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
謝恒華面露驚喜之色,想到安檸絕美的臉蛋和高貴的氣質,他哪里還對身旁用錢買來的嫩模感興趣,一把將身上的女人都推開,喝罵道:“一幫婊`子,、、”
女人們不敢吭聲,忙不迭地出了辦公室。
謝恒華一邊穿褲子,一邊對曹兵道:“人呢?還不快給我帶上來。”
曹兵苦笑了下,道:“那個女人,她是和向菲菲一起來的。”
“向菲菲和她一起來了?”
謝恒華面露意外之色,隨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他們開了向輝的車,向菲菲又親自來幫忙,看樣子,那美女的背景不簡單。不過,真以為這樣,我謝恒華就怕了嗎?”
“呵呵,我們謝家得到強援,打算彰顯一下實力,然后大幅擴張,現在正好缺少一個突破口。既然如此,如果你們向家非要插手這件事,那就拿你們開刀。”
謝恒華目光中閃過陰沉之色,沉聲對曹兵道:“你帶兩個保安,把來拿包的那個美女給我帶上來,向菲菲攔在五樓,別讓她打擾我。哼哼,我就先把那女人上了,看你們能耐我何。”
聽到這話,曹兵心頭一驚,沒動。
“你是怕向家找我們謝家的麻煩?”謝恒華淡然一笑,自信道:“你放心,區區向家,和現在的謝家,已經不是一個量級的存在了。你盡管去辦事,不用給向菲菲面子。”
“是,謝少,我這就下樓。”
曹兵知道謝恒華不是莽撞的人,既然他都這么有信心,自己還怕什么。
陳陽三人在吧臺點了三杯酒,音樂聲嘈雜,他們也就沒扯著嗓門聊天,只是靜靜等著謝恒華下來。
過了不到三分鐘,只見五名身著黑衣的男子,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其中一名身材干瘦的男子,正是曹兵。
“曹經理。”
曹兵走過來,工作人員都恭敬地對他點頭行禮。
不過,大家卻很疑惑,曹經理是六樓的經理,一般不會在五樓來玩,今天到五樓來干什么?
曹兵認得向菲菲,他徑直朝著向菲菲這邊走了過來,微微躬身,想要給向菲菲行禮。
不過剛剛彎腰,他卻想起謝恒華說不用給向菲菲面子,于是他又挺直了腰桿,直接無視向菲菲,走到安檸跟前,心里暗贊了一句美人,然后說道:“這位小姐,請你跟我們上樓,謝少在樓上等你。”
聽到這話,陳陽、安檸、向菲菲都知道了謝恒華的態度。
安檸如果上樓,絕對沒好事。
向菲菲面色一沉,指著曹兵道:“你立刻滾回樓上,讓謝恒華把安檸的包拿下來。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曹兵瞥了眼向菲菲,冷笑道:“不好意思,向小姐,謝少說了,不用給你面子,所以請把你的小姐脾氣收一下。”
聽到這話,向菲菲不禁一愣。
她的確和謝恒華不對路,兩人以前也吵過架,可現在連謝恒華的一個手下也敢這樣和她說話,事情就有些不對勁了。
如果沒有謝恒華的授意,曹兵絕對連屁也不敢放一個。
“好你個謝恒華,我倒要看看,誰給你那么大的膽子!”
向菲菲氣得面色通紅,起身就朝自動扶梯走去。
她說幫陳陽和安檸出頭,誰知道對方一個手下都對她這么囂張,讓她感覺很沒面子。
接著,更讓她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
曹兵面色一沉,對身后的四名手下吩咐道:“把向菲菲攔住,這個叫安檸的,帶上樓交給謝少。”
四名黑衣男子,兩個伸手朝著向菲菲抓去,兩個朝著安檸走過去。
向菲菲驚怒道:“你們敢對我動手?”
突然,眾人只覺眼前虛影一晃,那個剛才坐在吧臺前的青年,突然就出現在了眼前,將安檸、向菲菲,和曹兵等人阻隔開。
“不想死的,立刻去把謝恒華叫下來!”
陳陽目光冰冷地盯著曹兵五人,充滿殺氣的眼神,立刻就把他們都震懾住,都感覺像是被猛獸盯著,背脊發寒。
曹兵打了個激靈,回過神來,想到有謝恒華撐腰,他壯起膽子,喊道:“哪來不開眼的小子,給我打!”
四名黑衣男子,立刻一擁而上。
咔嚓、咔嚓、咔嚓、咔嚓。
四道骨骼斷裂的聲音,幾乎是同時響起,酒吧昏暗的燈光下,還沒人看清到底怎么回事,四名黑衣男子就已經全都躺在了地上,腿部呈現出不可思議的扭曲姿勢,疼的哇哇直叫。
“臥槽!”
曹兵驚得脫口罵了句,看向陳陽的眼神中,充滿了忌憚。
他立刻拿出對講機,慌張地喊道:“劉杰,劉杰,快,你五樓有人鬧事,是個高手,把人都調過來。”
劉杰是五樓酒吧的經理,得到消息,立刻就帶人趕了過來。
酒吧時常會發生爭斗,劉杰早已經習慣了。
不過,爭斗一般都是客人之間爭斗,這種敢挑釁墨韻會所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謝家就是招牌,來墨韻會所的都是上流人士,誰沒事了會招惹謝家?
“向菲菲?!”
劉杰看到向菲菲,不禁皺了下眉頭。
曹兵忙道:“謝少吩咐了,不用給向菲菲面子,謝家現在不把向家放在眼里了。”
聽到這句話,劉杰就放心了。
他看向陳陽,冷聲道:“哪來的野小子,居然敢在墨韻會所鬧事,給我打,打得他媽也不認識。”
酒吧總共有三十名保安,得到劉杰的命令,一擁而上,瞬間把陳陽淹沒在了人潮中。
這邊鬧出這么大陣仗,周圍的人都露出看熱鬧的表情,遠處有些人還站在了桌子上,朝這邊看過來。
“真是不知死活,居然敢招惹墨韻會所。”
“不過奇怪,向菲菲也在,謝家居然連她的面子也不給。”
“誰知道謝家哪來的膽氣。不過那小子打傷了墨韻會所的人,他肯定要遭殃了。”
“今晚紅浦江里,又要多一具喂魚的尸體了。”
玩樂的人們露出戲謔的表情,對于結果沒有了多大的興趣,繼續飲酒、跳舞、啪啪啪,仿佛吧臺前什么都沒發生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