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卡拉失蹤

“我只是在你們這借宿一晚而已，不用一大早醒來就是蝙蝠家族大聚會吧，我覺得我還是先閃一邊比較好。”對于此時聚集于此的三位羅賓，柯文莫名有些不適應，就準備閃人，而正在那用餐的二代羅賓杰森也開口了。

“對于一個一來哥譚就換上蝙蝠裝甲的屑騎士而言，你也勉強算是蝙蝠家族的成員了，有什么不習慣的，一起吃早餐吧。”

對于這個最讓蝙蝠俠頭疼的羅賓杰森·托德，柯文也沒想到他會講出這番話，愣了一下，也在餐桌上落座，享受早餐。只是柯文也好奇為什么這兩人會來哥譚。

“所以你們回來是因為小丑？”

“不然呢？你以為布魯斯能夠瞞住這個消息多久，當然，也不全是小丑，達米安和小喬納森也是一個原因，怎么說都是最小的弟弟，做兄長的不出現在這里可能嗎。”

“我這邊已經在連接兄弟眼電腦，對關于貓頭鷹法庭方面的資料進行搜索，相信很快就會有線索給我們了。”

蝙蝠俠歷代羅賓中最聽話，同樣也是最不突出的三代羅賓提姆也在那一邊吃飯，一邊連接著自己的掌上電腦，在那搜索著關于這方面的新聞。只是他這樣不專心的表現，讓老管家阿爾弗雷德在他頭上敲了一下，順帶將其掌上電腦拿走。

“你不需要在吃早飯的時間里做這些事，提姆少爺。”

被老管家敲了一記，提姆也只能裝心對付面前的早餐，老管家和提姆的互動，也讓這個混入某個屑騎士的蝙蝠家族聚餐有了幾分生趣。用過早餐，杰森和提姆兩人就分頭行動，已經成為杰森女朋友的前蝙蝠女，芭芭拉·戈登留在蝙蝠洞內用電腦搜素在哥譚這座城市里，一切跟貓頭鷹法庭有關的信息，而杰森和提姆兩人則是第一時間過去查證。

而一開始被貓頭鷹法庭攻擊，又被小丑盯上的柯文和迪克，反而成了此時韋恩莊園內最閑的兩人了。靠在窗邊，迪克望著外面的風景，還在回想著昨晚與利爪首領的戰斗，還有他的話語，他似乎很熟悉自己的一切，可他回憶自己所經歷的人生，包括那段舊宇宙時代的記憶，都沒有找到一個匹配這個利爪首領的人。

“喂，想什么呢。”就在迪克還在思考這個有著自我意識的利爪首領到底是誰時，柯文的聲音也從旁邊傳來，將迪克思緒拉回。

扭過頭，就看到柯文將一瓶維他檸檬茶遞了過來，身上綁著繃帶，但托了多次與柯文合體，又有著記憶體契合加成的buff，讓迪克本身的身體素質已經超過了常人許多，這種需要在醫院躺上半個月左右的傷，只休息了一晚，就好的七七八八了。

“謝謝，我只是在想為什么在納新諾市的時候，那些貓頭鷹法庭要襲擊我，另外，小丑為什么要找上你。按照昨晚的情況來看，受到舊宇宙記憶影響的，不止我們，哈莉也有影響，雙面人也有，那么小丑也一樣，可不應該啊，我們親眼看見小丑死的，那個硫酸池將他徹底吞噬了。這個小丑，是真的小丑嗎？”

對于柯文這位早已是二人一體的搭檔，迪克也不介意多說一些秘密，包括自己對小丑再次出現的疑惑。同樣的，柯文也不吝嗇告訴迪克一些自己才知道的秘密。

“我百分之百肯定的確是他，那個掉入硫酸池的，也是小丑。”

“怎么可能，他會死而復生？！”

“不，準確來說，是這個宇宙里存在著三個小丑。”

這個只有蝙蝠俠知道的秘密也在這一刻，從柯文嘴里說出，也許蝙蝠俠不知安裝在哪的竊聽器也聽到了柯文講出了這個秘密。但柯文也無所謂了，如果不跟迪克說明，萬一他們幾個在行動的時候中了小丑的埋伏，后悔的只會是自己，面對小丑，就必須做好一切準備，昨晚的教訓，一次就夠！

“你怎么知道的。”

“還記得我上一次被達克賽德上身嗎？慘是慘了點，但在那一段時間，我還真的享受到了神的權力，包括那個無所不知的莫比烏斯之椅，我雖然沒坐上去，但遙控一下，問些問題還是能做到的，而小丑的真實身份是什么，我同樣也好奇，自然也就問了。只不過我得到的答案跟蝙蝠俠得到的差不多，它只是告訴我有三個小丑，并沒有直接說名字，沒想到也有無所不知不知道的東西哈。”

將鍋甩給了達克賽德這個萬年背鍋黑老大，反正打也打不過人家，就只好在這方面黑一黑達克賽德了，柯文估計他也會很樂意背下這個鍋的。

“因為小丑可以是每個人，他一直想證明一件事，只要有那么最糟糕的一天，每個人都可以成為他。也許正因為是這樣，莫比烏斯之椅才無法告訴你關于小丑的真正名字吧，甚至在我看來，即使三個小丑都死了，也會有第四個小丑誕生，畢竟總會有人碰上最糟糕的一天。”

在羅賓時期就與蝙蝠俠跟小丑斗智斗勇的迪克深有體會，也更能明白小丑為什么沒有名字的原因。而柯文也罕見的沉默下來，因為他突然發現，這是一個繞不過去的坎，小丑會一直存在，他是一種根植在這個宇宙的理念，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驅逐他還是個問題呢。

“好了，暫時不要談論這么沉重的話題了，當務之急還是找到現在這個小丑在干什么，還有貓頭鷹法庭的位置比較重要。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你說這個時候，布魯斯應該通知了超人了吧，也不知道此時的超人會怎么做，畢竟他現在只是個普通人啊～”

“那不好說，就看超人有多狠心了。”

兩人在那調侃著超人和蝙蝠俠相見的修羅場，事實上，也的確如此。韋恩企業頂樓，坐著直升機降落下來，因為公開自己身份，并準備參與總統競選的超人，克拉克·肯特也從直升機走了下來。對于外界來說，人們只知道超人是克拉克·肯特，但還不知道蝙蝠俠是布魯斯·韋恩，而此時這位發聲要參加下屆總統選舉的克拉克·肯特出現在韋恩企業，就是給外界一個信號。

作為世界幾個寡頭集團的韋恩企業貌似要在克拉克·肯特這位超人總統背后撐腰，拋開韋恩企業這個資本巨頭不講，本身克拉克就有著足夠多的優勢。作為超人時期，十年如一日的拯救世界，拯救城市，有缺陷，但絕對稱得上完美的人格魅力讓他本身在全世界范圍內都有著足夠多的人氣，更別提是在自己國家了。

一旦超人真的開始參與選舉，也許會成為歷史上第一個參選當天就選票爆滿的總統，此時再加上一個資本巨頭的韋恩企業在其背后撐腰，那么無論其他競選人是誰，在這時候都沒法睡好覺。但對于此時出現在韋恩企業的超人來說，他得先和這個弄丟自己兒子的布魯斯一起在眾多媒體，閃光燈前，帶著笑容，說著一些鼓舞人心的話。

等到講話結束，這才在保安的簇擁下，兩人一塊搭乘著電梯前往屬于布魯斯·韋恩的辦公室，大門關上，只有超人克拉克·肯特和蝙蝠俠布魯斯·韋恩兩人共處一室。然后，克拉克就直接朝著布魯斯臉上來了一拳，雖然失去了超人的力量，但本身氪星人超過人類二十倍的身體素質，還是能打的，就這樣收力打出去的一拳，也讓布魯斯有些難頂。

“這一拳，是我不爽我把兒子交給你帶，你卻讓他在還沒有準備好的情況下，陷入了危險，包括你自己的兒子。”

打完后，克拉克也站在那里，將布魯斯拉起來，同時也很自覺將臉偏過去，“現在，你可以打回來了，這是對于我剛才過于沖動打你一拳的懲罰。”過于自覺的表現，也讓布魯斯沒有了揍克拉克的想法，哼了一聲后，這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而克拉克也很自覺過去將椅子拉開，讓布魯斯落座，緊接著也進入了正題。

“所以現在，我們要對付的是一個不知道到底存不存在的貓頭鷹法庭，還有隱藏在暗處的小丑對吧。”

“是我，不是我們。”

“別再跟我講這種話，布魯斯，這次受到牽連有我兒子，還有你兒子，你需要人幫忙。我不想看到自己最好的朋友在這個可能獲得幸福的宇宙里，再次陷入不幸，那樣的話，我的幸福也沒有任何意義，你明白嗎。”

糾正了下布魯斯的說辭，克拉克也走到窗邊，望著這座沐浴在陽光下的哥譚市，對于哥譚市來說，這樣的天氣已經不再是罕見現象了，哥譚的市民已經習慣了。但對于幾次來到哥譚的克拉克來講，還是那么的震撼，雙手背負在身后，也在那說道。

“這座城市現在的樣子很好，也許還有黑暗，但同樣也有著光明，不再一味需要你這位黑暗騎士在邊緣守護著。我想這樣保持下去，這個我們重新開始的宇宙軌跡，所以，這次，你讓我走我也不會走，我綁定你了。另外，如果你想，我可以現在釋放出我的力量，我想這樣的話，即使貓頭鷹法庭···”

話還沒說完，就被布魯斯粗暴的打斷。“想都別想，你的生命一樣寶貴，現在的你能夠以人類身份做到的事很多，沒必要動用力量，也許這正是他們想要的，另外，我不認為他們能夠被你聽到。”

克拉克沉默，因為他知道布魯斯沒說錯，現在的自己，動用能力都是氪命的，一時的消耗無所謂，但要持續一天的話，那他最起碼減壽一年。就在布魯斯和克拉克兩人開始思考接下來該做些什么的時候，陽光照射在辦公室地面上光斑也出現幾個影子，并且在極速擴大，注意到這一變化的兩人也在第一時間從窗戶旁邊離開，而玻璃也在布魯斯和克拉克兩人遠離的時候破碎。

玻璃渣滿地，同時，隱藏在哥譚市童謠傳說中的黑暗勢力貓頭鷹法庭，也派出了數名利爪出現在了布魯斯·韋恩的辦公室里，看著此時西裝革履的布魯斯和克拉克，亮出了自己的利爪。

“他們···”

“是的，貓頭鷹法庭，但我依舊保持懷疑。”

另一邊，正在陽臺上聊天的柯文和迪克，也看到表情嚴肅的阿爾弗雷德走了過來。

“發生了什么事，阿爾弗雷德？”

“我想需要看看這個，柯文少爺。”

嗯？！一股不詳的預感也在柯文心里出現。

大廳內，柯文和迪克表情嚴肅看著電視中的新聞，這是發生在自己所在城市的新聞，畫面中，納新諾市的地標建筑，凱特國際媒體大樓已經被打碎了一角，同時也在播放著一個視頻片段。片段中，穿著戰服的卡拉在救下從大樓墜下的總裁后，就在天空中與釋放閃電的電女郎還有發出巨大，可視音波的海妖戰斗。

隨著卡拉釋放的熱視線和閃電，音波互相碰撞后，巨大的白光在夜空閃爍，白光過后，大樓一角被摧毀，而卡拉的身影和電女郎跟海妖一起消失不見。而新聞上的標題也很簡單明了，《一夜激戰，守護城市的超女消失在白光中，另一名英雄呢？》

“我想我得回去了，你要跟著一塊過來嗎。”電視關閉，灰色的次元壁從旁邊浮現出來，柯文也直接對迪克問道。

“我要留在這邊，這邊也需要我，小心點。”

“我會的。”

灰色次元壁飄過，帶著柯文就直接從韋恩莊園離開，而這一幕，也被剛好趕回來的杰森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