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雙生蛇偷襲陳陽,眾人皆是一驚。
不過,陳陽十分從容,仿佛腦后長眼,迅速轉身,真氣運轉,封住了自己的呼吸,不懼雙生蛇噴出的毒霧,不閃不避,雙手朝著雙生蛇抓去。
他左手抓住了雙生蛇的上顎牙齒,右手抓住了雙生蛇的下顎牙齒,用力朝著上下一掰。
咔嚓。
眾目睽睽之下,陳陽直接用雙手,把雙生蛇的腦袋掰成了上下兩半。
他連真氣也沒用,這需要多大的肉身之力,才能做到?
就在眾人驚訝之時,只見雙生蛇的口中,射出一條更小的毒蛇。
那毒蛇約有一米長,速度極快,朝著陳陽咬去。
但陳陽仿佛早有防備,一把抓住毒蛇的腦袋,不等毒蛇身體朝自己手臂卷過來,另一只手抓住其尾巴,直接把毒蛇扯成了兩段。
然后他從毒蛇腦袋里,掏出了只有小拇指大的妖丹。
雙生蛇的意思,并非是水陸兩棲,而是指有兩條蛇生存在一起,所以才是雙生蛇。
當然,妖丹只有一枚,在小蛇的腦袋里。
眨眼的功夫,兩只超凡九重妖獸,就被陳陽干掉,全場都已經是驚呆了。
他們本以為,陳陽會敗。
卻不料,陳陽依舊是壓倒性的優勢。
尤其是那霸道的肉身力量,簡直比妖獸還可怕。
陳陽把雙生蛇的妖丹,和剛才的巨鱷龜妖丹一起,收入了專門儲存妖丹的納戒中。
現在這個納戒,被他稱之為“狗糧納戒”,因為里面的妖丹,最終都會成為大炮的食物。
收好妖丹,他目光一轉,看向愣在那里的連云成。
連云成打了個激靈,瞄了眼浮在湖面的妖獸尸體,心生退意。
但是,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他又不愿丟臉。
不過,沒等他細想,陳陽身形一動,已是踏水攻了上來。
倉促之中,連云成沒有多想,連忙揮劍,一道七八米寬的劍氣,攜著三尾狐貍的詭譎狡詐之勢,直奔陳陽而來。
“不過是負隅頑抗罷了,他不是陳陽的對手。”
眾人無不搖頭,皆認為戰局已定。
可緊接著,眾人卻發現,陳陽并沒有閃避,而是迎著連云成的劍氣,直接沖了上去。
“他干什么!?”
眾人大驚,就算你能夠手撕妖獸,也不至于,要和劍氣硬抗吧。
在全場驚駭的目光中,陳陽撞擊在劍氣上。
嘩啦。
劍氣爆開,湖面騰起巨大的水花,波濤洶涌,漫天水霧,將整個湖面都籠罩了進去,把四面八方的視線全都遮擋。
無論陳陽,還是連云成。
就連湖心亭,也隱藏在漫天水花之中。
所有人都以為,陳陽硬抗劍氣,就算不死,也會重傷。
“啊!我贏了?!”
身處水花之中的連云成,面露驚喜之色。
可前方突然出現的拳頭,將他的美夢打醒。
眾人正期待戰局結果,只見一道人影,從水霧中沖了出來,摔在岸邊,接連翻滾了十幾圈,這才停下。
眾人定睛看去,發現落在岸邊的人,赫然是連云成。
只見他雖然去勢很急,但并未受太重的傷。
由此可見,陳陽對力量的控制,也是達到了極致。
刷的一下,眾人的目光,看向湖面。
水影散去,只見陳陽站在湖中央,神色十分淡然,仿佛這場戰斗的結局,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中。
突然,他動了。
他踏著水面,步履不急不慢,朝著湖岸邊走來。
“好……好強!”
“他真的是超凡七重嗎?剛才面對一名超凡九重修者,兩只超凡九重妖獸,他竟然贏了,而且還贏得那么輕松?”
“我是不是在做夢?”
“聽說連云成在鳳靈學院分院之戰中,奪得了第六名,他如此強大的戰力,居然被輕易戰勝,簡直不可思議。”
“到了現在,陳陽沒動用大勢,也沒出劍。他的實力,到底還有多少沒有展現出來?”
“沒想到呀,他竟然是煉體者!”
湖岸邊的求親者們,此刻都已經驚呆了,大部分人看向陳陽的眼神之中,都透著忌憚、敬畏之色。
別具閣外的樓頂、空中,那些觀戰者們,也都被陳陽的實力征服。
一些女孩子,更是瘋狂地叫了起來。
強者,受男人敬仰,女人愛慕。
不過,陳陽沒有在意別人的聲音,他只是慶幸,自己打了兩場,也不算白打了,至少幫大頭搞到了兩枚狗糧。
“姐姐,他好厲害!”
湖心亭中,南宮飛碩看著不急不慢,朝著岸邊走去的陳陽,驚呼道。
他是真的被陳陽給震驚了,眼中甚至透著仰慕之色,轉頭對南宮云裳喊道:“姐姐,你還猶豫什么,才華、天賦、戰力、外形,簡直就是完美啊!”
南宮云裳收回看向陳陽的目光,轉頭白了眼南宮飛碩,思索了下,沉吟道:“他的實力,的確是出乎意料。不過,我和他并沒有緣分,你難道沒看見,他要走了嗎?”
“走,為什么走?”
南宮飛碩不解道。
南宮云裳淡然道:“他到逍遙閣來,打著求親的名義,事實上,他是要找一個叫做南宮云夢的女孩?”
“南宮云夢!”
南宮飛碩面露異色,目光落在南宮云裳身上,張了張嘴,然后閉上了嘴巴。
“你想說什么?”
南宮云裳沉聲道。
南宮飛碩眼珠一轉,道:“姐姐,我覺得,如果你喜歡陳陽的話,你完全可以主動出擊。畢竟最終的結果,是由你來決定。除非沒你看中的人,才會由父親選擇最合適的人選。”
“喜歡他?!”
南宮云裳輕笑一聲,搖頭道:“不得不說,他才華、天賦、實力,皆是不凡。不過,我對他,卻并沒有那種感覺。”
停頓了下,南宮云裳沉吟道:“飛碩,我給你提過,我總覺得自己心里有個人。可是,那個人是誰,叫什么名字,在哪里,我卻全都不知道。”
南宮飛碩忙道:“既然不知道,那肯定是你做夢。依我看,你與其嫁給別人,眼前這陳陽,卻更和你般配。”
南宮云裳眼神淡漠,搖頭道:“可惜,我對他,毫無感覺。如果沒人挑戰,就讓他離開吧。”
南宮飛碩搖了搖頭,沒有多說,只是暗暗嘆息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