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纏綿悱惻之后,喬黛寒臉上布滿了紅暈,臉上仿佛蒙上了一層霧氣,嬌艷欲滴。
她靠在陳陽的胸口,嘟噥道:“陳陽,你賠我衣服,我的軍裝都被你扯破了。”
陳陽壞笑道:“誰讓你那么興奮,搞得我都受不了。”
“我才沒有,是你太厲害了。”
喬黛寒連忙反駁,手伸下去,輕輕地掐了一下陳陽。
“哎喲,你想我斷子絕孫呀。”
陳陽故意驚呼道。
喬黛寒嘻嘻一笑,一臉奸計得逞的表情。
兩人嬉笑打鬧著,情到濃時,又抱在了一起。
不一會,房間里傳來聲音。
“首長,前方小道需要開辟,還請首長加大火力。”
“火炮正在全力進攻,炮彈已定時,將在半個小時后發射。”
“首長,不行了,你快點發射。”
陳陽真沒想到,喬黛寒竟然還有這種趣味,相當有意思。
兩人達到巔峰之后,又休息了一會,這才起床。
“陳陽,你以后會不會不要我?”
突然,喬黛寒一臉認真地對陳陽道。
陳陽愣了下,正色道:“傻瓜,我怎么可能不要你。”
喬黛寒一本正經道:“可是,你身邊的女孩子越來越多,或許以后有了一百個、兩百個。到了那個時候,你還會愛我嗎?”
陳陽沉默了下,盯著喬黛寒的雙眼:“小寒寒,你們選擇了我,我就一定會對你們負責。你這一輩子,我都會給你最好的,全心全意愛你。她們,也一樣。”
喬黛寒咧嘴一笑,在陳陽的臉上親了一下,在床上坐起來,給陳陽敬了一禮:“首長辛苦了。”
她剛坐直,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了雪白的豐滿。
雖然她身體其他部位曬成了小麥色,但胸口卻沒有,形成鮮明的對比,顯得很有意思。
陳陽盯著看了眼,心里又有些蠢蠢欲動。
看著他虎狼般的眼神,喬黛寒連忙把被子裹在身上,跳下了床:“首長,道路已關閉,還請你先休息一會。”
“哈哈哈……”
陳陽大笑起來。
不一會,兩人穿好了衣服,攜手走出了房間。
不出陳陽所料,和柳雉翎的初夜一樣,第二天,眾女都守在門口。
喬黛寒被眾女一陣調侃,弄得是面紅耳赤。
陳陽則是臉皮夠厚,在旁邊哈哈大笑。
接下來的幾天,陳陽身處花叢中,好不愜意。
不過,他也沒有荒廢了自己的修煉,同時他也讓喬黛寒,加入了修煉的行列當中,由谷茗謠來訓練。
他現在發現,這個世界的未知實在太多,身邊的女人雖然不用像自己這么強大,但也要跟得上才行。
不然的話,她們很可能會被淘汰。
當然不是被陳陽淘汰,而是隨著陳陽的增強,她們會覺得配不上陳陽。
陳陽要未雨綢繆,避免她們出現這樣的念頭。
這是陳陽對她們的一種愛的體現。
同時實力強了,她們也可以自保。
不知不覺,十二天過去。
陳陽磕了兩顆浩元丹,雖然沒能進階先天,但令他高興的是,幻影步終于更進一步,達到了一步五百米。
這個速度,已經堪比先天后期了。
只要不遇到修煉了目力,或者是同樣強大身法的人,他已經是立于不敗之地。
加上黑光斷劍,他覺得至少目前自己遇到的人,沒有對手。
如此一來,似乎進不進階先天,都顯得不是那么重要了。
不過他的心里,還是希望能進階。
因為他想看看,浩瀾真人說的新世界,到底是什么樣。
他想知道,這個世界的真正形態。
現在這種被蒙在鼓里的感覺,是他不喜歡的。
這一日,到了陳陽和林柔約定的時間,他坐飛機到了法國,見到了在巴黎的林柔。
幾個月沒見,無論陳陽,還是林柔、卡爾拉,他們都有些久別重逢的喜悅。
卡爾拉給了陳陽一個大大的擁抱,在陳陽的臉上親了好幾下,這才依依不舍地放開陳陽。
見到這一幕,林柔在旁邊是既尷尬,又難受。
陳陽笑了笑,過去給林柔打了聲招呼,然后聊了起來。
他本以為林柔會很忙,沒想到她已經閑了一個多月,整天和卡爾拉四處游玩,根本沒事干。
陳陽疑惑道:“怎么回事?你們劇組不是很嚴格嗎,難道不用拍戲了?”
林柔癟了癟嘴,純凈的臉上露出無奈的表情:“這事說來很麻煩,劇組原本定下來的一個拍攝地,因為某些緣故,場地被黑手`黨給封了。導演阿諾雷和對方協商,可是一直沒有下文。而且前幾天我們還得到消息,阿諾雷被黑手`黨給打了。”
“還有這種事。”陳陽皺了下眉頭,郁悶道:“我說你們怎么一直不回來,原來是沒辦法開工。”
說著,他看向卡爾拉,問道:“是哪個家族的黑手黨為難劇組?”
陳陽并不想幫劇組,他對阿諾雷的印象并不好。
不過,為了能讓林柔和卡爾拉快點回國,他不幫也得幫。
不然的話,這戲不知會拍到什么時候。
卡爾拉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這個得問導演。”
“阿諾雷現在在哪里?”
“等等,我問問。”
卡爾拉打了個電話,對陳陽道:“在圣瑪麗醫院。”
陳陽道:“走吧,我們去見見他,把事情解決了。我可不想你們一直被拖在法國,我的山莊里已經收拾好了你們的房間,就等著你們回來住了。”
一聽這話,林柔嘟噥道:“我可不去你家住。”
“嘻嘻,等回去之后,你再決定吧。”
陳陽回頭對林柔笑了笑,心想等劇組的事情解決了之后,再告訴她身世的事情。
三人一起,到了圣瑪麗醫院,見到了阿諾德。
令陳陽沒想到的是,導演阿諾德傷得不輕,腿和雙手都打了石膏,躺在床上不能動彈。
不過這也正常,黑手`黨下手,可不會手下留情。
阿諾雷看了眼陳陽,皺了下眉頭,問道:“你來干什么?”
上次在酒吧打臺球輸給陳陽后,阿諾德喝了不少酒,他現在還對陳陽心有余悸。
“我來了解一下劇組現在面臨的難題,或許我幫得上忙。”
陳陽在床邊的沙發坐下,笑瞇瞇地看向阿諾德。
“幫忙?!”阿諾德苦笑了下,搖頭道:“只怕你幫不上忙,那些人,不是我們招惹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