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琇筠思索了下,對陳陽道:“既然如此,那我也留下來修煉,待會和你一起出去。..”
陳陽點頭道:“待會出去,有我照應你,你也安全點。而且,如果我煉成神通后,還有時間的話,我想去你們住的地下城看看。”
“行。”
喻琇筠點了點頭。
隨后,兩人互不干擾,各自修煉起來。
陳陽沒有著急著參悟疾風意境碎片,意境大勢更深奧,不是那么容易能夠領悟的。
更何況陳陽已經有了火龍大勢,要想領悟疾風意境,更難了。
他是打算,在風眼之下,修煉《紫極劍法》第四式:紫極一劍。
整套紫極劍法,總共四式。
從第一式至第四式,分別對應,地級下品、品、品、極品神通。
紫極一劍,便是地級極品神通。
之前陳陽憑借地級品的第三式“紫瑞電極”,已經能夠和超凡九重對戰,并且大部分時候都占風。
現在,他如果練成紫極一劍,戰力必然大增。
到時候,在不用蒼穹之怒的情況下,說不定能和假府期碰一碰,也不是不可能。
不過,假府期凝聚“虛紫府”,能量已經發生了質的變化,要想戰勝,也不是那么容易。
而且進階假府期后,識海也會擴張,達到超凡九重時的兩倍以,陳陽即使爆發出六十階的神識力,神識攻擊也無法克制假府前期修者。
可以說,假府期對于超凡境,是發生了一個質的變化。
而且,隨著之后的提升,每一個境界之間的差距,還會越來越大。
到時候,陳陽想要越級戰斗,更難了。
陳陽靜下心來,先研究了紫極一劍。
這招劍法,除了威力強大之外,最大的特點,便是快。
多快?
快到對方來不及閃避、抵抗,已經被劍氣擊。
所以,在風眼下,借助風勢修煉這一劍,效果更佳。
把紫極一劍的修煉之法和關鍵點,銘記于心,他不再多想,當即開始修煉起來。
于此同時,陳陽先前與段凌風戰斗的地方。
王磊和王鑫,離開不久后,又悄悄折返回來。
王磊走到段凌風的尸體旁,仔細地搜索起來,對王鑫道:“你去檢查下尸體,看看有沒有解藥。”
兩人一番搜索,一無所獲,面色十分難看。
王鑫咬牙切齒,道:“腐心丸的解藥,應該在段凌風的納戒里。段凌風的納戒,絕對是被陳陽和琇筠給拿走了。現在,我們怎么辦?”
王磊摸了摸用紗布包裹的臉頰,沉聲道:“我們打不過陳陽,如果追去的話,只會被其擊殺。”
王鑫一臉不甘,吼道:“如果沒有解藥,十五天之后,腐心丸的毒性爆發,我們死定了。”
王磊氣急道:“你吼什么,我難道想死?”
兩人面露絕望之色,都不知道該怎么辦。
在這時,樹叢之,突然傳來聲音,有人朝著這邊靠近過來。
王磊和王鑫,面色一變,連忙想要離開,卻發現,自己二人,已經被人圍了起來。
樹叢,走出來九個人。
王磊二人,看向領頭的一名青年,面色難看,沉吟道:“居然是焦玉陽。”
這片區域的地下城,有三個家族,擁有疾風意境碎片的地圖。
此時出現的這群人,正是來自另外一個姓焦的家族。
這焦玉陽,今年三十一歲,超凡九重的境界,實力非常強大,并且是一名煉器師,在地下城很有名氣,不是王磊、王鑫這種普通的超凡九重,可以相提并論的。
更何況,焦玉陽一方有九個人,王磊二人,更是不敢輕舉妄動。
地下城不是一團和睦,各家族勢力都有爭斗,焦家和喻家是對頭。
王家依附于喻家,那么和焦家,也是對頭。
此刻焦玉陽完全不需要任何理由,可以出手殺了王磊二人。
“王磊,王鑫。”
焦玉陽認得王磊二人,冷笑一聲,顯然是沒有把他們兩人放在眼里,道:“喻琇筠呢?我聽說,你們不是一起來尋找疾風意境碎片嗎?”
王磊心思一轉,對焦玉陽道:“我們已經和喻琇筠分道揚鑣了。”
“噢?怎么回事?”
焦玉陽玩味地問道。
王磊心思活絡,把剛才發生的事情,扭曲事實后,給焦玉陽講了一遍。
按照他的說法,陳陽殺了段凌風,還想殺他們,然后喻琇筠投靠了陳陽,他們二人則是逃走了。
焦玉陽也沒完全相信王磊的話,但他看了眼段凌風的尸體,眼閃過凝重之色。
段凌風名聲在外,焦玉陽的名聲還大,曾今殺了不少地下城的人。
如果那叫陳陽的外來者,連段凌風也能斬殺,那么焦玉陽,未必能打得過。
而且超凡九重,擁有如此實力,天賦也太可怕了。
“如果陳陽和喻琇筠,去尋找疾風意境碎片,我碰他們的話,事情可麻煩了。”
焦玉陽皺了下眉頭,沉吟道。
王磊眼珠一轉,連忙道:“玉陽少爺,那叫陳陽的外來者,雖然擁有神識攻擊,但他釋放攻擊之前,應該是需要時間蓄力。只要我們在碰到他的瞬間,立刻所有人一起出手,要擊殺他,應該還是能辦到的。”
焦玉陽沉默了下,疾風意境碎片,是決不能此放棄。
他看了眼自己這邊的人,如果加王鑫和王磊,總共有七名超凡九重,四名超凡八重。
這樣的陣容,對付一個超凡九重,難道還對付不了嗎?
既然有機會戰勝陳陽,那么此行,還是要繼續的。
焦玉陽看向王磊二人,道:“你們暫時加入我們,等疾風意境碎到手,我們再分道揚鑣。”
“是,玉陽少爺。你放心,我們絕不會打疾風意境碎片的主意,我們只想殺陳陽。”
王磊連忙道。
他和王鑫,都松了口氣。
如果能擊殺陳陽,把段凌風的納戒拿到手,從里面找到解藥,他們也不用死了。
王磊和王鑫,加入了焦家的隊伍,前往風眼。
三日過后,眾人到達了風眼處。
焦玉陽望了眼峭壁的石縫,沉吟道:“我們是攻進去,還是在這里埋伏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