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好強烈的星能,從什么地方來的?”
“整個分舵都被籠罩了,這是無主的星能,怎么可能如此濃郁?”
“可是這星能太不穩定,如果爆裂的話,整個分舵都會毀掉。”
整個永亭分舵的人,都感應到了星能濃度的變化,無不大吃一驚,紛紛議論起來。
山巔,議事廳。
葛吟翔面露驚容,詫異道:“怎么回事,難道東方玄真的修復了星源地脈?”
沉思了下,葛吟翔皺眉道:“可是,即使是當年,星源地脈也沒有如此濃郁的星能,這是怎么回事?”
突然,他面色一變,驚呼道:“不好,難道星源地脈要爆裂了,所以才會如此?”
話音落下,葛吟翔已是化作一道黑影,嗖的飛出了門外,朝著星源地脈趕去。
可是,還未等他進入地宮,他就發現,原本不穩定的星能穩定了下來。
雖然星能濃度有所降低,但依舊比當年鼎盛時強了兩成。
“這這是怎么回事?”
葛吟翔愣了下,隨即加速飛入地宮,他要一探究竟。
“東方玄,別開玩笑了,星源地脈中的星能翻滾如海嘯,馬上就要吞噬我們,不走的話,我們都會死在這里。”
聶恬見陳陽望著星源地脈紋絲不動,她急切地喊道。
“放心,沒事的。”
陳陽淡然道,臉上帶著笑意。
聶恬怒道:“東方玄,你太自以為是了,雖然你陣法造詣高明,破解了云歌派的大陣,可星源地脈是自然力量,不是破陣那么簡單。現在星源地脈已經沸騰,即將崩潰,你居然還嘴嘴”
話沒說完,聶恬盯著星源地脈,卻是愣住了。
剛才還洶涌澎湃的星源地脈,此時突然平息下來,湛藍的星能緩緩地流淌著,十分穩定,和剛才是天壤之別。
而此刻他們處于星源地脈的盡頭,地宮的上方就是永亭分舵,聶恬能清晰地看到,在盡頭處,“星能水流”竟然朝著空中而去,那湛藍的實質星能,穿過了石壁,逐漸霧化擴散,進入地表之上的永亭分舵。
因為聶恬來永亭分舵的時候,星源地脈已經毀了,所以她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奇景,驚訝得是說不出話來。
盯著星源地脈看了好一會,她這才轉頭看向陳陽,驚呼道:“你你真的做到了!”
聶恬話音剛落,又是一道驚呼,從地宮的后方傳來:“這這怎么可能!”
聶恬回頭看去,只見葛吟翔立在空中,目瞪口呆地盯著逆天而上的星能,眼神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葛吟翔回過神來,嗖的飛到了陳陽面前,激動得不知該說什么,突然對陳陽躬身作了一揖,正色道;“東方老弟,你做了一件造福整個永亭分舵的大事,還請受我一拜。”
“舵主多禮了。”
陳陽連忙將葛吟翔扶住,道:“我現在是永亭分舵的一員,這是我應該做的罷了。”
葛吟翔興奮不已,難掩臉上的笑意,望著星源地脈道:“哈哈哈,如今星源地脈恢復,而且星能比之前還濃郁、強盛,永亭分舵將會發展得更快,只怕用不了一百年,就能進入分舵前三。”
聶恬飛過來,伸手觸碰了下空中彌漫的湛藍星能,高興道:“如此濃郁的星能,我卻是從未見過。如果能在這樣的環境中修煉,我只怕早已突破霸侯了。”
“聶恬,用不了多久,我們都能進階。”
葛吟翔眼中滿是希冀之色,對于未來十分看好。
激動了好一會,葛吟翔指了指逆天而上的“星能柱”,對陳陽問道:“對了,這是怎么回事,以前星源地脈并沒有這樣的景象。”
“沒有嗎?”
聶恬一臉意外,這才知道,原來眼前星源地脈能量逆天而起的景象,是此次才出現。
陳陽道:“星源地脈的星能,在盡頭處會自行釋放,往上方及四周蔓延。如果任由星能自行擴散,會有很大一部分,擴散到永亭分舵之外,造成了浪費。我現在,只是用了個聚集星能的陣法,把星源地脈釋放的星能,都凝聚在永亭分舵而已,并不是什么特殊的手段。”
“可是這手段,我們當年卻沒人能做到。”
葛吟翔一臉敬佩之色,笑著道:“東方老弟,我現在是越來越佩服你了,你怎么什么都懂。”
“也不盡然。”
陳陽想起正事,道:“對了,葛舵主,在對星源地脈的修復中,我已經確定了一件事。”
“何事?”
如今星源地脈恢復,葛吟翔心頭大喜,其他的事情都被他拋在了腦后,還有什么比星源地脈恢復更重要嗎?
陳陽道:“我發現,星源地脈改流之后,大部分星能都被牽引而去,到了北方三千里外。”
“北方三千里,那不是雷嶺山脈嗎?”
葛吟翔面色一變,沉吟道:“這豈不是說,星源地脈改流的最大受益人,是雷嶺山脈的妖族!而且,分舵中的那個布陣的內鬼,是在暗中幫助妖族!”
陳陽眉毛一挑:“如果北方三千里是雷嶺山脈,那么你的推測,就毋庸置疑了。”
葛吟翔皺眉道:“可是,星源地脈距離三千里有很遠的距離,怎么做,才能把星能引過去。”
“能量通道。”陳陽解釋道:“我在修復星源地脈的時候,發現有人用陣法構筑了一個能量通道,就是把星能轉移到三千里外。而地震對星源地脈造成了的偏斜,正好將能量引到了陣法中。對方布陣和利用自然的手段,都非常高明。”
“沒想到,我們竟然被妖族算計了。”葛吟翔眼中閃過冷芒,怒道:“最可恨的,還是那個幫助妖族的內鬼。”
聶恬問道:“舵主,我們現在怎么做,雷嶺山脈的星能減弱,妖族發現之后,肯定會有所行動。”
葛吟翔冷哼一聲,沉聲道:“既然他們暗中算計我們,之前的和平條約又有什么意義。如果雷嶺山脈的妖族想要與我們作戰,那就來吧。”