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長根目光一轉,掃過在場天魔道眾人,淡定從容道:“你們放心,有我魏長根給你們撐腰,誰來了也得死!”
得知只有一名結丹境打上門,魏長根頓時就囂張了,和先前的畏縮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小說⒉
沒有衣從庸三名凡境,他怕個毛啊。
見他意氣風的樣子,天魔道高層都是一陣無語。
如果真是一名結丹境,哪里用得著你給我們撐腰,我們自己就搞定了。
烏煞面露思索之色,看向傳令的天魔道弟子,問道:“你確定,只有一人前來?”
“道主,千真萬確。”
那弟子語氣堅定地答道。
烏煞看向閆樂鑫,皺眉道:“閆長老,你不是說,還有衣從庸三名凡境嗎?這是怎么回事?”
閆樂鑫被魏長根一掌打傷,現在還沒恢復過來,哭喪著臉道:“道主,我哪里知道怎么回事,或許衣從庸他們沒來吧。”
鬼彤笙這會也不和閆樂鑫吵嘴了,沉吟道:“會不會有詐,萬一衣從庸三名凡境,就在后面呢?”
烏煞搖了搖頭,沉吟道:“應該不會,如果真有三名凡境出手,實力這么強,他們何必使詐。”
“哈哈哈……”
魏長根大笑起來,一臉傲然道:“你們不懂,衣從庸三人,肯定是知道我魏長根在此,所以不敢露頭,提前溜走了。”
天魔道眾位高層,又是一陣無語。
不過衣從庸三名凡境不來,總算是度過了一劫,眾人懸著的心,這會也放了下來。
至于魏長根要裝逼,就讓他去裝吧。
烏煞朝著大殿外望了眼,對魏長根道:“魏長老,我去把那人斬殺,你請稍坐片刻。”
“烏煞,不用去。”
魏長根擺了擺手,道:“我們就坐在這里,等那人過來。到時候,我讓你們見識見識我的手段。”
烏煞嘴角一抽,現在陳陽可是在外面殺天魔道弟子,如果等下去,死的人就更多了。
心里雖如此想,但烏煞不敢違抗魏長根的命令,只得點頭道:“是,魏長老。”
魏長根目光一轉,又看向了閆樂鑫,道:“你沒事吧?”
閆樂鑫打了個哆嗦,訕笑道:“魏長老,我沒……沒事。”
魏長根指了指閆樂鑫的斷臂,問道:“你的手臂,可是衣從庸斬斷的?”
閆樂鑫想了想,陳陽才結丹前期,如果說自己手臂是陳陽斬斷了,那多丟人。
于是他點頭道:“是的,我的手臂是衣從庸斬斷的。”
魏長根冷哼一聲,道:“哼,可惜衣從庸怕了我,不然他今天出現,我必然拿他性命,給你報仇。”
閆樂鑫嘴角一抽,干笑道:“魏長老威武。”
魏長根正得意忘形,突然一道黑影,從大殿外飛了進來,猶如炮彈般,直朝殿內沖擊。
“婼璃!”
鬼彤笙大喊一聲,朝著黑影沖過去,將黑影抱住,往后退了好長一段距離,這才把力量完全卸去。
只見她懷里,躺著一名天魔道女弟子,已是沒有了呼吸。
這名女弟子,正是鬼彤笙的徒弟鬼婼璃。
現徒弟已死,鬼彤笙一陣失神,眼睛布滿血絲,目光漸漸變得猩紅,殺氣洶涌。
其他人,都沒在意鬼婼璃的死活。
眾人的目光,看向了大殿門口。
只見一道身影,緩緩走了進來,正是陳陽。
“看樣子,天魔道的高層都聚在這里,倒是省了我不少的麻煩。”
陳陽走進大殿,目光掃過全場,最后落在了魏長根的身上,眼中閃過一抹意外之色,隨即冷笑道:“沒想到,除了殷幽梨之外,天魔道還有一位凡境。”
天魔道眾人,全都看向陳陽,目光不由自主朝著他身后看去,見果然沒有衣從庸三名凡境,眾人都感到有些疑惑。
陳陽雖強,但也不至于能和整個天魔道對抗吧。
更何況,他還現了魏長根是凡境,卻依舊如此狂妄,這實在有些不合常理。
他一個人來,幾乎和尋死沒有什么差別。
這小子,腦袋秀逗了?
烏煞站出來,冷聲問道:“陳陽,難道你想憑你一個人,就覆滅天魔道不成?哼哼,快讓衣從庸他們出來吧,不然的話,你就死定了。”
陳陽淡然一笑,道:“你真是自信,區區天魔道,我一個人足矣,哪里用得著衣從庸他們。”
烏煞沉聲道:“你才結丹前期,別說凡境的魏長老,就算是我出手,也足以將你斬殺。”
陳陽瞥了眼魏長老,搖了搖頭:“這種角色,就算來十個,也不是我的對手。”
聞言,眾人不禁愣了下,隨即所有人都大笑起來。
“陳陽,你腦子有病嗎?”
“居然敢無視魏長老,你以為你是紫府境?”
“不知死活的東西,聽說你是煉體者,我要把你的骨頭剔出來,煉制成法器。”
天魔道的高層,都興奮地叫囂起來。
陳陽不屑一笑,慢慢往前走去,目光落在魏長根的身上,道:“你境界最高,那你就第一個死吧。”
“小子,你好大的口氣!”
這時,魏長根終于開口了。
剛才他之所以沒說話,他是在用盡全力,感應有沒有凡境潛伏在周圍。
確定衣從庸沒有,他終于完全放心了。
他打算拿下陳陽,慢慢戲耍。
不過,他還沒動手,旁邊鬼彤笙已猛地攻向陳陽,怒吼道:“你竟敢殺了我徒弟,我要把你抽筋扒皮,練成鬼尸。”
陳陽瞥了眼死去的鬼婼璃,淡漠道:“那女人身上滿是血腥煞氣,不知吞噬了多少人的精血,她死有余辜。”
“你才死有余辜。”
鬼彤笙怒吼著,從背后取出一把骨骼制作的彎刀,黑氣釋放,一刀斬殺向陳陽。
“厲鬼!”
刀氣釋放,竟是形成了一個鬼頭。
那鬼頭開合著大嘴,兇戾殘暴,似乎要將陳陽直接吞噬。
陳陽站在原地,巋然不動。
甚至,他看也沒看那鬼頭一眼。
他嘴角含笑,對魏長根道:“好像,有人想要搶你的第一名。”
眾人一愣,沒聽明白陳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