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陽疑惑,為何周秀娜沒來的時候,她出現在陳陽的視野之中。
可是,周秀娜捂著臉,面頰微微紅腫,像是剛剛被人抽了耳光。
“有人打她?”
陳陽心里有些不爽,便欲走過去問問,到底怎么回事。
可他剛剛邁步,周秀娜就朝他這邊輕輕搖了搖頭,示意他別過去。
“什么情況,有人為難她?”
陳陽心生疑惑,看向周秀娜身邊的人,見周家幾名結丹境都緊繃著臉,似乎在責怪周秀娜做錯了事。
“八強戰,正式開始,第一戰,陳陽對禾廷!”
就在陳陽思索的時候,武會宣布開始。
一道白色身影,嗖的出現在會場中央,正是禾廷。
他腰間配著長劍,雙手負在背后,故意鼓蕩真氣,衣袍飄動,瀟灑帥氣。
“尼瑪,裝逼!”
陳陽翻了個白眼,越覺得禾廷有病。
“麒麟劍!”
這時,有人指著禾廷腰間佩劍,出驚呼。
聽到這話,禾廷臉上露出得意之色,故意提了下劍鞘。
“那就是禾家的靈器,麒麟劍嗎?”
“絕對是,我認得劍鞘,通體黃金打造,上面雕刻三頭麒麟,有十二顆紅寶石裝飾。”
“果然是麒麟劍,對付陳陽而已,這把劍看來沒有出鞘的機會了。”
聽到人群的聲音,陳陽朝著禾廷那把金光燦燦的劍鞘看去,感到相當的無語。
桃源中的靈器,都是浩瀾真人打造,這把麒麟劍也不例外。
陳陽相信,浩瀾真人絕對不會打造這么華而不實的劍鞘,這劍鞘肯定是禾家之后配的。
“真尼瑪浮夸!簡直就是對浩瀾真人的侮辱!”
陳陽搖了搖頭,邁步走上了會場。
他打量著衣袍飄動的禾廷,鄙視道:“出個場而已,居然還故意鼓蕩真氣,哦說你怎么不帶個鼓風機呀?”
“你……”
禾廷目光一冷,真氣收斂,飄動的衣袍頓時靜了下來。
不等他反駁,陳陽接著道:“還有那把劍鞘,你生怕別人不知道是靈器了,居然弄那么多珠寶在上面,還純金打造?除了裝逼,有用嗎?”
禾廷目光瞇縫了下,嘴角露出一抹不屑的嘲笑,道:“陳陽,我知道,你想激怒我。不過,沒門!”
停頓了下,禾廷壓低了聲音,道:“昨晚周秀娜去找你了,是吧?”
聞言,陳陽心頭咯噔一跳,沒有回答禾廷。
禾廷接著道:“哼哼,那個賤女人,明明是我未來的正妻,卻偏偏整天一副放蕩的樣子,招蜂引蝶,浪蕩風騷。她以為這樣,我就會不要她嗎?哼哼,真是妄想,她越淫蕩,越放浪,我越喜歡。”
“不過,昨天晚上,她居然還敢去找你,這簡直就是對我這個未婚夫的侮辱。所以,我剛才來之前,抽了她一個耳光。如果不是看她還沒破瓜,我肯定殺了她!但一晚上,你居然沒,你是陽痿嗎?”
聞言,陳陽這才知道,周秀娜是被禾廷給打了。
他也明白過來,周秀娜之所以幫自己,是不想嫁給禾廷,希望自己能夠殺了禾廷。
畢竟禾廷這樣的男人,誰嫁給他,簡直就是一場災難。
禾廷冷笑道:“陳陽,你知道嗎?周秀娜居然還敢反抗我,可惜,她不是我的對手。而且周家的人,也認為她不守婦道,就連她父親也責怪她。這個胳膊肘往外拐的賤女人,以后我一定會好好教訓她。”
“也許某一天,她會和禾穗一起伺候我。哼哼哼,不知道她們倆的下面,誰更緊一些呢?!”
聽到這里,陳陽眼中閃過濃濃的殺意,怒道:“住嘴!”
禾廷的聲音很小,眾人都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但陳陽這聲怒喝,卻傳遍全場。
禾廷看著憤怒的陳陽,興奮地大笑起來:“哈哈哈哈,你不是想激怒我嗎?可惜,你先火了。連自己的情緒都不能控制,你根本稱不上天才,也不是真正的戰士。”
“禾廷,你就是個神經病!”陳陽罵了句,問道:“禾穗,還有她爺爺呢?”
禾廷抬了抬手,對著禾鎮觀戰區喊道:“把人給我帶上來。”
兩名禾家子弟,分別押著禾穗和禾福通,從禾鎮觀戰區后面,將兩人帶了出來。
禾穗還好,并沒受到傷害。
可是禾福通被綁著扔在地上,全身鮮血淋漓,面容浮腫,顯然是受到了嚴重的虐待。
“爺爺!”
“禾巨霸,你們簡直太無情了,我爺爺好歹是你多年的貼身仆人,你竟然如此虐待他!”
禾穗看向禾巨霸,眼眶中含著淚,憤怒地吼道。
禾巨霸不為所動,沉聲道:“作為我的奴仆,不為我考慮,這就是背叛。背叛禾家,就算我殺了禾福通,也一點不為過。我現在留下他的性命,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聽到這無恥的話,禾穗氣得身體顫抖,眼淚刷刷的流下來。
全場都看過去,不少人都同情禾穗,卻無力相助。
看到傷得失去意識的禾福通,以及哭得梨花帶雨的禾廷,陳陽的心里越的憤怒。
他明明知道禾廷是要故意激怒他,令他自亂陣腳,但他卻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
或許,感情,就是他陳陽的弱點。
禾廷看著殺氣騰騰的陳陽,他臉上的笑意卻越來越濃。
他冷聲道:“陳陽,等你死后,明天我就會納禾穗為妾。明天晚上,我就會和她洞房。到時候,我會把你的級擺在房間里,掰開你的眼睛,這樣一來,你就能看到我玩弄禾穗的一幕了,哈哈哈哈……”
“禾廷,我一定要把你碎尸萬段!”陳陽語氣冰冷,轉頭看向了裁判,道:“宣布開始吧,我等不及要殺禾廷了!”
“殺我?哼哼,癡心妄想!”
禾廷冷哼一聲,給裁判使了個眼色,擔任裁判的禾家人,這才宣布第一戰,正式開始。
話音剛落,陳陽猶如一道閃電般,攻向了禾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