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文濤!”
令陳陽三人沒想到的是,金色盔甲下的人,居然是姜文濤。
原來,剛才見陳陽三人,和璃眼貓打起來,姜文濤在迷霧中一路狂奔,撞上了雕像士兵,便穿上金色盔甲,躲了起來。
直到迷霧散去,他這才知道,陳陽三人,竟然把假府期的璃眼貓給殺了。
他大驚失色,怎么也想不通,就算陳陽三人的實力再強,怎么可能干掉假府期的妖獸?
不過,不管是怎么殺的,既然如此,他卻是不敢走出來了,只能繼續裝雕塑。
因為,他擔心自己現身,陳陽三人,會因為他剛才臨陣逃脫,而扁他一頓。
可他沒料到,突然間,陳陽三人,全都倒在了地上。
剛開始,他還愣了下。
可緊接著,他就明白過來,陳陽三人,肯定是服下了刺血丹,現在副作用發作了。
他頓時心頭大喜,這才走了出來。
“姜師弟,你竟然還有臉出現。”
燕歸南冷哼一聲,想起剛才,姜文濤臨陣脫逃,而且在他冒險相救之后,姜文濤還是溜走,他就是一肚子的火氣。
魚紫雯看向姜文濤,冷聲道:“姜文濤,你可真不是人。”
“魚紫雯,你這個賤`貨,沒資格說我!”
姜文濤冷冷地瞥了眼魚紫雯,目光在在陳陽三人身上掃過,一副掌控全局的架勢,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把身上的盔甲脫下來,道:“你們三人,現在進入虛弱期,毫無戰斗力,竟然還敢對我放狠話。難道,你們就不怕,我一劍把你們三個都殺了。”
聞言,燕歸南更是大怒:“姜文濤,你如果敢殺我們,這是違反門規,你也別想活命。”
“我在這里殺了你們,回到妖嶺分院,就說你們被妖獸所殺,誰會知道真相?”
姜文濤聳了聳肩,一副不以為然的表情。
聽他這么一說,燕歸南眼中滿是憤怒之色,沉聲道:“姜文濤,真沒想到,你竟然是畜生。虧我還出手救你,卻沒料到,你恩將仇報。”
姜文濤看了眼陳陽,冷聲道:“燕師兄,其實,我也不是很想殺你。不過,今天我要殺陳陽,那么你和魚紫雯,也一定要死。不然的話,事情傳到妖嶺分院,我可就麻煩了。”
魚紫雯冷聲道:“姜文濤,你在擂臺上打不過陳陽,就只會趁人之危嗎?”
“哼。”
姜文濤冷哼一聲,對魚紫雯道:“你這個蠢女人,往日我忌憚你外公是銀袍長老,這才讓你三分。今日沒人給你撐腰,你看我待會怎么收拾你。到時候,我讓你嘗嘗我大鳥的滋味。”
“畜生!”
燕歸南怒罵道。
他為人正直,卻是聽不下去,姜文濤的這些話。
他喝道:“姜文濤,你若是敢動魚師妹,我絕不會放過你。”
姜文濤冷笑道:“燕歸南,你死到臨頭了,還真把自己當師兄?既然如此,那我就先拿你開刀,把你殺了。”
說著,姜文濤取出鴛鴦劍中的一把,朝著燕歸南走過去。
他并沒有使用神通,一劍朝著燕歸南的心臟,刺了過去。
他眼神冷漠,卻是一點也沒有因為燕歸南救他,而有絲毫的感激之情。
眼看他就要刺中燕歸南,突然,一道能量波動,從身后傳來。
“咦!?”
姜文濤面露疑惑之色,猛地回頭看去。
只見陳陽,竟然站了起來,一拳朝著他的后背,打了過來。
他心頭一驚,顧不上攻擊燕歸南,連忙往旁邊移開十多米,和陳陽拉開距離。
“怎么回事,刺血丹的副作用,不是有兩個時辰嗎?為何你這么快,就能夠行動了?”
姜文濤看向陳陽,眼中滿是驚疑之色。
陳陽冷聲道:“因為老子有解藥。”
“啊!”
姜文濤驚呼一聲,面色一沉,道:“柯澤曜那個王八蛋,果然是坑了我,竟然給你們解藥,卻不給我。”
燕歸南很是敬重柯澤曜,聽到這話,怒道:“姜文濤,你別胡說。解藥是陳陽自己煉制的,不關院長的事。”
“他自己煉制?”
姜文濤看向陳陽,不禁一愣。
緊接著,他揮動手中鴛鴦劍,朝著陳陽攻上來,喝道:“雖然你度過了虛弱期,但你的實力,還未完全恢復。現在,你打不過我。”
“那就試試。”
陳陽此刻的戰力,頂多只有三成,但他凌然不懼,取出黑光劍,朝著姜文濤攻了上去。
不過,他實力終究被削弱。
姜文濤只是一擊,便將他擊退數步。
“先殺了你,再殺他們兩人。”
姜文濤冷笑一聲,一臉兇戾之色,揮劍攻上來。
就在這時,燕歸南和魚紫雯的虛弱期,也都度過。
兩人毫不猶豫,皆是取出兵器,攻向姜文濤。
姜文濤眉毛一挑,冷聲道:“你們三個,竟然都有解藥,唯獨我沒有。看樣子,你們根本沒把我當隊友。我殺你們,理所應當。”
話音一落,他攻勢加劇,以一己之力,對付陳陽三人。
因為陳陽三人,實力大減。
一時間,雖然是三打一,但他們卻并沒有占據上風。
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的戰力都在逐漸恢復,姜文濤便漸漸陷入了頹勢。
這時,姜文濤不禁皺起眉頭,沒有了先前的自信。
“你們三人,竟然不知廉恥,聯手對付我,這算什么本事。有種的,我們單挑。”
眼看就要打不過,姜文濤大喊道。
“你可真不要臉。”
陳陽冷喝一聲,攻勢不減。
姜文濤眉頭緊皺,連忙使出最強一招,把陳陽三人逼退,他也不管到底有沒有路,飛速朝著大殿盡頭狂奔而去,飛到了高臺之上。
他仔細一看,發現豎立的石棺下方,居然有個洞口。
“難道是出口?”
姜文濤目光一亮,卻見石棺,把這個洞口嚴嚴實實地堵住。
他不管那么多,一掌朝著石棺拍了過去。
轟隆隆……
巨響傳來。
可是,令姜文濤沒想到的是,石棺仿佛沒有遭受攻擊,豎立在那里,紋絲不動。
“他死定了。”
眼看姜文濤攻擊在石棺上,陳陽看向石棺,眼中閃過驚駭之色,停下了追擊的腳步,沉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