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連續數拳,王天保被當場打死。
李少澤喘了幾口氣后,將目光瞪向一旁的卓景全,毫不猶豫的一腳將其撂倒。
媽的,關鍵時刻來抱我大腿,這算怎么回事?你可是一哥啊,注意點身份行不行!是不是知道我要飛黃騰達了,現在來抱大腿?抱你老娘!
“給老子去死!”
李少澤打紅了眼,低吼一聲,一腳踹在卓景全的下顎。砰的一聲,卓景全靠在車門旁,嘴上吐出青綠色的膽汁。
或許是倒了生死關頭,他求生的欲望極其強烈,任由惡心的膽汁掛在臉上,根本不敢將其擦凈。蹲在角落,雙手使勁掰著車門,想要將車門拉開。
一陣徒勞后,他轉頭看見李少澤……凝視數息,忽然以頭磕地,將腦袋砰砰砰的砸在車板上。
“阿sir,別殺我啊。”
“我有錢……我可以把所有錢,所以事情都告訴你,別殺我,別殺我…..”卓景全的聲音,甚至帶上了一絲哭腔。
因為剛剛李少澤為了殺人,不擇手段的樣子,實在把這位“一哥”給嚇壞了。在磕頭求饒的時候,甚至不敢將目光抬起,與面前的李sir對視。
李少澤喘了兩口氣,靜靜看著卓景全身前,一個紫色的寶箱慢慢浮現。
他雙目一凝,沒想到卓景全“一哥”的身份真有點用。爆出來的不是白色寶箱,也不是藍色寶箱,而是從未出現過的紫色寶箱。
這個寶箱看樣子很高級,不過目前李少澤沒有半點興趣,只是咧嘴一笑:“服氣了?這是打心里服氣了?”
如果不是心服口服的認可,或者說是畏懼。卓景全現在還活著,身上不可能會爆出寶箱。
但是,卓景全并不知道李sir意有所指,聽見這句話,咽了嘴里酸澀的口水,點點頭道:“我服,李sir我服氣。”
“服氣有屁用,死不死看你命!”
李少澤目光一狠,從前排撞碎的座椅內抽出一根鐵片。走到卓景全面前,按住他的腦袋,往他胸腔猛然的一捅。
鐵片陷入肉中,一點點的擠壓進去……卓景全的雙手握著貼片,屏息靜氣,滿臉的痛楚,卻不敢用力阻攔一絲。
當貼片全部插入胸腔后,他的雙目仍舊睜著,神色恐懼,甚至帶著一絲懊悔。
李少澤這才抽出手,領取了身旁的紫色寶箱。
在他領掉紫色寶箱后,腰間的扣機連連震動,顯然有很多提示。不過他并沒有立即查看,而是靠在車內喘著粗氣,等待伙計們的援助。
半個小時后,雷蒙才帶著重案組的人找到現場。
在這段時間里,他們并非在尋找地點。畢竟這輛車開出去的也不算很遠,重案組的視野內,完全可以看見大致的方位。
不過伙計們全部都在對付爛尾樓內的飛虎小組,最終花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才以消耗戰的方式,將整個飛虎小組全部搞定。
為此,重案組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足足有十二名伙計受傷。直至最后,雷蒙和標叔都已親自提槍上陣。
解決完飛虎小組,伙計們便立即趕到車外,敲擊著車門:“李sir,李sir你怎樣了。”
“媽的,去把飛虎隊尸體上的匕首拿出來。”
“匕首有屁用啊,大家一起上,拿鐵棍把車門給翹開。”
當重案組打開車門后……只見李少澤靠著椅子,朝他們咧嘴一笑,笑的非常燦爛。
陳家駒為了掰開車門,雙手早已磨破,焦急的神色,卻在看見李sir的笑容后,變得有些古怪。樂慧貞抹掉眼角的淚水,將攝像機放在地上,破涕為笑,說出了令人震驚的真相:“李sir,你怎么剛打完架還這么酷啊。”
“咳咳,天生的,天生的。”
李少澤有些尷尬,拍了拍手,彎腰走出車門,看見雷蒙站在旁邊,立即敬禮道:“報告長官,行動結束。”
“嗯,白車馬上到,先把現場收拾一下。”
不到十分鐘,醫院的救護車就已到達現場。
先將重案組的傷員運走后,才開始收攏現場的尸體。卓景全則在第一批救護車時,就已被送往醫院。
李少澤對此并未阻攔,因為他一直都知道,留下卓景全的活口,對案件收尾大有好處。之前動手原因簡單,就是胸中一口惡氣,不搞他不爽。至于能不能活下來,就全看卓景全的運氣。
就算卓景全死翹翹,也不會對結局有任何改變,頂多做結案報告的時候,處理的事情繁雜一些。
直至清晨六點,現場才處理干凈,重案組準備收隊回家。
雷蒙靠在警車上朝標叔吩咐兩句,讓標叔帶人先撤。這才走上前來,看了一眼手表,朝李少澤問道:“阿澤,怎么樣?”
“沒事,撐得住。”李少澤輕輕一笑,拿起毛巾將臉上的熱汗拭去,搖頭表示沒有問題。
剛剛救護車到的時候,考慮到現場需要人幫忙。他想了想便沒有去醫院,在現場將身上的傷口消毒擦藥后,就算是完事了。
雷蒙看他這幅崛起的樣子,嘖嘖嘆道:“大家都年輕過,但我就算十八歲,也沒你血氣旺。”
“聽標叔說你家在旺角,我現在要去總署開會,正好路過那里,一起吧。”
李少澤愣神片刻,晃了晃腦袋:“雷sir,我現在開車不安全,說不定眼睛一困就撞樹啦。”
早上十點,就是處長卸任與新處長就職的儀式。
這時候雷蒙開車前往總署,開什么會還用說嗎?擺明是在換人大會。李少澤可不想血戰一夜,最后因為疲勞駕駛,把雷蒙順帶整個重案組都給坑了,索性就拒絕了雷蒙一回。
沒想到,雷蒙打開車門,隨手將裝著碟片和文件的檔案袋,扔在車內。一臉不爽的轉身朝他叫道:“別屁話,上車。”
“昨天晚上你送了我一程,今天早上換我送送你,沒問題吧?”
伙計們紛紛轉頭看來,搞的場面有點正式。
李少澤不敢再開口拒絕,否則雷sir就真的要下不來臺了。索性拉開車門,大搖大擺的坐上副駕,深吸了一口大氣:“署長,我坐你位置,你不生氣吧?”
“呵呵,我以后不坐那個位置了。”雷蒙開車上路,抬起眼皮,用余光瞥了他一眼,好似在說——從今往后,這輛署長專車,已經不夠格搭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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