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海市中心的繁華地帶,可謂是寸土寸金。
這里小小的一個鋪面,很多人一輩子掙的錢也買不下來。
而墨韻會所,足足占了一棟六層洋樓。
在這種地方修矮樓,簡直就是奢侈中的奢侈。
其實這種高級會所,大部分都開在郊區,因為有錢人喜歡干的一些勾當,很多都是見不得人的。
不過謝家偏偏把會所開在了市中心,這就彰顯了他們財力和背景。
雖然會所里也設有賭檔、洗浴中心等等,而且人盡皆知,但卻偏偏沒人敢動這家會所。
畢竟政府、軍區,甚至上京來的領導,也時常在這里出現,誰如果還敢打這里的主意,無異于自討苦吃。
墨韻會所,自然而然,就成了中海最頂尖、最豪華、最奢侈的會所,成為了中海上流社會的聚集地。
甚至一些不怎么牛逼的富二代,以能進入墨韻會所的交友圈子,而感到自豪。
光從這個會所,就可以看出,謝家在中海,的確稱得上是屈一指的大家族。
即使整個華夏,他們也算得上實力龐大。
如今謝家,又攀上了更恐怖的大能,他們就更加肆無忌憚,野心膨脹了。
此刻,墨韻會所六樓盡頭,一間裝修極其豪華的辦公室內。
謝恒華把玩著手中的包包,嘴角帶著幾分玩味的笑意,目光在辦工桌前六名嫩模身上掃過,搖了搖頭:“庸脂俗粉。”
一名身材干瘦的青年,腆著臉,諂媚道:“謝少,我手上這批女孩,絕對是最佳的貨色了。那位大胸妹子,胸力了得,絕對讓你暴爽。那個短的和腹部有紋身的,他們出演過女二號,玩起來絕對有味道。”
“呸。”
謝恒華鄙夷地呸了聲,對干瘦青年道:“多大的胸我沒玩過?什么樣的女明星,我沒睡過?你給我說這些,全都是廢話。”
干瘦青年連忙低下頭,恭敬道:“謝少,您息怒。需要什么樣的女孩,您說,我這就去給您找,一定讓您滿意。”
謝恒華舔了舔嘴唇,看著手中的包包,道:“我要的是那種純天然、氣質出眾、身材窈窕、外貌絕色的女人。”
干瘦青年一拍胸脯:“好,我這就去給您找。”
謝恒華抓起桌上的無線鼠標,砸在了干瘦青年的身上,沒好氣道:“找個屁,我說的女人,你知道是誰嗎?”
干瘦青年縮了縮腦袋,道:“原來謝少有看中的女人,你只要告訴我身份,我這就給你綁來。”
“不用,我已經派阿烈去了。”
謝恒華想起安檸絕美的臉蛋,傲嬌的身材,他嘴角不禁露出了淫笑。
就在這時,電話響了。
謝恒華接通后,道:“怎么樣,阿烈?”
“什么?對方開的是軍區司令向輝的車。呵呵,這倒是有些意思了。”
“哼哼,就算是向輝的人,也沒關系,只要他們來了就好。那個女人,今晚我睡定了。”
掛了電話,謝恒華冷笑道:“呵呵,以為有向輝罩著,謝家就怕了你們,你們真是低估了謝家的能耐。”
聽到謝恒華連向輝也不放在眼里,干瘦青年心里咯噔一跳,道:“謝少,您……連向司令也不給面子?”
“如果是以前,我不止要給他面子,還很怕他。”
謝恒華笑了笑,臉上露出得意之色,接著道:“不過現在,我們謝家今非昔比,已經接觸了向輝無法觸碰的層次,我又怎么會把他放在眼里。”
向輝無法觸碰的層次?
他作為中海軍區總司令,連國家一號領導也能說得上話,居然還有他接觸不到的層次。
一時間,干瘦青年迷糊了。
他諂笑問道:“謝少,你說的層次,是什么層次?”
謝恒華神秘一笑,道:“你一個小雜毛,知道那么多干嘛?總之我告訴你,現在我謝恒華,我們謝家,就算在中海、在華夏橫著走,也不懼任何人。”
“是,是,謝家天下無敵。”
干瘦青年拍馬屁道,卻又被謝恒華抓起無線鍵盤扔了過來,喝罵道:“狗屁天下無敵,這世界上比我們謝家厲害的多了去。不過嘛,嘿嘿,他們都不會出來。華夏之地,我們自然是誰也不怕。”
“以后,還多仰仗謝少了。”干瘦青年一臉諂媚,道:“謝少,我就不打擾,先出去了。”
說著,他對六個女孩招了招手,示意趕緊出門。
謝恒華道:“等等,她們留下,你走。”
“是。”
干瘦青年獨自退出了辦公室,把門關了起來。
“謝少,人家早就想和你啪啪啪,可你卻不喜歡人家。”
“現在不就滿足你了。過來,給我舔。”
“謝少,我們一起舔。”
“謝少,你看我粉不粉。”
一時間,偌大的辦公室里,橫流,響起市中心寸土寸金,偏偏墨韻會所還搞了個能容納五百輛車的地面停車場,這手筆,簡直就是故意在炫耀。
停車場里,勞斯萊斯、賓利、蘭博基尼、法拉利、柯尼塞格、帕加尼……
在場的豪車,比一些車展還牛逼。
其中最差的車,也是百萬。
奧迪a6這種車,開進來,根本就是渣渣。
“開個破車,居然也敢來墨韻玩。”
守停車場的保安遠遠看到a6,眼中露出鄙夷之色,可當看到車牌號時,表情頓時就變了,立刻把欄桿打開,立正站好,一臉恭敬。
等a6開進去,幾名保安才疑惑道:“向司令從來不進娛樂場所,今天這是怎么了?難道,謝總把向司令也搞定,成了一伙?”
“車上是一對年輕男女,應該是向司令的后輩吧。”
“向司令肯定不會來這種場所,不過他的車來了,也表明了他的態度。”
“能在墨韻會所當保安,我現在感到特別的自豪。”
陳陽和安檸下了車,他打量著樓層不高,但卻十分氣派的墨韻會所,笑道:“這會所,倒是挺豪華的。”
“鄉巴佬,待會你進去看看,就知道里面更豪華了。”
這時旁邊一輛法拉利車門打開,走下來一名穿著白色西裝的年輕男子,一臉鄙夷地對陳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