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練成？”
陳陽看向米荔，沉吟道：“該不會不止是缺了第二式，就連第一式也不完整吧？”
米荔解釋道：“第一式倒是完整，但浩氣劍閣中，已經有不下萬人嘗試，卻沒人能練成。至于其中原因，各有不同，至今也沒有確切的答案。”
陳陽沉思了下，又問道：“即使如此，這劍法是劍閣開派祖師創造，意義非凡，為何會放在這里？”
米荔沉聲道：“劍閣開派祖師洪，總共有三個親傳弟子，當年還沒來得及傳授《浩氣劍法》，他就仙逝。
但在生死關頭，他口述劍法給大弟子章延廷，章延廷記下之后，復刻在這把青銅劍上。
之后青銅劍倒是留在了浩氣劍閣，可章延廷便不知所蹤。
眾人以為，《浩氣劍法》流傳下來，卻發現青銅劍缺了一塊，始終無法修煉，就連完整的第一式也不行。
而隨著洪的仙逝，浩氣劍閣遺失了許多珍寶，導致實力跌落，從當時的九大宗門除名，成為僅次于九大宗門的存在。
一個叫做儒法宗的宗門，取代了浩氣劍閣的地位。
后來浩氣劍閣的人，才漸漸知道，儒法宗的宗主就是從浩氣劍閣失蹤的章延廷。
眾人都認為，青銅劍雖然留下，但其實復刻的并非是真正的《浩氣劍法》，章延廷是故意缺失一部分，并且修改了第一式，所以沒人能練成。
章延廷成了罪人，他留下的這把青銅劍，也不被人重視，認為是不祥之物，扔在了藏劍閣的這個角落里。”
聽了米荔的講述，陳陽這才知道怎么回事。
至于傳說是真是假，他也無法確定。
他看著手中青銅劍，沉吟道：“如果沒錯的話，這門《浩氣劍法》應該是整個浩氣劍閣中最高階的劍法了。”
“的確如此。”于鼎點了點頭，正色道：“不過，沒人能修煉，不知你是否可行。”
“只有嘗試一下，我也沒把握。”
陳陽灌注星能在青銅劍中，劍刃光芒流轉，顯現出《浩氣劍法》的秘籍來。
他以極快地速度記住，銘記于心，然后把青銅劍放回了角落處。
閉眼沉默片刻，陳陽朝樓下走去，沉吟道：“這劍法的確是頗為玄妙，我得好好參悟一下才行。”
當即三人走出藏劍閣，米荔和于鼎目送陳陽離開，這才返回鑄劍宮。
于鼎面露好奇之色，對米荔問道：“米師妹，你認識陳師……我老大。”
他本欲說陳師弟，但還是改口，稱呼陳陽為老大。
米荔道：“陳師弟昨晚秒殺了靈劍宮天賦最高的喬洛冰。”
“什么？”
于鼎目光中閃過意外之色，沉吟道：“秒殺同階的喬洛冰，這的確不簡單。看來我這位老大的身上，肯定有什么秘密。”
米荔美眸轉動，眼中露出狡黠之色，笑道：“我也想挖掘這些秘密。”
陳陽回到靈劍宮一號院，立刻開始參悟《浩氣劍法》。
足足過了半個月，他才漸漸有了點眉目，發現了第一式：云歸浩然中的詭異，竟是順序有問題，開始調整。
不過，要徹底調整正確，并不是間容易的事情。
根據他推斷，至少需要幾個月，才能完成。
可他現在時間緊迫，著急著前往凌玉宗救大炮，并不想把使勁浪費在研究神通之上。
“算了，暫時放下。”
陳陽搖了搖頭，覺得放棄修煉《浩氣劍法》。
不過，他話剛說完，老李從《仙魔道典》中鉆出來，開口道：“這《浩氣劍法》，其實我有完整版。”
陳陽愣了下，皺眉道：“老李，你耍我是吧，既然有完整版，為何不拿出來給我？”
老李笑著解釋道：“雖然你天賦異稟，但你每次都坐享其成，總得自己動動腦筋才行。不然的話，悟性和理解力，早晚會耗盡。你應該多思考，走出自己的一條路。”
對于這個解釋，陳陽無從反駁。
他也想這樣，但實在是時間不等人。
不僅是大炮，還有小師妹，還有老李三十六億神念。
甚至，就連左隱寒，如今也還活著。
接著，老李把浩氣劍法的完整版交給陳陽，道：“這浩氣劍法，當年我在即摩界停留之時，便已經得到，劍法的確有些玄妙，但存在一些不足之處，我都已經修改。也就是說，你現在得到的，是洪創造之后的精修版。”
“反正劍法已經失傳，別人不知真相，只以為我修煉的是《浩氣劍法》。”
陳陽立刻開始閱讀《浩氣劍法》完整版，雖然大致和青銅劍記錄的相同，但一些關鍵地方，有很大的差異。
顯然，洪的親傳大弟子章延廷，留下的只是一部無法修煉的劍法，背叛了師門。
參悟之后，陳陽便開始修煉。
這下子就容易多了，五天之后，他就掌握了第一式：云歸浩然。
在神通修煉室中，他手中斬無邪揮出，這把一紋尊器即使沒有激活器紋，也發揮出極強的力量，釋放出綿綿劍芒，宛若云霞般，往前展開。
雖然是范圍攻擊，但力量卻一點不弱，而且可以在可控的情況下，攻擊某一點。
轟隆隆……
巨響發出，神通修煉室的墻壁出現裂痕，差點就崩碎。
所幸陳陽壓制了七成的力量，不然的話，靈劍宮的神通修煉室中的陣法，可承受不住他的全力攻擊。
但讓陳陽感到奇怪的是，《浩氣劍法》第一式，竟然比破虛掌還強了半分。
難道，這劍法比《破虛掌》還高明？
陳陽立刻對老李提出了這個問題。
老李沉思了很長時間，才回答道：“《破虛掌》似乎有些不足之處，隨著我的神念分離，也變得不完整。我應該要凝聚更多的神念，得到記憶，才能知道真相。不過，我可以確定的是，完整的《破虛掌》，絕對是整個星海最高明的神通之一。”
“不足、缺陷……”
陳陽沉吟片刻，《破虛掌》秘籍在腦海中回想，突然一陣頭疼，《破虛掌》秘籍的某些部分，竟是自動地出現了變化，和先前有所不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