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老李通過陳陽的視野,看了眼左星月,苦笑道:“還能怎樣,你若是不殺他,他便會殺你。”
“既然如此,那我把他擊殺,你在他臨死神魄泯滅之前,汲取他的記憶。”
陳陽當機立斷,抬手使出《破虛掌》,湛藍的掌影浮現在左星月的身旁,猛然合攏。
眼看左星月就要被握住,他陡然爆發出強橫的星能波動,竟是達到了不滅前期。
原來,不知不覺中,他竟是進階了不滅境。
而且看樣子,他修煉的星訣,和皇室其他人的并不一樣,更加的高明。
而他此刻閃避破虛掌的速度,也快到不可思議,留下一道殘影,人瞬間移動到了人工湖的另一端。
陳陽一擊落空,看向左星月,意外道:“好高明的身法神通!”
“小心點,他得到部分記憶,肯定掌握了一些特殊的手段,雖然境界是不滅前期,但真實戰力絕非如此。”
老李在識海中,對陳陽提醒道。
轟隆隆……
破虛掌爆裂,亭子被轟得粉碎,整個人工湖的水都被掀飛起來,朝著四面八方沖擊。
光是強勁的水柱,就把花園周圍的建筑,沖擊得支離破碎。
那些星能亂流,更是把整個人工湖轟成了一個大坑。
天空中飄灑下蒙蒙水珠,正是人工湖的水落下,猶如下雨一般。
陳陽和左星月,都懸浮在城主府上空百米,暴露在整個天工城的視線之下,無數人都看過來。
“好強的力量,是誰在戰斗?”
“快看,城主府上空……啊!這不是陳陽嗎,他失蹤一年,今天怎么會出現在天工城!”
“他的對手是左星月殿下,這兩位沖武星的新生代強者,居然在這里碰面!”
人群確認陳陽和左星月的身份之后,都是大吃一驚。
這對戰的兩人,一個是前不久天梯之戰中,剛剛奪得第一的左星月。
另一人是一年前名震天下,連兩位封皇者也沒能將其拿下的陳陽。
毫無疑問,這場戰斗,代表了年輕一代的最高水準。
整個天工城都沸騰起來,既有對戰斗的害怕,也有對戰斗的期待。
“陳陽,可敢與我到海上一戰?”
突然,左星月朗聲對陳陽喝問道。
陳陽自然明白,左星月是擔心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以及底牌,所以才邀陳陽到海上作戰。
當然,陳陽也不想暴露太多,答應下來:“有何不敢!”
話音落下,他疾風意境加持,嗖的朝著幽染海飛去,消失在天空中。
左星月沒有遲疑,緊隨其后,飛向幽染海。
原本整個天工城的人,都對這場戰斗充滿期待,可誰知道,這兩位強者居然就這么離開了。
如此一來,雖然天工城可以避免遭到戰斗的波及,但城中之人,也別想觀看這場戰斗了。
云雨樓樓頂,剛剛返回不久的崔雪,臉上露出凝重之色,沉吟道:“糟糕,左星月已經進階不滅境,不知尊者能否戰勝他。”
不止是崔雪,整個云雨樓中的黑火教成員,此刻無不擔心陳陽的安危。
畢竟左星月奪得天梯之戰第一,風頭一時無兩,令人忌憚。
陳陽和左星月的速度很快,不到半分鐘,兩人便進入了幽染海的上空,在這里戰斗,不用擔心被任何人打擾,也不用擔心浩瀾真人神念的秘密泄露。
“陳陽,你膽子真大,居然敢應戰。”
左星月看向陳陽,挑釁一句,然后道:“不過,你居然修煉了《破虛掌》,倒是出乎我的意料。”
“可能待會,還會讓你更出乎意料。”陳陽笑道。
左星月眼中閃過熾熱的光芒,接著道:“的確,你修煉的星訣,明顯比我更加的高明,剛才爆發出的戰力,已是堪比不滅中期。若是我能得到你的記憶,我的實力,必然能暴增。”
陳陽戲謔地搖了搖頭,這才把真實境界暴露出來,對左星月道:“看來,你似乎弄錯了。我的境界,本來就是不滅中期,而不是堪比不滅中期。對了,剛才,我已是手下留情。”
“什么,不滅中期!”
左星月大吃一驚,感應了下陳陽的境界,的確是不滅中期。
而且,陳陽的力量,已是達到了不滅巔峰的層次。
左星月瞪大了眼睛,皺眉道:“怎么可能,這才一年時間,你為何接連提升數級,進階不滅中期?即使你有浩瀾真人的記憶,修煉高明的星訣,也絕對不可能做到!”
陳陽道:“這段時間,我去了別的星域,利用冥族的地源壇修煉,所以進階這么快。”
“地源壇!”
左星月驚呼一聲,面露思索之色,疑惑道:“冥族好戰,他們所在的星域,必然是冥族為尊,把人類駕馭為奴隸。而地源壇,必然是三相境的冥族,才能建立。你到了冥族的星辰,即使你再強,那些三相境,難道允許你在地源壇修煉?”
陳陽笑道:“正巧的是,那顆星辰的冥族,在許多年前,被浩瀾真人趕走。我到了之后,便可隨意使用地源壇。可惜傳送陣有一年的期限,否則,我現在也不會回來,還會繼續在那里修煉,直到進階三相境。”
“可惡,為何我覺醒的記憶中,沒有這么好的條件。”
左星月面露不忿之色,眼中閃過濃烈的殺機,并沒有因為陳陽進階不滅中期,而有絲毫的畏懼,冷聲道:“不過沒關系,只要我殺了你,得到你的記憶,就知道地源壇在哪里了。”
“殺我,你想多了。”
陳陽搖了搖頭,不再多言,右手往前一指,七十二把飛劍,嗖的從空間手鐲中飛射而出。
湛藍強烈的星能,凝聚在寶劍上,那強橫無匹的力量,絕對比一般的不滅巔峰修者強。
甚至,第二重星隕劍陣的力量,已是堪比羽皇、明皇、陸天河這種沖武星最頂尖的不滅境。
“劍陣!你修成了劍陣!”
左星月看到七十二把飛劍,臉上露出凝重之色,頓時感到了壓力。
可緊接著,他盯著飛劍,卻啞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