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山壇竟然有如此強者,怎么以前,從來沒聽說過?”
“或許,剛剛加入的吧。”
“問題是,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那人實力太強了,只能讓壇主來決斷。”
“也只有壇主,才能對付他。”
“不知吳韜走了什么運,手底下居然藏了這么個高手。還好,看樣子,吳韜還沒籠絡人心,否則有此人相助,要打下蕭山壇,又多了一重阻礙。”
陳陽等人離開之后,炎仁壇的幾名堂主聚在一起,議論起來。
現在陳陽坐鎮御隆堂,他們也不打算進攻了,立刻改道,前往與壇主匯合。
至于御隆堂,只能暫且放下。
陳陽等人回到御隆堂后,堂主劉君已經帶著其他人離開,這里只剩下服侍御隆堂修者的侍女。
走得匆忙,就算劉君想把侍女帶走,也來不及了。
進了大殿之后,侍女們都是一臉茫然,直到羅畢衡說了前因后果,侍女們都是面露驚慌之色,不知所措。
羅畢衡這會也心煩氣躁,哪有功夫安撫侍女,幾句話打發出去之后,大殿里就只剩陳陽、余永廷等五人了。
此刻面對陳陽,羅畢衡等人不敢再像之前那樣看待他,都感到了幾分壓力。
畢竟剛才陳陽表現出的戰力,實在太恐怖了。
羅畢衡看向陳陽,正色道:“陳兄弟,我們現在怎么辦?”
“大家也別緊張,安心修煉即可。”
陳陽淡然道,說完之后,徑直朝大殿外走去,道:“我去修煉了,如果炎仁壇的人打過來,你們通知我就行。”
見此,羅畢衡等人,皆是嘴角一抽,感到相當的無語。
大敵當前,陳陽這表現,未免也太淡定了。
羅畢衡追上去,道:“陳兄弟,炎仁壇人多勢眾,壇主更是超凡九重強者,若是真的攻到了御隆堂前,可不好對付。”
“超凡九重嗎?”
陳陽點了點頭,隨即轉身繼續往外走去,道:“放心吧,我打得過。”
看著陳陽的背影,消失在大殿門口,余永廷、章言、林洛海都是默然。
打得過,真的打得過嗎?
等羅畢衡走回來,章言緊張道:“羅兄,我們現在怎么辦?”
在場羅畢衡的境界最高,自然是由他來做決定。
羅畢衡思索了下,眼中閃過精芒,沉聲道:“剛才陳兄弟對付炎仁壇的手段,大家也都看到了,實力之強,不是你我能夠看透的。而且即使秒殺黎瀟和陳通,他也并沒有使出全力。我認為,他所言非虛,或許真能打得過炎仁壇壇主。”
林洛海皺眉道:“只是或許嗎?”
旁邊余永廷道:“還沒發生的事情,誰又能給出肯定的答案,總之我是相信陳陽的。”
羅畢衡看向猶豫的林洛海和章言,正色道:“你們兩個可要想清楚,如果現在留下,就是和陳陽坐在了一條船上,以后若是他有所成就,我們四人,都少不了好處,未來必然是他的親信。但若是此刻走了,沒這個機會不說,外面是否安全,也是未知數。”
聞言,章言目光一亮,以往他在御隆堂,也沒什么身份地位。
但若是能成為陳陽的親信,以陳陽的實力,不說壇主,至少混個堂主是沒有半點問題。
到時候,自己可是有不少的好處。
更何況,陳陽剛才救了自己的性命,自己現在就走,未免太不厚道了。
想通之后,章言點頭道:“好,我留下來。”
林洛海卻是搖了搖頭:“留在這里太危險,我決定前往蕭山壇找堂主,諸位,告辭。”
話音一落,林洛海轉身便走。
既然他去意已決,眾人也沒有再出言相勸,就此分道揚鑣。
羅畢衡看向僅剩的另外兩人,道:“余永廷、章言,雖然有陳兄弟坐鎮御隆堂,但我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需要有人放哨才行。我也不占你們便宜,我們三人,輪流執勤,一定要小心炎仁壇的偷襲。”
“是。”
余永廷和章言應了聲,都有些激動。
畢竟,此刻的局勢,是他們以四人之力,對抗炎仁壇大軍,的確是有些令人血脈膨脹。
可是不料,哨倒是放了,但過了幾天,不見炎仁壇的人攻來,倒是等到了蕭山壇的人。
這一日,負責放哨的是章言。
他遠遠望去,只見黑壓壓的人群,朝著御隆堂的山頭飛了過來。
他定睛一看,領頭之人,赫然蕭山壇壇主吳韜。
吳韜的身后,則是下屬十個分堂的人馬,劉君赫然也在其列。
從他們的情況來看,顯然是打了敗仗,受傷的人不少,一個個垂頭喪氣,都沒什么斗志。
不過,漸漸接近御隆堂后,他們的目光,都亮了起來。
因為到了這里,總算是可以修整一下了。
見人群漸漸靠近,章言面露思索之色,終究沒有去迎接壇主,而是趕緊返回山門之中,通知陳陽、羅畢衡等人。
蕭山壇的人,漸漸靠近,降落在了御隆堂的山門前。
“真是古怪,劉君,你且說說,為何炎仁壇的人放著御隆堂不打,卻偏偏攻打了更遠的堂口,把御隆堂給略過了。”
壇主吳韜望著毫無損壞的山門,看向身后的劉君,問道。
劉君是吳韜妻子的弟弟,有姐姐吹枕邊風,所以吳韜對劉君頗為照顧,在其進階超凡五重不久,就想辦法把他弄到了御隆堂來當堂主。
這樣一來,劉君便能撈到更多的修煉資源。
此時見吳韜發問,一頭霧水的劉君,忙上前來,道:“啟稟壇主,或許是炎仁壇的人,知道我是你弟弟,怕先攻打御隆堂,激怒了你,所以才選擇略過御隆堂吧。”
心亂如麻的吳韜,此刻卻是沒心情聽劉君的馬屁,皺了下眉頭,顧忌妻弟的面子,也就不再多問。
心想就算問了,只怕劉君也是一問三不知。
“走吧,先進去再說。”
吳韜一聲令下,帶領眾人,進入了御隆堂的大殿。
蕭山壇一百多人,呼啦啦地進去,雖然是分堂大殿,倒也不顯得擁擠。
有受傷之人,席地而坐,哭喪著臉道:“壇主,我們被炎仁壇打得節節敗退,你說我們現在,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