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他現在就將四陽功入門就已經很夸張了,不過葉晨早就想好了理由,自己純陽化的神魂就是理由,不出意外老廟祝就是看在他的神魂遠強于常人才收徒,這么好的理由不用上他才是腦殘,他可不想學個入門功夫也要學個幾年,他可沒那閑功夫。
葉晨有了個初步計劃,兩三個月內將四陽功修至五層左右,然后入門,再快速提升實力,約莫在兩年左右修為達到預定標準,出去報仇。
進入這個世界他就知道自己在這個世界呆的時間有整整十年,前期在師父面前必須要低調,等出師后沒人知道,再可以隨意提升實力。
當晚他是與師兄一起睡,在土地廟中不怕有陰鬼來襲,倒是睡了個好覺。
第二天凌晨他是被師兄叫醒,醒來發現師兄在換一件短褂,一邊對他說道:
“快換衣服,早上正是練武的好時間,可事半功倍。”
葉晨立即爬起來,穿上自己原來那套衣服,他身上常年就這一套衣服沒得換,原來房子也沒有多余的衣服,而且在沒有修練法術之前他是不準備回原來房子,那陰鬼受了傷,肯定會守在那里等他回去。
師兄并沒有如他想象中跑到哪個山頭去練功,而是就在大樹底下土地廟前的平地上,這個時候還是凌晨三四點左右,村民沒一個起床,借著土地廟前的燈籠與天上星光,倒是能清楚的看到樹底。
四陽功是基礎健身強魂功法,只附帶五個基礎的招式,名字都是很簡單的一陽、二陽、三陽、四陽,以及四陽合一。
與宗明師兄各站一邊,兩人各自一板一眼的打起了拳。
這個世界似乎有一種奇怪的力量,他不知道是不是靈氣,隨著一遍一遍的使出這五招,葉晨能感覺到一股神秘的力量慢慢吸入自己體內,緩緩壯大肉身與靈魂。
這種變化非常細微,一般人根本感應不出來,也就葉晨的精神強度極高才能察覺得到。
單單修練幾遍沒什么變化,但如果持之以恒的修練下去,積累下來增幅還是很大的。
可能兩人差距太大,師兄并沒有注意到他的體質比昨天要高許多,一邊練拳一邊為他講解,糾正一些...他故意露出的錯誤。
練拳只練了兩個小時,換成古代是一個時辰,師兄宗明就不再練拳,改為坐在樹冠覆蓋邊緣處的一塊突起約十米高的石柱上面,盤膝正對著東方開始有規律的一呼一吸。
不出意外這應該是正式入門學習的心法,他還不會,只有站在下面看著,看了一會向師兄說了聲,回院中準備燒水做飯。
練武有松有馳,不能一口氣練許久,特別是外功更是不能強練,否則會傷身,一天就早上兩個小時就足矣。
熟練的淘米生火,煮上一鍋白米粥,又從墻角幾個壇子中撈出三小碟咸菜,蘿卜干,酸白菜,腌豆角,是師兄平時用村民送的青菜腌的。
去到離院子不遠處小片菜地中摘下兩條小紅辣椒,幾條青蔥,小塊姜,回到院子,紅辣椒姜剁碎,青蔥剁小段,又將酸菜剁小塊一些,放在鍋中爆炒一番,端起來一股誘人的香味撲鼻而來。
菜炒好,他全部放在一個大鍋中蓋上蓋保溫,等師父起來。
在這古代不同于現代,尊師重道可不是說說而已,而是體現在方方面面,徒弟為師父洗衣做飯倒馬桶是標準工作,如果師父老了還要幫忙洗澡搓背之類。
天地君親師,師僅排在親之后,像葉晨這種無父無母的孤兒拜師后,在這個時代在法理上師父擁有與父親相等的權力,可隨意打罵,連弟子聚妻都要經過師父同意。
也就是說,拜師之后就相當于拜了個爹,洗衣做飯服侍都是徒弟份內的事情,如果師父死去,還要徒弟送終。
葉晨并不排斥這些,想一想很正常,師父傳授你吃飯賺錢出人頭地的本事,那么徒弟孝敬師父這便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就算用現代一些人的思維來看,那也是等價交換,沒毛病。
做完飯,天色還早,他拿起自己的籃子搬條小凳子與桌子來到土地廟后門口,借著燈光擺好桌子,從籃子中拿出一塊厚黃布條鋪在桌子上,仔細研究起來。
這是一張符篆拓布,黃色的厚布上用朱砂寫著一個符篆道文,這是他剛入門需要學習的一個最基礎的符文。
雖然不能學習法術,但在學習之前也要先學會畫符,不然等入門后學到法術不會畫符那也無用,那時候再急匆匆學太費時了。
這個符篆是清水符,占據黃布中央大半位置的符篆邊上有一邊小字介紹這個符篆的作用,主要是召出一團純凈的清水,法力越強召出的清水越多。
畫符葉晨以前沒學過,不過這個并不難,準確來說畫出符篆不難,難就難在將符篆筆畫結構熟記于心,能在短短兩三秒內將符篆畫出來無一絲差錯。
因為,符篆每一筆每一畫都有嚴格的規定,一旦錯誤或筆畫有誤,畫出的符紙無法激發。
平時倒沒什么,但一旦在戰斗中畫出的符無法激發,輕則受傷,重則會因此而送命。
因此葉晨沒有一開始就嘗試,而是先仔細觀察符篆結構,起碼先將這張符的所有結構與筆畫記下來,這著實有些費勁,因為,一張基礎的清水符,如果按照漢字的筆畫來算,怕是有五六十筆之多,結構又復雜,想一口氣一絲不漏完整的畫下來極不容易。
他也不急,反正時間還長,他給自己預定時間有快半年時間,這么長時間怎么也能達到要求,好歹來自現實的人類,沒理由比不過古人。
這一研究便是不知時日,等到他將這張符的筆畫結構牢記于心,還沒等他準備嘗試臨摹,便聽到師父房間中傳來一聲咳嗽,他立即將東西收好放在一邊,去到師父房門前輕輕敲門。
得師父應他才進去,給師父遞上衣服,才去將床后的馬桶端出房門,去到后院菜地倒了,等他洗好馬桶回來,師父已經起床,而此時,恰好師兄已修練完畢回來,剛好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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