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俾斯麥和齊柏林!”沐風和自己的艦娘都是驚呼一聲,蘭州直接追問道,“你說的這個俾斯麥和齊柏林到底是哪個?”
達芬奇說:“深海旗艦俾斯麥、齊柏林,她們是天生的,成熟的,真正的深海旗艦,與我們這些控制深海旗艦遺骸的半吊子完全不同。”
蘭州再次追問道:“你說的深海旗艦俾斯麥和齊柏林,跟德意志司令部的俾斯麥和齊柏林,有什么關系?”
達芬奇說:“和德意志那兩個蠢貨的關系?除了名字相同,可能沒有什么關系了吧,不過我也不敢保證,我只是知道她們不是一個人……”
“那就好……”蘭州和沐風和其他的艦娘都是松了口氣。
本來沐風和遼寧等人都是認真觀察過德意志司令部的俾斯麥的齊柏林,認為她們兩個是沒問題的。
沐風賣出去的裝備,都是有被動定位功能的,如果她們出現在與自己作戰的人身上,自己是能夠發現并且定位的。
現在自己的敵人中,明顯沒有出現這些裝備的信號。
沐風剛才第一反應是深海有什么方式欺騙了自己,現在看了是想多了。
達芬奇所說的這兩個深海旗艦,根本不是德意志的那兩個元老,俾斯麥和齊柏林伯爵。
蘭州喘了口氣,又繼續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天生的深海旗艦,成熟之后也是和艦娘一樣擁有類似的名字和自我認知嗎?”
達芬奇點頭說:“這就是我的研究目標,所以我專門觀察過她們,成熟的深海旗艦,外觀和自我認知都和艦娘沒有本質的區別。
“但是她們思維方式幾乎截然相反,能力也相差甚遠,她們不只是防御力和恢復能力非常恐怖,艦體結構、能量運用都和進度完全不同。”
蘭州點了點頭:“好好好,詳細的區別以后慢慢說,現在你告訴我們,這兩個深海旗艦在什么地方?”
達芬奇說:“我帶著我的蠢貨姐姐逃出來的時候,他們兩個還在控制低級深海跟你們惡戰,不出意外的話現在應該還在島上。”
“好。”沐風微微點頭,通過蘭州傳話問道,“加富爾是怎么回事?暈過去了還是怎么樣?現在把她弄醒,我們要問她一些事情。”
達芬奇看了一眼加富爾伯爵:“她是被你們的魚雷攻擊震暈了,我如果不是有深海旗艦殘骸的保護,也已經暈過去了。”
蘭州愣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讓達芬奇清空彈藥,解除武裝,然后兩人一起把加富爾提起來繼續搖晃。
被折騰了好久的加富爾再次猛地打了個咯,一下子醒了過來:
“誰……誰在打我?我在什么地方?達芬奇!帕奇娜!凱撒!”
達芬奇和蘭州把加富爾放回地上,稍微讓開一點空間看著她。
加富爾迷迷糊糊的連續叫了好幾聲,然后猛地坐起來,看著旁邊的達芬奇、還有維內托,頓時吃了一驚:
“維內托!怎么是你!你怎么在這兒!這是什么地方!我們這次跑不掉了嗎?達芬奇!實在不行我們也和深海旗艦融合吧!”
達芬奇一臉嫌棄的瞥了加富爾一眼:
“蠢貨姐姐,你不看看你現在在什么地方!我們已經逃不掉了,被魚雷連續轟炸的滋味我真的受夠了,所以我選擇了投降。”
“投降?”加富爾沒反應過來,“為什么要投降?”
長春將手中的電磁炮轉向加富爾:“老實站著別動!”
看到長春手中的小炮,加富爾當場就笑出聲了,直接展開了自己艦裝:
“不管你們是誰,你竟然拿著150毫米的跑對準了戰列艦?這簡直滑天下之大稽,來,你了打我啊!打我試試!”
“試試就試試!”長春毫不客氣,兩門小炮同時開火。
噼里啪啦的電磁爆炸聲中,一連串七倍音速的155毫米炮彈,全部準確無誤的命中加富爾的艦裝。
“啊——”
“啊——”
咔嚓!
“好疼……”
轟隆!
“啊……我死了……”
一連串的雨點般的爆炸之后,加富爾的艦裝被長春打的七零八落,幾乎沒有一塊完整了的。
相應的,加富爾身上的衣服也寸寸爆裂,最后只剩下一條灰色的小褲褲,一邊的帶子還斷了。
加富爾雙手抱頭,蜷縮在甲板上:
“我錯了,我投降,別打了!”
蘭州繼續問道:“好,我現在問你幾個問題,希望你好好配合。”
加富爾蜷縮在地上,眼角帶著淚花:“你說吧。”
蘭州清了清嗓子:“襲擊法蘭西的時候,布里塔尼有沒有參與?”
加富爾愣了一下:“參與了……不是她里應外合,不會那么順利的……”
“果然是這樣。”蘭州點了點頭,“下個問題,法蘭西、皇家海軍、以及其他的司令部,被深海滲透的人員名單、聯絡方式、組織網絡,全部交出來。”
“這個……”加富爾遲疑了一下。
長春馬上拿著電磁炮又對準了加富爾的身體:“要是再不老實,我下一炮可是要打在你身上了!”
“不是……”加富爾猛得一哆嗦,“不是我不想說,是那些東西根本不在我這兒,都在深海俾斯麥哪兒……”
蘭州聽了看向維內托和達芬奇。
維內托微微皺眉:“我覺得她說的應該是真的。”
達芬奇說:“我雖然不關心她們的計劃,但是我這個蠢貨姐姐本人的能力也就是中上,與深海俾斯麥差遠了,很多關鍵事情應該都是俾斯麥決定的……”
蘭州吐了口氣:“那么這個問題我們暫時保留,等待后續調查,現在最后問你,深海俾斯麥和齊柏林現在在什么地方?”
“她們在島上。”加富爾直接說,“我跟著達芬奇出來的時候,她們還在島上指揮戰斗呢……”
蘭州想了想:“達芬奇、加富爾,你們應該有他們的聯系方式吧?你們能夠勸說她們投降嗎?”
兩人對望一眼,然后一起搖了搖頭,達芬奇說:
“以我對她們的了解,她們是不可能投降的,所以我提前跑了出來。”
加富爾說:“我有聯系方式,但是就像妹妹說的,勸降應該沒有效果。”
蘭州說:“無論如何,最終的決戰之前,總要給她們個機會吧。”
加富爾愣了一下:“那好吧……我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