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笑道:“柔柔,誰說你沒有星訣可以修煉。”
“整個沖武星,明面上所知的星訣,不到十部,就算加其他未公開的,也頂多二十部星訣。且這些星訣,都掌握在頂尖強者的手中,我哪里能修煉。唯一的機會,就是進入龍武學院總院,那里倒是有一部星訣,或許可以修煉。”
林柔理所當然道。
陳陽嘻嘻一笑,真元傳音道:“柔柔,別人沒有星訣,不代表我沒有。”
“你有……”
林柔大吃一驚,趕緊閉嘴,為防備隔墻有耳,她也真元傳音道:“你有星訣?”
陳陽點了點頭,傳音道:“你等等,我找一門,適合你燃星血脈修煉的星訣。”
林柔聽這意思,陳陽還不止一門星訣,她更是驚訝了。
過了一會,陳陽對林柔傳音道:“我有一門星訣,名為《三府混元經》,這門星訣比較難修煉,但是練成之后,威力卻極為強大。不過你有燃星血脈,修煉這門星訣,卻是沒什么阻礙,正好適合你。”
說著,陳陽取出之前用過的紙筆,刷刷刷就把《三府混元經》,寫在了紙上,遞給林柔。
林柔看著手中厚厚的紙張,訝然道:“陳陽,你是把這門星訣,記在了腦子里?”
陳陽道:“記在腦子里,才安全。畢竟星訣被別人知道,只怕整個沖武星的人,都會來搶奪。你也把《三府混元經》記下,然后便將紙張毀去吧。”
林柔點了點頭,立刻將星訣記住,然后把紙張粉碎為齏粉。
陳陽又叮囑道:“修煉了星訣之后,你輕易不要使用,另外,若是有人懷疑,你就說自己修煉了特殊的功法,可千萬不要暴露修煉了星訣。”
“知道了。”
林柔應了聲,問道:“對了,你和陳師兄,是什么關系?”
陳陽道:“他是我三皇兄,也是我的仇人,曾今屢次想要殺我,但都沒有成功。”
“殺你?!”
林柔露出意外之色,道:“陳師兄看起來并不像是這種人,為何要殺你?”
“說來話長。”
陳陽把自己和三王爺府的恩怨,以及陳瀚宇派人殺自己的事情,原原本本給林柔講了一遍。
聽完后,林柔面色大變,喃喃道:“我一直以為,陳師兄是那種光明磊落之人,沒想到,他居然是這樣的人。”
“現在他回了龍脊學院,肯定會針對我,只怕我之后的日子,不會好過了。”
陳陽如此說著,對林柔笑道:“柔柔,你是龍脊學院排名第一的強者,以后,你可要罩著我。”
林柔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對陳陽道:“我相信你,你很快就會超過陳瀚宇的。”
陳陽不置可否一笑,然后給林柔講起了陽王府其他人的情況。
兩人在九華城,又待了七天,直到萬寶大會結束,他們才準備返回龍脊學院。
臨走之時,林柔想到自己畢竟和陳瀚宇一起來的,她便主動邀請住在隔壁的陳瀚宇同行,但陳瀚宇拒絕了她的邀請,說是要留在九華城,辦一點其他的事情。
既然如此,陳陽和林柔,便離開了九華城。
回到龍脊學院,眾人見陳陽和林柔走在一起,有說有笑,都是大吃一驚。
前不久,陳陽不是才被逐出靈鳶嗎,怎么突然和靈鳶的老大,關系這么好了。
緊接著,林柔便對學院宣布,她改回本名林柔,不再叫林無依。
之后,被開除的陳陽,再次吸納進入了靈鳶。
最后,一個勁爆的消息,不知從何人口中傳出,竟是說林柔是陳陽的未婚妻。
這下子,所有人都懵了。
林柔這才剛剛回龍脊學院,陳陽就和她訂婚了,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吧。
原本就熱度還沒消退的話題人物陳陽,一時間,又成了龍脊學院的頭條人物,只要有人聚在一起,就沒有不議論他的。
這件事傳開后,魚紫雯、南宮云裳、、燕歸南、呂若雪、張虞溪幾個和陳陽交好的人,都不禁好奇,前來詢問陳陽,這是怎么回事。
陳陽只能如實說,自己和林柔在地武星的時候,就已經定親了,兩人并不是剛剛認識。
最后,眾人只能在心里暗暗說一句陳陽花心。
除了被別人議論之外,陳陽接下來除了修煉,并沒有什么特殊的事情發生。
他的修為、神識、肉身,并駕齊驅,都在穩步提升。
原本以為,一切平靜。
這時候,陳瀚宇從九華城,回到了龍脊學院。
當聽到學院里議論得熱火朝天的話題時,他心里還沒熄滅的怒火,燃燒得更烈了。
整個龍脊學院的老弟子,幾乎都知道,他在追求林柔。
可是現在,林柔卻成為了別人的未婚妻。
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一種侮辱。
加上翰門中,有人在旁邊煽風點火,他當即決定,必須做點什么才行。
否則的話,豈不是讓人看輕了自己。
他當即把翰門高層召集到了一起,讓大家一起,商議對策。
翰門的實力,在龍脊學院四個學生勢力當中,是最強的存在。
他們的高層,也是學院弟子的高手。
光是排名前十的弟子,就有三名,其他排名前一百的弟子,更是多達三十多人。
一方面,是陳瀚宇實力強大;
另一方面,大家是真的被陳瀚宇的人格魅力所折服。
當然,沒有多少人知道,陳瀚宇的人格魅力,都是他偽裝出來的,是假的。
此時,翰門高層,聚集在三號上擎院。
沒等陳瀚宇開口,已是有人替他打抱不平,沉聲道:“陳師兄,這整個龍脊學院,只有你和林師姐,才是真正的金童玉女,郎才女貌。陳陽那小子,才不過假府巔峰,怎能和你競爭,他簡直是不識好歹!”
這說話之人,是陳瀚宇的鐵桿擁躉,名為張文山,在龍脊學院中,排名二十六,也是個名聲在外的強者。
陳瀚宇擺了擺手,訕笑了下,露出傷感的表情,道:“人家有婚約,我又能怎么樣呢?這件事,不提也罷。來,大家先說說,這一年多,翰門發生的事情。”
“不行,必須把這件事弄清楚。”
張文山卻是個執拗的性格,非得揪著陳陽不放。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