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晨并沒有在飛馬商號呆太久,吃了一頓略有些尷尬的飯他就告辭離開。
全程被十幾個大漢品頭論足,換誰也尷尬,雖說不是在他面前說,但他的耳朵太靈了,就算隔著幾堵墻都能清楚聽到。
商秀珣送他至大門口,他翻身上馬,身后傳來她清脆的聲音:
“葉大哥,這是我繡的,送給你!”
葉晨回頭驚訝的看到她俏臉上浮現的紅暈,以及手中一個精致的香囊,上面繡著...似乎是鴛鴦,不過技術不怎么好繡的不怎么好看,他心中若有所思似乎意識到什么,停在那里沉思了起來。
商秀珣看著他頓住的動作,臉上的光彩黯淡下來,手也要垂下來。
葉晨立即伸手接住香囊,蒲扇大手順便握住她的小手,笑道:
“秀珣小姐相送,我一定珍惜,天天帶在身上!”
她的雙眼瞬間充滿了神光,明媚的臉龐綻放出光芒,俏臉甚喜,抽回手低聲說了句:
“我這一個月內一直在洛陽,葉大哥有空可以來找我玩。”
說完轉身烏黑秀發揚起,跑進屋內。
葉晨握著香囊放在鼻尖輕嗅,淡淡的清香很合他意,笑了笑,騎馬離開。
等他離開,擠在門口一群大漢嘻嘻哈哈笑談起來:
“你們說場主是不是看上這軍爺了?”
“廢話,你什么時候見過場主給人送過香囊了。”
“咦,場主什么時候學過女紅了?”
“我知道,前天場主被救回來后就讓五娘教她女紅,原來是送給這位軍爺。”
“那豈不是這軍爺以后有可能是咱們姑爺了?”
“我覺得可以,這姑爺武功高,身板夠壯,肯定能保護好場主與牧場。”
“咳!”
一聲清脆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的聊天,回過頭來看到商秀珣站在他們身后,美目淡淡看著他們什么也沒說,一行人就不由自主的聾拉下頭,嘿嘿干笑幾聲,尷尬的轉身離開。
這時商秀珣身邊一侍女對著他們的背影冷哼一聲:
“再亂嚼舌根罰你們打掃矛房!”
眾人一抖,跑的更快。
等人跑光,那侍女才收回目光,眼神突然一變笑瞇瞇道:
“小姐,你該不會真看上那軍爺了吧?”
這侍女是商秀珣從小長到大的侍女,親如姐妹,平時有什么也不瞞著,聽得她詢問,商秀珣俏臉一紅,反問道:
“秀兒你覺得葉大哥怎么樣?”
侍女秀目圓瞞,伸手捂嘴:
“小姐你真看上他了?”
她好像完全沒有料到,不可思議道:
“這位軍爺身材那么高大,小姐你這么小巧都不到他胸口,我們兩加一起也比不過他,那啥....”
秀兒兩手不停的比劃做手勢,商秀珣很快意識到她想說什么,俏臉漲的通紅,一把捏住她的耳朵嬌喝道:
“小丫頭片子你說什么,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哎喲別,小姐我錯了,我錯了還不成么。”
兩人打鬧成一團,很快追至院后消失不見。
葉晨并不知道自己走后發生了什么,回到軍營他立即開始為楊公寶庫做準備,先是與左武衛統領配合,以正常調動的名義分出兩旗至楊公寶庫另兩個方向各一棟大宅中駐扎下來,他做為其中一支統領去到了其中一棟大宅之中,再將部隊將大宅圍了個嚴嚴實實。
然后,準備一些挖地工具,再將大宅幾個房子清空,最后便是等天黑。
等天一黑,他來到大宅院最后一間房子中,進入地窖中,脫掉鎧甲著上身,五指呈爪往地窖堅硬的石頭上一按,如抓豆腐般將一截條石直接鑿斷挖出。
沒錯,他的辦法很簡單,與不遠處一樣也是挖進去,不過不同于另一邊靠大量工人來挖,他是自己來挖。
金剛不壞之身令他的身體堅硬如鐵,捏石能成粉,再堅硬的泥土都能強行挖開,大手一掏就是一大塊泥土,上百噸的力量比專職挖土機還要厲害,很快在地窖中掏出一個大洞。
就像是正常人挖沙子堆一樣,除了不會塌陷下來,速度完全一樣快速,不到一個時辰就挖出五六十米的距離,如果不是后面運土的士兵速度不夠,他還能更快。
可惜沒有儲物空間,挖出的泥土要搬走以免堵住通道,不然他一個人就可以挖穿至地下。
而在地上,他特意讓手下大吃宴席玩樂,以遮掩挖洞的聲音。
大半個晚上下來,他已經挖出幾百米的深度,預估了一下距離,估計隨時能挖到楊公寶庫的外壁。
楊公寶庫外壁是一層厚厚的巖層,只要找對了地方打通只是時間問題,幸好之前另一邊一直沒有挖準方向浪費不少時間,不然這寶庫根本輪不到他。
等到天明,換了一批手下,他也吃了點東西休息一下繼續挖,此時已挖至地下三百多米,一點聲音上面就算是宗師高手經過也不會注意。
等到快中午時終于挖到楊公寶庫外壁,這里面的石壁是用的最堅固玄武巖,比花崗巖還要堅硬兩個級別,但在他高達百噸的力量與金剛不壞之身面前還是無法阻擋,只是挖掘的速度要慢一些。
玄武巖內壁厚達兩米,整塊整塊的玄武巖砌在寶庫內壁,他花了整整一個小時才挖出一個能容納一個人鉆過的洞穴,進入楊公寶庫之中。
他進入的地方是一條通道,左右一看,兩頭都有一堵石門,也不知道哪一頭是出口哪一頭是通往寶庫。
正當他猶豫之時,突然左邊大門發出咚的一聲巨響,整個通道微微一震,有塵土落下。
他立即反應過來往右走,至厚厚的石門前左右觀看,伸手抓住右邊一個把手往下一拉,一聲嗡嗡聲響,腳下一空墜了下去。
下方是一個一米多長與寬四五米深的深坑,里面有許多倒放的矛尖,被他兩腳踩彎,又有機關聲響,兩邊石壁開始向內合圍要將他夾死。
葉晨輕哼一聲,雙手按住石壁兩邊扣入其中,兩手快速交替幾下跳了上來,也不再找什么機關,直接照著石門猛刨,碎石紛飛。
厚厚的玄武巖石門堅硬無比,但在他手中還是輕松被刨穿鉆入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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