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善文道:“符文總共有四個分支,煉丹、煉器、陣法、馴妖,因為安陽符文公會沒有開設馴妖分區,大書包小說之前輸給合陵城的符文公會,也正是因為馴妖方面的薄弱,所以才會連敗。”
“煉丹、煉器、陣法的話,我們安陽城和合陵城在伯仲之間,比試的方法,就是看誰煉制的丹藥、兵器,以及布置的陣法更高級。馴妖必敗,所以這三場,我們要拿下兩場。如果陳大師出手,幫我們拿下煉丹這局,我們就有更大概率贏。”
陳陽疑惑道:“萬一雙方各贏兩場,怎么算?”
墨善文道:“這樣的話,就會加賽一場,雙方溝通決定項目。”
“嗯,看來還是挺簡單的。”陳陽點了點頭,問道:“什么時候開始?”
墨善文道:“就現在啟程。”
陳陽皺了下眉頭:“這么快,得去多長時間?”
墨善文道:“大概五六天吧。”
“行,我就隨你走一趟。”
陳陽把大炮喚了過來,寫了封信給霍穎兒一家,告訴他們,他離開幾天,然后讓大炮把信送了回去。
當然,這段時間,大炮也留在霍家。
搞定之后,他便和墨善文上了馬車,前往合陵城。
除了他們之外,還有符文公會其他的煉丹師、陣法師、煉器師,裘萬里也在其中。
他看到陳陽,眼中閃過嫉恨之色。
上次被陳陽贏了靈石,他雖然對陳陽的煉丹實力感到震驚,但卻心懷怨恨。
不到半日,陳陽一行到達了合陵城。
合陵城的規模,和安陽城差不多,符文公會的等級也一樣。
在合陵城符文公會的接待下,陳陽一行在酒樓住下。
接下來的日子,兩個符文公會,就開始了比試。
除此之外,這段時間,合陵符文公會為了造勢,在公會外設置了不少攤位,由學徒看著,銷售一些兵器、丹藥之類的東西。
按照順序,雙方先比試煉器和陣法。
墨善文并不想打擾陳陽,這期間讓陳陽自由活動,他則是帶領安陽符文公會的人,和對方比試。
陳陽在酒樓待了兩天,時間都花在了修煉上。
這天他從房間出來,到了合陵城符文公會前的攤位,看了看這里賣的東西。
都是些靈丹和靈器,入不了他的法眼。
而且售價相當坑人,足足是通來商會的兩倍。
“兄臺,這靈丹可不簡單,出自大師之手,擁有同階靈丹三倍的藥效,但我們只收你兩倍的價錢,你就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這樣的便宜呀。”
“姑娘,這把寶劍,雖是中品靈器,但威力堪比上品靈器,要不你試試,絕對是吹毛斷發。”
學徒倒是會做生意,遇到有人看東西,便會一陣吹噓。
陳陽并無興趣,打算離開。
“陳陽。”
突然,身后傳來聲音。
他回頭一看,發現居然是楊書儀。
“你怎么在這里?”
“你怎么在這里?”
兩人同時問道。
“你先說。”
“你先說。”
兩人又同時道,忍不住都笑了起來。
陳陽緊緊閉上嘴巴,楊書儀這才開口道:“每年符文公會比試的時候,都會有些靈丹銷售,我來看看靈丹,如果有合適的,就買一些。”
陳陽勸道:“這些靈丹,東西差,價格貴,還比不上安陽城的通來商會,你千萬別買。”
攤位后的煉丹學徒聽到這話,都一臉幽怨地看了眼陳陽,你不買就行了,你別揭穿呀。
“你說的是真的?”
楊書儀驚訝道。
陳陽道:“當然是真的,你忘了我是煉丹師?”
“沒忘。”楊書儀笑了笑,問道:“對了,你還沒說,你在這里干什么呢?”
陳陽道:“兩個符文公會比試,我是來給安陽符文公會助威的。”
楊書儀道:“怪不得你這兩天不在安陽,穎兒和我弟弟都在找你。”
“找我干嘛?”
陳陽疑惑道。
楊書儀道:“澤軒說他要拜你為師,跟你學煉體、煉丹;穎兒說她有把鑰匙要還給你,我也不知道是什么鑰匙。”
“哦。”
陳陽點了點頭,沒有多說這個話題,又和楊書儀聊了幾句,楊書儀問道:“符文公會的比試,雖然外界都可以進去看,可是票太難弄了。剩下的煉丹和馴妖比試,你能不能帶我去看看。”
“沒問題。”
陳陽點頭答應,問了楊書儀的住處,說明天去接她。
兩人分開之后,陳陽回了酒樓。
墨善文和符文公會的人都已經回來,一個個垂頭喪氣的樣子,一看煉器和陣法比試的結果就不太好。
一問之下,陳陽這才知道,居然都敗了,而且還是慘敗。
“真沒想到,他們居然有地級中階陣法師和煉器師,這一次,我們輸得不冤。”
“不過他們也欺人太甚了,一直出言挑釁嘲諷,這口氣實在咽不下。”
“馴妖我們沒有人,最后只剩煉丹,就算贏了,這次比試,我們也一樣輸定了。”
眾人一陣郁悶,意志消沉。
墨善文雖然也很難受,但還是鼓勵道:“還沒結束,明天的煉丹比試,我們一定要贏一場。否則的話,就輸得太沒尊嚴了。”
眾人紛紛點頭,但看他們的表情,顯然都有些受到了打擊。
墨善文感到一陣無奈,令眾人散了,對陳陽道:“陳大師,這次真是麻煩你跑一趟,可惜白來了,我們依舊是輸。”
陳陽疑惑道:“墨會長,你們似乎很在乎輸贏,除了榮耀,贏了還能得到什么?”
墨善文面露苦色,給陳陽解釋道:“每個符文公會,無論什么等級,最初建立時,都會得到七個由符文公會總會發下來的符文印記。”
“同等級之間的符文公會,可以互相挑戰。輸的一方,需要交給贏的一方,一個符文印記。”
“當一個符文公會的七個符文印記,全部都輸給了別的符文公會時,這個符文公會就會被取締。”
“而如果哪個符文公會,收集齊五十個符文印記,就有一個名額,到符文公會總會學習深造。”
陳陽明白過來,問道:“那安陽符文公會,現在有多少個印記?”
墨善文苦笑了下:“還剩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