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城之后,天行族、外來者的俘虜,都被關押起來。
接下來,就是安撫百姓,修葺城池。
各項事情安排好之后,當天晚上,云瑯便在族長府內,宴請了陳陽及浩氣劍閣的所有人。
宴席之上,賓主盡歡。
堯等人問過陳陽,這才知道,他們已是到了白界的一處次空間,名為天云荒原。
對于這個結果,他們又驚訝又高興。
畢竟,白界的修煉環境更好,許許多多即摩界的人,都希望能進入白界。
宴席后,劍閣眾人返回了小世界,陳陽則是讓云瑯帶他去見任柯。
他想要從任柯的口中知道,前往白界的辦法。
畢竟,他不能一直留在天云荒原。
牢房中,被封鎖筋脈禁錮的任柯,見陳陽、云瑯進來,掙扎著鐵鏈,發出怒吼:“云瑯、陳陽,你們把我關在這里,等東山宗知道,你們必然會死無葬身之地。如果你們現在把我放了,或許你們還有一條生路。”
陳陽彈指一道星芒,擊穿了任柯的膝蓋,道:“不用威脅我,我不吃這套。”
任柯疼得齜牙咧嘴,狠狠的盯著陳陽,依舊沒有屈服,目光中充滿了憤怒和殺意。
云瑯皺了下眉頭,低聲對陳陽道:“看樣子,想從他口中問出答案來,不太容易。”
“交給我。”
陳陽在椅子上坐下,看著對面的任柯,使出了璃眼神瞳。
雖然任柯是二星五重,但他的神魄,卻因為陳陽修煉《煉神訣》,所以神魄并不比他遜色多少。
加上任柯現在身負重傷,所以他無法抗衡陳陽的璃眼神瞳,立刻就被控制了起來,眼神渙散,一片迷茫。
見此,云瑯訝然道:“神識術法。”
“對。”
陳陽點了點頭,然后對任柯問道:“告訴我,怎么樣才能從天云荒原,前往白界。”
任柯目不轉睛盯著陳陽那雙琉璃般的雙眸,木訥地回答道:“龍須溝有個傳送門,一個月后,宗門長老會開啟傳送門,從那里,我們便可以返回白界。”
見任柯老老實實回答,云瑯更是驚嘆,但他并沒有多言,只是在旁邊靜靜聆聽。
“必須外界開啟傳送門,才能出去嗎?”陳陽又問道。
任柯道:“宗門長老研究過,白界和天云荒原的空間隧道十分不穩定,無論使用什么辦法,都無法通過。
所以宗門求得了一對雙向傳送門,我帶了一個進來,這才能出入此地。
不過,要使用傳送門,必須外界開啟才行。
否則有傳送門,也出不去。”
聽到這話,陳陽心生疑惑,道:“既然空間隧道無法穿梭,你們第一次,又是怎么進來的。”
任柯道:“我們損失了一百件二紋神器,死亡了一千多人,最終只有我一個人進入了天云荒原。可即使如此,我也是身負重傷,休養了一年才完全康復,之后我開啟了出入天云荒原的傳送門,將其他人接引進來。”
云瑯沉吟道:“奇怪,天云荒原之前既然無法和外界溝通,他們是怎么知道蟠龍鱷殼的信息,又為何會進來尋找此物?而且,損失了一百件二紋神器,這價值比蟠龍鱷殼還要高了。”
“這就說明,他們的目標,并不是蟠龍鱷殼,而是有其他的打算。”
陳陽心生好奇,接著對任柯問道:“你們進入天云荒原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任柯道:“我得到宗主指示,進入此處次空間探索,將這里的一切都打探清楚,并且除掉所有的敵人,統治此地。之后,我們東山宗,將會遷移進入此地。”
“遷移?為什么?”
陳陽更疑惑了,白界的修煉環境比天云荒原更好,為何東山宗要遷移進來,為了什么?
任柯道:“我只是執行宗主的命令,至于為何要遷移,我也不知道。”
陳陽皺眉道:“任何信息你也不知道嗎?”
任柯眼中閃過思索之色,但很快又陷入迷茫,開口道:“好像……是有危險,而且是十分大的危險,所以,我們要未雨綢繆。”
云瑯不忿道:“未雨綢繆,就要把我們云光族和天行族都殺了?”
“族長息怒,東山宗若是來了,我會幫你抵御住的。”
陳陽安撫了云瑯一句,對任柯道:“東山宗的實力有多強,宗主、副宗主、長老都是什么境界?”
任柯道:“東山宗是北星環排名前十的宗門,宗主冉正是二星八重,其他四位副宗主也都是二星八重,長老有十二位,都是二星七重。其他二星六重的香主有四十人,五重的執事數百人……”
“行了。”
陳陽打斷任柯的話,沒有必要再聽他繼續說下去。
云瑯咋舌道:“這么說,任柯在東山宗,執事一名執事,他這樣的修者,在東山宗居然有幾百人。看來,白界的力量,的確比我們天云荒原強了許多。”
“雖然天云荒原是位于白界的次空間,但因為內外隔絕,其實天云荒原已經算得上是獨立空間。所以,你們也用不著,和白界的人相比。”
陳陽看了眼云瑯,然后對任柯道:“你說的北星環,是什么意思?”
任柯道:“白界地域廣茂,但卻有特殊的星辰位置分布,且星辰連接起來,會形成五個巨大的星環。所以整個白界,分為了北星環、南星環、西星環、東星環、中星環五個大區域。”
陳陽想起彥廣生,問道:“你知不知道土門在哪個星環?”
任柯道:“土門就在北星環,是整個北星環最強大的勢力,也是整個白界最頂尖的勢力之一。”
“這么巧。”
陳陽目光一亮,心想此次前往北星環,說不定有機會碰到彥廣生。
因為彥廣生在即摩界找不到他,肯定會返回土門,繼續修煉。
既然如此,何不問問任柯,是否知道彥廣生的信息。
于是陳陽問道:“任柯,你知不知道,在土門有個叫做彥廣生的修者。”
“彥無雙!”
任柯面色驟變,一直茫然的眼中,露出驚訝、敬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