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啊?我就不告訴你。”藍彩衣把頭湊到方圓的耳邊輕輕說道,說完還吹了口氣。
“你這是在玩火。”方圓湊過頭去重重吻了她一下,然后雙手在她翹臀上用勁捏了一把。
“哎呀,你捏疼我了。”藍彩衣嬌嗔道。
“怕疼就快給我說。”方圓裝作兇惡的樣子。
“好吧,好吧,怕了你了。”其實藍彩衣本就沒有準備再瞞他。
“其實呢,這件事情外公是早已知道的。”藍彩衣從方圓身上下來,理了理自己凌亂的衣裳道。
她說的外公當然是指方圓的外公。
“咦?”方圓聞聽震驚的無法言語。
“外公竟然知道?可是他到去世竟然都沒告訴我?”方圓感覺非常奇怪,按說外公不應該瞞著他的。
“其實第一次見到外公的時候,我就告訴他了,他也想起了我,本來我想讓他幫我瞞著你,逗逗你,可我沒想到外公竟然同意,并且保證只要我自己不開口,他永遠不會主動告訴你。”藍彩衣笑著說道。
“這是為什么?”
“你想知道,你求我啊。”藍彩衣笑嘻嘻地道。
“趕緊給我說,我看你是屁股欠揍了,等回家后,我好好收拾你。”方圓語氣曖昧地說。
“誰怕誰啊?”藍彩衣仰著脖子嘴硬地道。
但還是開口說起了原因。
“后來我問過你外公,他告訴我,是因為他覺得你配不上我。”藍彩衣得意地笑道。
方圓聞言有些無語了,“這還是我親外公嗎?就這么不看好我?”
藍彩衣聞言停住了笑容,神情嚴肅地說,“因為你外公覺得我的家庭條件太好,二十年前我外公就能坐飛機旅游,住的是政府招待所,兒子還在椰城當大官,所以他覺得我們門不當戶不對。”
“所以很可能有緣無分,雖然在一起,但不代表我們能走到最后,告訴你只是徒增煩惱而已,能走到一起是你的福分,走不到一起也很正常,所以你與其知不如不知。”
其實外公的顧慮很有道理的,兩人家庭地位懸殊太大,方圓要是還是以前的絲模樣,即使藍彩衣頂著壓力勉強走到一起,結婚后肯定也不會幸福,最終結局也絕不會太好。
男人有什么樣的能力配什么樣的女人,可以向下,但不可向上高攀,古代很多看似糟粕的思想,其實都有它一定道理的。
這話看似有點大男子主義,但是社會大環境在這里,只能屈從。
即使現在父母給子女介紹對象,考慮的首要條件不還都是門當戶對嗎?
方圓要不是減肥瘦下來,要不是賺了一大筆錢買了房,要不是發明了大白,藍爸爸和藍媽媽能高看他一眼?
方圓要不是發明了智能掃地機器人,二舅一家能高看他一眼?特別是何維揚表現的就很明顯了。
方圓要不是解決了天網系統中對比識別的問題,大舅能高看他一眼?
等等的一切是方圓能力的體現,而能力決定了一個男人今后的社會地位,最起碼藍彩衣嫁給他以后日子不會比現在差,也是一種變相的地位對等了。
“回去后,我想去看看外公了。”方圓幽幽地說道。
“好啊,我跟你一起去。”藍彩衣挽住他的胳膊,把頭靠在他的肩上。
他們能走到現在,并且能得到雙方家長的肯首,除了有藍彩衣自己的堅持外,還跟方圓自身能力有關。
就在他們兩個靠在一起,沉浸在一種奇特的氣氛中時,小家伙忽然插著腰,鼓著小嘴巴,怒氣沖沖地從門外沖了進來,如同一只發怒的小牛。
“你這是怎么了?”方圓有些詫異地問。
“爸爸,你是不是欺負外婆了?”小家伙站到他面前,盯著他眼睛問,大有一幅你說是,寶寶就要好好教訓你的架勢。
“沒有啊。”方圓搖了搖頭,有些詫異小家伙為什么突然這么問。
可是不等他發問,小家伙又轉向對著藍彩衣問,“媽媽,你是不是欺負外婆了?”
藍彩衣也搖了搖頭,“沒有啊,你為什么突然這么問?”
小家伙見爸爸媽媽都說沒有欺負外婆,就有些茫然了。
咋回“四”?爸爸媽媽都沒欺負外婆呀,那她為什么會哭呢?
看著小家伙一臉茫然的模樣,藍彩衣蹲下身子問,“你還沒告訴媽媽,為什么突然問這個問題呢?”
“因為外婆在哭啊,可傷心的呢?”小家伙早已沒有了怒氣,只是滿臉的茫然道。
“什么?”藍彩衣聞言一驚,趕忙站起來跑了出去。
方圓彎腰一把把小家伙撈了起來跟了上去。
“媽,你怎么了?”藍彩衣跑到客廳,就見藍媽媽坐在沙發上直愣愣地看著門外天井,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聽到女兒的聲音,藍媽媽轉頭看過來,她已經沒有在哭,但眼眶微紅,淚痕還在。
“媽,你怎么了?”藍彩衣走過去坐在她身邊問。
“什么怎么了?”藍媽媽裝糊涂道。
“欣欣說你在哭,哭的可傷心呢。”藍彩衣挽住她的胳膊問道。
“這個小家伙怎么一點都藏不住話呢?我不是說不讓她告訴你們的嗎?”藍媽媽埋怨道。
“她沒告訴我,她以為我們把你欺負哭了,怒氣沖沖地去找我們給你報仇呢。”藍彩衣想到小家伙剛才怒氣沖沖的小模樣,心里有點想笑。
藍媽媽聞言心中一暖,“外婆沒有白疼她。”
正好看到方圓抱著小家伙出來,于是對她招了招手道:“小乖乖,過來,到外婆這里來。”
方圓聞言把小家伙放了下來。
藍媽媽把走過來的小家伙摟在懷里親了又親。
“媽,你還沒告訴我原因呢?”藍彩衣再次問道。
“能有什么原因?只不過有點感慨罷了,我好不容易把你養大,你翅膀終于長硬要飛走了。”藍媽媽輕描淡寫地道。
“媽,好像是外公把我養大的唉,沒見你哪里不容易啊?”藍彩衣反駁道。
“你這沒良心的,我十月懷胎已經很不容易了好吧?”藍媽媽一把掐住藍彩衣的臉頰往外拽。
“疼,疼,你趕快放手,趕快放手。”藍彩衣趕忙求饒。
“這點疼你就忍受不了了?當年我生你的時候有多疼?”藍媽媽繼續說道。
“我知道了,你最辛苦好吧,你快放手啊!”藍彩衣繼續求饒道。
兩人打打鬧鬧,藍媽媽終于從那悲傷的情緒中脫離出來。
“媽,我知道辛苦你了,再說我能飛到哪里去?即使飛的再遠,只要有你在,我都會飛回來的。”藍彩衣摟住方媽媽的肩道。
“起開,你以為你還是小寶寶啊,誰稀罕你呀!”藍媽媽嘴上這樣說著,嘴角卻微微上翹起來。
“外婆,我是小寶寶,你稀罕我。”坐在外婆腿上的小家伙接過話茬道。
大家聞言大笑起來。
“對,外婆稀罕你,大家都稀罕你!”藍媽媽緊緊摟住小家伙。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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