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動用了能動用的力量,讓他們幫忙尋找老李。
他到了山莊后,開始一邊修煉,一邊參悟星辰傳送陣,修復裂縫。
上次把黑蛟精血分為五份,他煉化了其中一份,現在還剩四份。
此時他拿出一份,吞服下去,修煉。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半個月過去。
黑蛟精血被他煉化完,八荒霸體又有所精進,距離第二重橙色霸體更近了幾步。
他沒有著急繼續煉化霸體,而是穩固境界,并且開始參悟星辰傳送陣。
不得不,這陣法的確很難。
一開始,他光是看一眼,就頭暈眼花,腦袋發疼。
過了兩天,這才好了些,能夠觀察符文的線條,以及其中蘊含的天道之力。
或許對符文,陳陽真的有天賦。
不出五天,他就對陣法裂痕處的符文,有所領悟。
但想要把領悟的東西消化,卻不是那么容易。
他停下領悟星辰傳送陣,又吞服一份黑蛟精血,修煉八荒霸體。
一邊修煉,一邊參悟陣法,如此循環,過了一個月,陳陽手中的黑蛟精血只剩五分之一。
而陳陽的八荒霸體,也達到了臨界點,即將突破進入第二重橙色霸體。
可是不料,就在這關頭。
他突然發現,因為八荒霸體修煉得太快,身體似乎有些承受不了這么強的力量,產生了一種狂暴的膨脹感。
就好像體內有股力量,要沖破血肉經脈。
“看樣子,要放慢速度才行。”
陳陽不得不放慢了修煉八荒霸體的速度,開始調和迅速成長起來的肉身之力。
過了兩天,感覺身體放松了些,陳陽想了想,決定修煉破虛掌第三式:明王印。
明王印已經暗合符文之力,通過雙手結印,引動一縷自然力量,釋放出強大的攻擊。
如果是普通人,想要練成明王印,肯定需要耗費非常多的時間。
不過明王印對陳陽來,卻并不是太難。
因為他對符文之道已經有了一定的造詣,自然很容易就能領悟明王印。
并且他修煉,擁有星能,明王印的威力,更是能發揮到極致。
轉眼間,半個月過去。
青云山莊的后山,山坡已經凹陷了下去。
陳陽在這半個月的修煉中,不斷使出明王印,這山體哪里受得了如此攻擊。
如果不是他主動控制了力量,只怕這座山也被他毀了。
“明王印。”
陳陽雙手瞬間做出好幾個姿勢,所劃過的線路,凝結成了和符文有異曲同工之妙的形態。
下一刻,他雙手凝結明王印,往前壓下去。
轟隆隆……
虛空顫動,發出巨響,猶如天邊雷霆在耳邊炸響。
緊接著,虛空撕裂,真氣、星能凝聚的明王印,轟然落下。
霸道的力量,仿佛將空氣都凝結。
眼看明王印就要轟擊在山體上,陳陽雙手分開,解除明王印,收回了手。
虛空中,明王印虛化消散。
明王印雖沒轟擊在山體上,但強勁的沖擊力,震蕩得山體轟轟作響。
若是山體被擊中,只怕整座山都會崩塌。
明王印的威力,可見一斑。
“如果再使出烈焰大勢,這招明王印,即使超凡三重、四重,只怕也擋不住。”
陳陽臉上露出興奮之色,躍躍欲試。
可惜,他沒有合適的對手。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接通之后,是黑旗的飛鼠打來了。
飛鼠告訴他,在德國發現了老李的蹤跡,但卻沒找到人。
“繼續找吧,辛苦你了,飛鼠。”
陳陽掛斷電話,臉上露出失望之色。
已經過去了快兩個月,還沒有老李的消息,這讓他感到十分的不安。
如果是以前,他一點也不擔心老李。
但在見識了那么多強者之后,現在他對老李的實力,可沒有了信心。
“唉,到底發生了什么,老李怎么不辭而別。”
陳陽嘆息一聲,朝著青云山莊走去。
剛回到山莊,蘇子寧就找到他:“陳陽,有三位老者前來找你,他們是衣從庸、孫彥、劉辰宇。”
陳陽點了點頭,問道:“他們在哪?”
蘇子寧道:“在客廳等你。”
陳陽朝著客廳走去,衣從庸三人都連忙迎上來,道:“陳先生,叨擾了。”
“坐吧,別客氣。”
陳陽指了指座位,打量著衣從庸三人,發現他們得到諸葛亮的傳承之后,現在修為都有所精進,看來那些功法的確是不錯。
等衣從庸三人坐下,陳陽問道:“三位,你們找我有事?”
衣從庸三人腆著臉笑了笑,孫彥開口道:“也沒別的事,就是想過來……投靠你。”
陳陽面露疑惑之色:“投靠我?”
衣從庸拱了拱手,正色道:“我和孫彥、劉辰宇現在也沒別的地方去,就想著到你這地方來,如果你有空,可以指點我們一二。另外,我們也想等時機成熟,你帶我們前往沖武星。”
陳陽道:“實不相瞞,我已經把星辰傳送陣搬回了家,就在我這青云山莊的后面。”
“啊?!”
聞言,衣從庸三人都是驚呼一聲。
他們本以為,陳陽是找到了星辰傳送陣,卻不料,陳陽直接把陣法搬回了家。
這手筆,未免也太夸張了。
衣從庸道:“陳先生,能不能帶我們去看看陣法?”
“當然沒問題。”
陳陽也不避諱,帶著衣從庸三人,朝著后院走去。
當親眼看到星辰傳送陣的時候,衣從庸三人臉上的表情十分激動,身體發顫,連話也不出來。
沉默了好一會,他們這才鎮定下來。
孫彥對陳陽恭敬道:“陳先生,既然傳送陣在此,孫彥冒昧請陳先生,讓我們借助此陣,前往沖武星。”
劉辰宇和衣從庸也目光熱切,等著陳陽答復。
陳陽搖了搖頭:“這座陣法有所破損,我正在研究修復,現在你們去不了沖武星。”
一聽這話,衣從庸三人頓時感到一陣失望。
不過,他們相信陳陽,肯定能修復陣法。
此時再問的話,就當真有些冒昧了。
衣從庸換了個話題,正色道:“陳先生,這次來找你,除了想要投靠你之外,另外還有件事,是有關白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