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帥哥,可以請我喝杯酒嗎?”
美麗性`感的法國女人走到陳陽面前,朝陳陽眨了眨眼,她眼角一顆細微的紅痣,帶著別樣的誘`惑感。
坐在旁邊的一名賽車技師,不由自主地把位置讓了出來,法國女人坐在了陳陽的旁邊,手掌撐著下巴,微笑看向陳陽。
眾人見此,對陳陽嫉妒不已。
你就是長得帥點,怎么連法國女人也主動找你喝酒,這太不公平了。
陳陽看向法國女人,笑了笑道:“我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
多么俗套的開場白,眾人對他一陣鄙夷。
法國女人對陳陽眨了眨眼:“我叫維諾尼卡,我可以肯定地告訴你,我從沒見過你,或許在你們華夏人的眼里,我們法國女人都長得差不多吧。”
“你怎么知道我是華夏人?”
陳陽晃動著手里的酒杯,笑瞇瞇地問道。
維諾尼卡道:“因為我會說華語。”
這句話,她并沒有用法語,而是華語,雖然帶著一點點口音,但發音還是比較標準。
“既然如此,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我在法國有了艷`遇?”
陳陽對維諾尼卡笑了笑,然后朝站在旁邊的服務員打了個響指:“服務生,來杯七彩。”
“是的,先生。”
服務生點了點頭,不一會就送上一杯“七彩”。
七彩很特殊,總共七種酒混合而成,七種顏色,但卻不止七種味道。
這杯酒,根據攪拌的程度,和調酒先后的順序,會產生完全不同的口感,甚至是喝過之后,再攪拌調和,味道也會變得不同。
陳陽接過了服務生送來的七彩,但他沒有交給維諾尼卡。
他站起身,對維諾尼卡道:“女士,不介意單獨和我聊聊吧?”
“當然沒問題。”
維諾尼卡性感地撩撥了下大波浪長發,給陳陽拋了個媚眼。
陳陽左手端著自己的酒,右手端著那杯七彩,走進酒館旁邊的一條小巷,維諾尼卡嘴角帶著魅惑的笑意,緩緩地跟了上去。
“臥槽,陳陽也太猛了,剛剛第一次見面,就要和這女人在巷道里打野戰?”
“牛逼呀,那女人身材好到爆,他真是享福了。”
“老司機,妥妥的老司機。”
聶伊辰的賽車服務團隊,現在對陳陽是更加的佩服,當然更多的,則是羨慕。
不過聶伊辰卻是皺起眉頭,一臉不爽地看著那條小巷,想要看看陳陽和維諾尼卡到底發生了什么,可惜她只能看到拐角處生銹的鐵質消防樓梯。
酒館所在的這條街道修建于十七世紀,并不寬闊。
陳陽二人轉入小巷之后,幾乎與外界隔絕,聽不到太多的聲音。
他背對著維諾尼卡,緩緩地轉過身,把手中的兩杯酒都吞下了肚子,隨手把酒杯扔到墻角,一把拉住維諾尼卡的手,用力地扯進了自己的懷里。
維諾尼卡長得很高,約有一米七五,她整個人貼在陳陽的身上,兩人的鼻尖幾乎就要碰到一起。
而她胸口的豐滿,則是緊緊地壓在了陳陽的胸膛,擠壓得變了形。
維諾尼卡盯著近在咫尺的陳陽,嘴角勾起一抹嬌媚的笑意,腦袋探過去,在陳陽的耳邊吹了口氣,低聲道:“你這么著急嗎?”
“似乎你比我更急。”
陳陽親了下維諾尼卡的耳垂,令懷里的女人身體微微一顫,身子前傾,靠得更緊,幾乎是趴在了陳陽的懷里。
他一把摟住維諾尼卡的纖細腰肢,把維諾尼卡抱起來,轉了個圈,把女人靠在了一面墻壁上,額頭頂著對方,注視著對方深藍色的眼睛:“你很美。”
“謝謝。”
維諾尼卡笑了笑,伸手摟住了陳陽的脖子,眨了下眼睛:“快點,我等不及了。”
“是嗎?你可真是個壞女人。”
陳陽右手在女人的身體上游走,令女人開始喘息,聲音低沉,像是被壓抑的母獸。
看著懷里面色紅潤,眼神迷離的女人,陳陽嘴角露出深邃的笑意,輕聲道:“三年沒有見我,是不是很想念我?”
維諾尼卡沒有反應,迷蒙的眼神看向陳陽,疑惑道:“你在說什么?難道三年前,我們在巴黎見過?”
陳陽停止了手上的動作,靠在女人的耳邊:“我們沒有在巴黎見過面,但我們在慕尼黑,在倫敦,在洛杉磯都留下過我們的足跡。”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你是不是認錯了人?”
維諾尼卡牽引著陳陽的手,往她自己的身上放,她就像是一個急切需要愛撫的尋`歡女人。
陳陽笑了笑:“你的華語說得不錯,這幾年有刻苦學習吧?”
“這是當然,我打算以后到華夏發展。”
維諾尼卡回答了句,看著笑瞇瞇的陳陽,臉上露出慍怒之色,責怪道:“這種美妙的時刻,你說這種話,會很破壞氣氛的。”
“ok,那我繼續。”
陳陽聳了聳肩,下一刻,她一把撩開了女人的裙子,露出了白花花的兩條大長腿,以及下面性`感的小褲褲。
女人的身體一顫,眼神中透著興奮,以及……
警惕。
陳陽見此,在女人的脖子上嗅了嗅,道:“你還是那么香,無論你如何偽裝,這份氣味,我永遠都忘不了。”
“偽裝?”
女人皺了下眉頭:“你們華夏男人都這么沒情趣嗎?說些古怪的話,只會破壞此刻的氣氛。”
“作為一名德國人,你的法語說成這樣,已經很不錯,而且你的易容也基本過關。可是你身上的氣味,你的步態,你的身材,還有你的觸感,我這輩子都不可能認錯。”
“卡爾拉,好久不見。”
陳陽說完最后這句話,維諾尼卡臉上終于閃過了一抹驚慌之色。
她笑道:“卡爾拉是誰?和我長得很像嗎?”
一邊說著,維諾尼卡猛地抬手朝陳陽揮來,只見她手中拿著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鋒利無比,在夜色昏暗的燈光下,反射著金屬光澤。
“你見到我的第一件事,就是殺我嗎?這樣我會很傷心的。”
陳陽搖了搖頭,身子一側,扣住維諾尼卡的手腕,把匕首奪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