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憐心站在窗前,扭扭捏捏地沒有動,低聲道:“陳……陳公子,你,你讓我上床做什么?”
陳陽愣了下,頓時知道彥憐心會錯了意,道:“憐心公主,你可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我只是要給你施法排毒,矯正經脈、血脈,并非是別的意圖。”
彥憐心這才知道自己想歪了,羞得無地自容,心里啐了自己一口,連忙趴在床上,臉蛋壓在枕頭上,生怕陳陽看見了自己的臉。
可她突然想起來,陳陽是讓她躺著,而不是趴著。
她猶豫了,硬著頭皮想要翻過來,卻只覺肩膀上被一只有力的手掌壓住,道:“趴著就行。”
“哦。”
彥憐心生硬的應了聲,整個人身子僵硬,趴著不動,枕頭捂得出不了氣,也不敢吭聲。
“憐心公主,那個……把你的背部露出來一下。”
這時,耳邊聲音響起,讓彥憐心一愣,心想若是把背露出來,那……那還了得。
陳陽正色道:“公主,你把我當成醫生即可。”
彥憐心扭扭捏捏地猶豫了下,這才緩緩地把衣服解開,露出了潔白如玉的的后背。
她雖然不能修煉,但身姿卻非常出眾,這背部柔滑細嫩,沒有一絲贅肉,著實是美不勝收。
陳陽深深吸了口氣,將一切雜念拋開,雙手飛快結印,然后按壓在彥憐心的背部。
觸碰的瞬間,彥憐心低吟一聲,整個人身體發抖。
接著,痛感傳來,她心里的旖旎便拋到了九霄云外,連忙強忍痛楚,哪里還顧得上此刻在背后按壓的人,是自己傾慕的人。
接下來,陳陽全神貫注,足足花了三天時間,這才把整個步驟完成,并且把無根無莖無葉無果花也融入了彥憐心的體內。
等一切結束,彥憐心噗的噴出一口黑血,她正好奇是否成功,就感應到這寶庫中并不算濃郁的星能、靈力,竟然全都朝著自己匯聚而來,緩緩流入體內。
這種感覺,她三歲之前有過,早已不記得。
此刻再次出現,她頓時興奮起來,騰地從床上坐起,激動道:“我能修煉了,我能修煉了。”
還沒高興多久,她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掀起,正對陳陽,雖然關鍵部位沒有暴露,但平淡的小腹卻露出來。
她嚇得連忙噤聲,把衣服整理好,低著頭滿臉不好意思的表情,想到這三天陳陽不斷在自己身上摸來摸去,她更是羞得面色通紅,不敢吭聲了。
“唉,冤孽啊。”
陳陽暗暗嘆道,把屏風和床都收入納戒,朝著一直靜等在遠處的彥亮等人招呼一聲,只見彥家的人嗖的便飛過來,圍著彥憐心,噓寒問暖。
對,就是噓寒問暖。
這三天,陳陽和彥憐心躲在屏風里,這孤男寡女的,彥家的這些長輩們,也怕彥憐心吃虧。
見彥憐心并無大礙,還激活了血脈,眾人這才放心地歡呼起來。
彥亮激動地雙手發抖,比打開了九謎寶庫還高興,不斷點頭道:“好呀,我可愛的憐心孫女,現在終于激活了血脈,日后的成就,絕不會比老祖彥廣生低。現在我倒是想知道,讓憐心繼承大統,當有誰敢不服!”
說到最后,彥亮的語氣中已是有幾分驕傲。
他作為彥廣生的兒子,對彥廣生的實力是最了解的,知道天地無痕血脈相當厲害。
日后,彥憐心絕對會成為即摩界最強者之一。
而且,會很快。
就在眾人高興的時候,只聽匆匆的腳步聲,從外面傳來。
眾人看去,只見之前派去抓拿余妙的彥力,快步走了進來,臉上滿是沉重之色。
“彥力,發生了什么?”
彥亮意識到情況不對勁,開口問道。
彥力拱手見禮,沉聲道:“啟稟太祖,余妙可能是猜測事情會敗露,欺騙監獄中的獄卒,把彥廷放了。我在皇宮、涼都搜索了三日,沒能發現他們的行蹤。”
“畏罪潛逃嗎?”
彥亮面色一沉,下令道:“彥力,你立刻繼續搜索,并且封鎖從頂彥星離開的所有傳送陣。無論如何,也不能讓余妙和彥廷離開。”
“是。”
彥力領命而去。
彥憐心皺了下眉頭,道:“太祖爺爺,你要把皇后和三皇兄都殺了嗎?”
“他們心腸狠毒,暗中害你,當然要殺。”彥亮沉聲道。
彥憐心道:“皇后終究養育過我,皇兄也并沒有犯下什么大錯,我……”
“下毒、刺殺,這還不是大錯?”
彥亮打斷了彥憐心的話,邁步朝著九謎寶庫鐵門走去,道:“此事暫且不提,先打開寶庫。”
見彥亮生氣,眾人也不敢進言,注意力都集中到九謎寶庫上,期待打開。
密碼通過后,這一次彥憐心的血脈也通過了檢驗,只見那凹槽中的血液浸染進入鐵墻內部,凹槽內部外壓縮,將其填平。
見此,彥家眾人無不大喜,一臉期待地看向陳陽,只等他出手,完成最后一關,開啟九謎寶庫。
前兩關通過,彥亮對陳陽拱手道:“陳公子,請你出手。”
陳陽點了點頭,站到了陣法前,開始破陣。
有了之前的經驗,這次破陣輕松了許多。
可是,他沒料到,前面一切都非常雙重,可到了最后環節的時候,他發現這陣法竟是有些不同之處,仿佛其上印刻了某種印記,若是不與印記契合,便無法破陣。
轟隆。
一聲巨響,從那能量體形成的陣法中傳來,巨力震蕩開,門前的陳陽和彥家眾人,都被震退數米。
眾人站定,看向鐵門,只見鐵門船舵凸出來,凹槽陷下去,能量陣法也回歸原本的模樣。
“失敗了!”
“怎么會呢?”
彥家之人目瞪口呆,皆是訝然。
同樣的陣法,“陣”門中的,陳陽能破,為何這個就不行。
彥亮一臉疑惑地看向陳陽,問道:“陳公子,這是出了什么問題?”
眾人盯著陳陽,都在等待陳陽的答案。
可陳陽卻根本沒聽見彥亮的話,此刻腦子里只縈繞這一句:“這陣法竟然是我布置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