，為什么巴里·艾倫能夠修改中心城市民的記憶。”

站在那里，烏龜人所變化的異類Drive也沒有將自己本來的面目展現出來，而是抬起手，一股綠色的能量從他手中逸散出來，飄蕩在柯文身邊。隨著這股力量的籠罩，柯文也發覺自己腦海中每個想法都變得緩慢起來，明明有一堆問題想得到答案，卻連問題的具體內容都無法展現。

“我想你已經感受到了，自己的思維變慢了，”圍繞在柯文身邊的能量收回，異類Drive也在那繼續說道：“這就是我給你所展示的力量，一種名為靜止力的力場，相信你也清楚，神速力是這個宇宙的第五基本力。

但在遠古之前，還有三種力量與神速力齊平，分別是停滯一切的靜止力，控制思維，蘊藏無限智慧的圣賢力還有無窮力量的力量力，它們都被神速力封印到名為起源之墻的地方。原本我不應該知道這些的，但在三個月前，對，就是那場死者歸來的事件后，關于這些力量的知識就這么出現在我腦海里，而我也是那時候才知道，我所掌握的力量，名為靜止力。”

聽著異類Drive的講述，恢復正常思維速度的柯文也在第一時間與腦海中的記憶做出對比，那是自己用白燈·無限魂形態將化身為黑死帝的黑手踢進起源墻的時候。如果是那個時候的話，倒也能夠跟此時異類Drive所說的對應上，也就是說在自己將黑手糊上起源墻的時候，那被所說的三種與神速力齊平的力量也從起源墻里跑了出來？！

靜止力在眼前這個異類Drive身上，而那能夠控制思維的圣賢力，則是來到了巴里·艾倫，閃電俠的身上？！

“是的，正如你所想的那樣，神速力本身就能控制其他三種力量，不然也不會將其封印進起源之墻。那么作為神速力的使用者，世界上最快之人，又怎么可能控制不了其中之一的圣賢力呢？”

“可他不會這么做的，即使擁有著這種控制他人思維，無限智慧的圣賢力，更何況，他更明白這樣做的后果是什么，你到底對他做了什么！”

定格在空中，看著在異類Drive身后默不作聲的巴里，柯文也在那質問著異類Drive，他不相信巴里是在保持清醒的情況下去主動做這種修改他人記憶的事。肯定是眼前這個異類騎士做了手腳！

只是對于柯文這無端的指責，異類Drive搖了搖頭，說道：“嘖嘖嘖，孩子，你把他想的太堅強了。我什么都沒做，我只是在一個特定的時間，特定的地點，安排了一次特殊的見面罷了，從頭到尾，他都是清醒的，但人總是這樣，我們總會去奢望一些一開始就得不到的東西，尤其是在看到了希望之后，好了，回答到此為止，你還在等什么呢，閃電俠，夢境成真還差最后一步，你真的打算放棄嗎？想想你的母親，想想你現在的生活。”

在異類Drive的話語中，一直在身后聽著的巴里站了起來，一步一步朝著柯文挪了過來。藍色的能量在巴里手掌中凝聚著，帶著幾分不忍，回頭看了被靜止住的諾拉·艾倫一眼，眼神逐漸變得堅定，朝著柯文伸了過來。

“你打算讓他再屏蔽我一次記憶？那我也可以告訴你，我會再來的，我一定會把閃電俠從這個真實的夢境中扯出來！”

“不，你不會的，”異類Drive對于柯文的豪言壯語并沒有任何嘲諷的意思，而是在那闡述著一個事實：“相信你這段時間也發現了，你好像有些習慣中心城的氛圍，這一次屏蔽，你將忘記你還是一個超級英雄的記憶，你只是一個有了新的職業，新的生活的無名小卒，然后，徹底成為中心城的一份子，在這個烏托邦里好好享受吧，假面騎士，這是我給你的仁慈。”

隨著異類Drive的訴說，巴里那充滿圣賢力的右手就這么按在了柯文腦袋上，藍色的圣賢力發動。柯文，再一次經歷了當初記憶被屏蔽的感覺，只是這一次，他感覺更漫長，同時，失去的東西更多了，那關于自己所經歷的一切，都開始變得模糊起來，這不同于曼哈頓博士修改現實的影響，而是單純的一種洗腦，這種方式，只能靠自己來打破。

將手從柯文腦袋上移開，被圣賢力進行洗腦的柯文也解除了變身，跌落在地上，人事不省。看著暈過去的柯文，巴里只是在那低聲說道：“我很抱歉，但我會彌補的，很快，我會用這股力量塑造一個新的世界，你的身份，我會幫你找回來的。”

“我很期待，不過在這之前，我想你應該調整下你母親的記憶。嗯？倒是忘了，這小子還有輛不錯的汽車，算了，就當給你個面子，我給他安排一個好點的身份吧。”說著，由烏龜人所變化的異類Drive就這么將柯文扛起，朝著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在街角的賽特朗號戰車走去。

在巴里給柯文洗腦完后，他也解除了靜止力和重加速力場的疊加，時間已經恢復了流動。那輛出現在街角的賽特朗號戰車，自然也就被異類Drive當作一輛有著智能的高端車罷了，不值一提，隨意將柯文丟進車里，異類Drive才說道：“今宵好夢，小子。”

而隨著掌握了圣賢力的巴里再次將藍色的圣賢力籠罩在中心城后，一切，似乎又都回到了原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