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老星的態度是絕對的,羅恩不敢違抗命令。
g10支部,大操場上。
羅恩叼著雪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不遠處是氣喘吁吁、奎恩家當代軍銜最高、身在支部但掛在本部的新晉少將,奎恩東特。
這一年多時間羅恩就沒管過g10支部的事情,但東特依舊將其管理的井井有條,憑借個人高超的管理才能,在本部中將群體中都飽受好評,認為他是個可造之材,前途一片光明。
值得一提的是,很多新兵不是因為g10的高耕以及他這個狐蒼龍坐鎮才瘍加入的g10支部,正是因為東特的個人威望,讓那群熱血上頭的年輕人覺得在這里可以一展拳腳打擊海賊,紛紛涌入了進來。
到現在,雖然東特一再提高審核標準,g10支部也有了一只一萬三千人的龐大軍隊!
這在其他支部是不可想象的數字!
排除掉合不合規矩的問題,按g系列支部每年拿到的軍費,能養活一只5000人的部隊就得從上到下缺衣少食了。
就算當個敗類剝削管理范圍內的平民百姓,普通人身上才幾個油水,也拿不出那么多錢供給部隊。
養軍隊可不是養難民,餓不死就行。要想讓軍隊形成戰斗力,就千萬不能十。
幸好,羅恩不差錢!
只要你能通過審核,他就能拿出資金增添軍備食物醫療器等等等等。
而且既然基地長是他,大家看破不說破,也就沒人來找g10支部的麻煩。
誰會夏蛋疼來找幾乎是內定大將的羅恩的麻煩,那才是吃飽了撐的!
由于被禁足哪也去不了,東特抓會,開始一次又一次請求羅恩與他交手。
這是第九次,一周一次,幾乎從未拉下。
如月寒蟬、靳清澈。
東特的佩劍不知何時換成了一把大快刀二十一工的清泉,隨著如月流劍法施展開,白色的槳好似水中月鏡中花一般在羅恩眼前破碎、綻放,最后化為一條白虹,朝他脖子切了過來。
哐!!
輕輕抬起雷龍方天戟,羅恩一動不動,任由恐怖的劍氣朝四面八方散開,掀翻圍觀人群。
“花里胡哨的”
癟癟嘴,羅恩手臂用力一震,將東特推得連連后退。但這時,東特嘴角露出一絲奸計得逞的笑容,再次抬起清泉,向前豎劈。
“咦?”
羅恩輕咦一聲,回頭一看。
一道真空斬擊從他身后飛了過來,撕裂空氣,發出尖銳的呼嘯。同時身前同樣是一道潔白的斬擊迸射而來,一前一后,幾乎避無可避。
“雀歸來?”
“桃兔的劍術?”
羅恩一眼便看出了這漳真面目,作為狐最強劍士,桃兔這一手雀歸來可是她成名的絕技。
作為她成為大劍豪以前經常使用的殺招,好多成名已久的劍豪都惜敗在這招之下。
“就憑這點功夫也想讓我認輸,天真!”
羅恩獰笑道,雷龍方天戟在身前身后快若閃電般的迅速舞動,兩道劍氣幾乎不分先后撞了上來,然后不分先后的被雷龍方天戟斬碎。
哪怕不能移動腳步、不能動用響雷果實、受傷也算敗北,光憑羅恩如今的體魄強度,破開雀歸來也是輕而易舉。
但這還不算完,東特深深知道眼前和他同一屆走出來的蒼龍已經成長到了什么地步,并沒有把全部希望寄托在別人的招式上面,而是在此時向前俯沖,兇戾煞氣席卷全場。
如月流殺人劍噬月!
這是一招拔刀術,一招看似平平無奇,卻能讓人產生置身天黑月明時,又被剝奪了光明的幻象中。
是一種干擾五改劍術!
嗤!!
羅恩同樣受到了干擾,但黑夜里突然綻放的火星轉瞬間破開黑暗的世界,鋼鐵摩擦出來的沙礫噪音好似開天辟地的那一道驚雷,讓幻覺瞬間消散。
感受到手臂傳來的震痛,東特雙手持刀,不敢置信的抬頭看著擋在清泉前方的畫桿,怔了一下。
“你沒被幻象影響?”
“不,被影響了”
羅恩咧開嘴,手臂再次發力。
咻嘭!!
“好快!”
一頭砸進遠方房屋將墻壁砸出一個大洞,東特嘴角抽搐,極度無語的舉起清泉,搖了搖。
這就代表他認輸了。
第九次挑戰,卻連讓羅恩移動一下腳步都辦不到。
在士兵攙扶下走了回來,東特滿臉不甘心的問道:“為什么你被幻象影響了還能擋下我的攻擊?是見聞色霸氣嗎?”
“不,這只是單純的本能。”
羅恩淡淡道,吐出一口煙圈:“哪怕我什么都看不見、什么都聽不見,沒有觸覺沒有味覺,我也能知道什么時候什么地方會有危險。”
“很多強者都擁有這種本能,那是凌駕于見聞色霸氣之上的危險嗅覺,用劍術迷人心智勾勒幻象是個很強的能力,但不是無的能力你可以提前準備一下,如果遇見不懼幻象的對手,該怎么應對?”
“同時,與其一心走你家先祖的老路,倒不如想想該怎么走出自己的道路。”
“走出自己的道路?”
這在很多人眼里習以為常的一句話讓東特皺起眉頭,說說容易,但要做到何其困難?不過他相信羅恩不會無的放矢,他的劍術是時候追尋改變了。
“好濃烈的殺伐之劍!”
這時,天空忽然傳來一聲贊嘆,東特瞬間回頭,默默握緊了武器。
“七武海、藤虎一笑,你來這里做什么?”
“他是來找我的,淡定”
羅恩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松點,隨后迎上去:“安排結束了嗎藤虎?我現在可就指著世紀城替我賺錢了。”
“世紀城已經盛大開幕,一切步入正軌”
藤虎臉上掛著和藹的笑意,與羅恩一起朝基地要塞走去。走到一半,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轉頭對東特說道。
“對了,東特少將。劍術重技,但更重意”
“不管你修心劍術是精妙還是粗糙,其實都只有一招。”
東特眉毛一挑:“哪一招?”
“當時能殺人的那一招。”
說完,藤虎也不管陷入沉思的東特,跟隨羅恩走進了要塞主體。
“當時能殺人的那一招不錯的說法。”
“不過你可不像一個為殺而殺的劍士”
辦公室內,羅恩給藤虎倒了杯茶,遺雪茄看著他。
“準確的說,是當時能達到目的的那一劍”
藤虎笑著曳。
“這是我年輕時從一個對手那里聽來的,后來又從另一個人身上看到了同樣的理解,剛好贈與東特少將。”
“你不怪我多此一舉把你的人往殺戮之道上面引就好。”
“不會,他本就那樣。我倒是更好奇你嘴里的另一個人是誰讓我猜猜”
羅恩敲了敲桌面,許久后與藤虎相視一笑。
“鷹眼、米霍克!”
米霍克的劍術至簡至誠、收放自如,縱觀天下所有劍士,也只有他身上看得到那種“只需一劍達成目的”的奪天劍意。
這不是境界的高低差距,而是對劍術的理解不同。
畢竟縱觀所有已知的無上大快刀,“黑刀”夜,都絕不是一把劍士首選的武器,它太重、太大、太難以控制。
拿給索隆,他恐怕連舞動都要心別削到腦袋。
只有認為“一劍即可”的“鷹眼”米霍克,才玩得轉“黑刀”夜。劍擇人人擇劍,適合自己的才是最好的,就是這樣一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