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文學)
陳陽飛落在豐吉城外,并沒有直接進入城內的濟淵書院,他擔心吳濟淵、茵茵已經遇難,極陰宮的人可能埋伏在那里,等他上鉤。
步行進入豐吉城之后,他打探了消息,得知濟淵書院正常教學,并沒有出現任何意外,他這才前去書院。
前院,茵茵正在低頭清掃積雪,聽到有人走進來,她頭也沒有抬,沮喪道:“已經放學了,若是報名,明日請早。”
見茵茵安然無恙,陳陽懸著的心放下,邁步走到了茵茵面前,也不說話,就俯視著茵茵的頭頂。
“你干……”
茵茵抬頭看過來,覺得這人太不識趣了,不離開不說,居然還影響自己清掃積雪。
可是,當她抬頭后的剎那,她頓時愣住了。
“陳陽哥哥!”
茵茵興奮地叫了起來,她本以為,這輩子再也不會見到陳陽了,沒想到,陳陽居然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
她徑直撲進了陳陽的懷里,竟是高興得哭了起來:“嗚嗚嗚……陳陽哥哥,終于見到你了。”
“別說,茵茵,發生了什么事,你怎么這么沮喪。”
陳陽拍著茵茵的后背,輕聲安慰道。
茵茵一邊抽泣,一邊從陳陽的懷里退開,癟嘴道:“你走之后,有兩個厲害的修者來了書院,他們把你送給我的秘籍都毀了,讓我沒辦法修煉。而且,他們很兇,把我打暈,還把爺爺的腿也打傷了,現在還沒好。”
陳陽暗暗慶幸,只是受傷,沒死就是萬幸了。
“沒關系,秘籍我可以再給你。”
陳陽笑了笑,對茵茵道:“走吧,先帶我去看看吳老先生。”
“爺爺剛上完課,正在后院躺著休息。”
茵茵拉著陳陽的手,快步往后院跑去。
后院的院子里,桃樹之下,吳濟淵躺在一張竹椅上,手中捧著一本書,正在井井有味的閱讀著。
“茵茵,雪清掃干凈了嗎?”
聽到腳步聲,吳濟淵和茵茵一樣,頭也沒有抬,開口問道。
“爺爺,你看誰來了。”
茵茵快步跑到吳濟淵的面前,一手拉著吳濟淵的手搖晃,一手往陳陽指去。
“誰呀?”
吳濟淵一副疑惑的表情,緩緩轉頭看過來,一見是陳陽,目光頓時就亮了,連忙起身給陳陽作揖:“陳公子,你……哎喲。”
話沒說完,吳濟淵身子一歪,險些摔倒在地。
陳陽瞬息出現在吳濟淵的身旁,將其扶住,道:“吳老先生不必多禮,先坐下吧。”
扶著吳濟淵在竹椅上坐下,吳濟淵臉上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對陳陽道:“陳公子,沒想到你回來得這么快,你幫我置辦書院的梓錠,我是打算還給你的,但現在還沒籌夠。”
“呃……”
見吳濟淵誤會,陳陽笑道:“吳老先生誤會了,我是來看望你們的,不是討債。”
“看望我們!”
吳濟淵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道:“我還以為,你去了修煉界之后,就再也不會出現了。沒想到,你竟然還記掛著我們這些凡夫俗子,陳公子果然是重情重義之人。”
“你們把我從冰塊中救出來,就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能把你們忘了。”
陳陽笑了笑,把手放在吳濟淵的左腿上,道:“我先幫你把腿治好,不然的話,你一瘸一拐的,上課也不方便。”
“有勞了。”吳濟淵臉上露出憨厚、感激的笑意。
陳陽檢查之后,發現吳濟淵果然是腿部骨折,但傷勢并不重,他運轉星能,輕輕松松就為吳濟淵恢復。
“這么神奇!”
吳濟淵站起身來,臉上滿是驚訝之色,道:“豐吉城的王員外,請城內最有名醫生為我治療,到現在還未康復,你居然摸一下就好了,修者果然非同凡響。”
“吳老先生過譽了。”陳陽笑了笑,話鋒一轉道:“對了,前段時間有修者來過此地,他們是在搜捕我,給吳老先生你們帶來了麻煩,還請見諒。”
說起此事,吳濟淵一副心有余悸的樣子,戰戰兢兢道:“那兩人十分兇惡,一看就不是好人。”
頓了下,吳濟淵抬頭看向陳陽,問道:“陳公子,你說我和茵茵……要不要搬走?”
“不用。”
既然上次吳濟淵二人沒事,而他現在也不在這里,陳陽相信極陰宮的人不會再來這里。
而更重要的是,兩名極陰宮天師出現在南海道宗的領地,這件事已經引起了南海道宗、垂懸樓的重視,他們必然不會坐視不理,極陰宮的人也就很難再踏足此地。
陳陽接著道:“不過,吳老先生若是愿意的話,我們可以去別的城池,重建書院。不過,這次的話,我就不和你們同行了,避免給你們帶來麻煩。”
“還是算了,我已經收了不少學生,得好好教他們。”
吳濟淵搖了搖頭,看了眼書院,目光中充滿了對這里的不舍之情。
陳陽問道:“吳老先生,我想知道,之前那兩個修者在這里的時候,發生了些什么?”
吳濟淵皺著眉頭,一副認真回憶的樣子,道:“當時他們兩人來,非得逼我和茵茵說你去了哪里。他們十分兇惡,當時我都以為,我和茵茵兇多吉少了。可誰知道,他們兩人不知怎么回事,突然就跑了,似乎是受到了驚嚇。”
陳陽大感意外,沉吟道:“受到驚嚇,那么說明這附近有比天師還強的修者存在。可是,豐吉城中,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呢?”
“天師很強嗎?”
茵茵好奇地問道。
陳陽揉了揉茵茵的腦袋:“總之比我是強多了,甚至在整個海州,也是屬于頂尖強者。”
“海州是什么地方?”茵茵繼續追問。
“呃……”陳陽愣了下,解釋道:“唐國、云國等國家,都在海州,還最就是比國更大的一個地方。”
“哦。”茵茵認真地點了點頭,面露思索之色,似乎在思考陳陽所說的話。
陳陽對吳濟淵道:“之后呢,他們就離開了?”。
“只走掉了一個。”
吳濟淵搖了搖頭,從兜里取出一枚納戒遞給陳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